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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身后又趕來了兩三個小娘子,皆不是什么美人,此時察覺到她的目光,也都轉過頭直接在樓梯口打量起傅念君來。 傅念君注意到了她們所在的客室,猜測這些小娘子應該就是剛才朝著傅淵投擲果子的人。 傅念君并不歧視丑女,可對于這般無禮的人沒有什么好感,只得將兜帽往下又拉了拉,快步走下樓梯。 那一開始還嚷著“爹爹害我”的小娘子倒是立刻不哭了,由著那兩三個小姐妹追上了自己,幾個人偷偷地咬耳朵。 芳竹一路都悄悄捂著嘴,只敢出了門后偷偷向傅念君嘀咕,“娘子,她們剛才應該沒看清咱們吧?” “那幾個是什么人?” 傅念君問道。 聽芳竹的意思,該是她們認識的。 芳竹倒也不意外傅念君想不起來了,畢竟傅二娘子在這東京城里沒朋友。 “是孫計相家中的小娘子啊,您小時候和她們常見,不過嘛……” 她嘿嘿笑了兩聲,不敢再說下去了。 小時候您不是每回逮到了都大罵人家丑女、豬臉,把她們孫家從夫人到仆婦全得罪遍了,好在傅琨和孫秀兩個人交情深厚,并沒有為兒女之事交惡。 到了后來,就是人家反過來瞧不上傅念君了,覺得她花癡放蕩,多看她一眼都嫌礙眼,連帶的和傅家所有小娘子關系都不好。 所以因著父輩,本來最應該成為手帕交的孫、傅兩家小娘子,成了如今的陌路不相識。 傅念君恍然,原來就是那位孫計相家中的三個千金,他們家中大娘子該有十八了吧,應該就是剛才那位…… 確實是婚事艱難了。 只是傅念君沒空對她的相貌身段評頭論足,她想起了剛才對方嘴里卻說什么鼠輩、窩囊、嫁與不嫁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指秦正坤? 孫計相是此次榜下捉婿的中堅力量,早就瞄準了狀元郎,只是人人都當狀元大概十有八九花落蘇選齋了,即便他馬失前蹄,二甲進士也總跑不了,可誰知他一敗涂地,反而突然冒出了個秦正坤,難道說孫計相就立時改主意要招秦正坤為長女婿了? 傅念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孫秀居此高位,比之傅琨也不過差半個肩膀,殿試的名次不是今天才出來的,他有心打聽,提早得到了消息也不無可能,而他幾個女兒可能是今天趁著游街來看看這些新科進士,那孫大娘子就目睹了剛剛秦正坤被齊昭若一箭嚇得鉆到馬肚子底下的場景,由此大失所望,才有適才的失態之舉。 正文 第238章 傅二的男人 傅念君剛剛才能肯定這秦正坤與幕后之人有聯系,轉眼就又得知他或許要成為孫秀的東床快婿,這局勢對傅家、對周毓白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回家!趕緊回家!” 傅念君大聲催促趕車的郭達,她要立刻去探探傅琨那里的口風,究竟是不是她猜的這樣。 芳竹和儀蘭完全無法理解傅念君這忽而變了三變的臉色,撞見了孫家小娘子們而已,怎么好像如臨大敵一樣? 而那邊樓上的孫大娘子也被勸住了,她的meimei孫二娘子替她擦眼淚,輕聲在她耳邊勸哄:“大姐,可不能再說那樣的話了,幸好這里沒人認得你,沒被什么人聽去,不然可怎么好?!?/br> 嫁與不嫁的,還編派起自家爹爹來,可是不孝的罪名。 孫大娘子由meimei勸哄著往回走,那邊還有兩個小姑娘卻是一對眼,一個輕道:“怕還是讓人聽去了,剛才那個……是傅家二娘子吧?” 這一位是孫大娘子的表妹,姓于,父親在鴻臚寺當差,在晉國公趙家與傅念君有過一面之緣。 孫大娘子擦干了淚,也輕聲道:“果真?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許久未見,剛才傅念君又只露出半張臉,她實在不敢確定。 對方點點頭,當日趙家文會,傅念君和錢婧華兩個,怕是沒什么人不記得,一眾未嫁小娘子,沒有哪個能蓋過她們的風頭,孫家三個小娘子生得不好看,尋常也不大參與這樣的活動。 而傅念君在趙家文會露面,怕也是這幾年的頭一次了。 孫大娘子咬了咬唇,有些不忿,“她卻又出現在這里?!?/br> 孫家二娘子和三娘子對視了一眼,頗覺無奈。 孫家三個女兒都不好看,可是心態卻大不相同,孫大娘子恨嫁已久,又因身為嫡長女處處被人拿去比較,兼之從小受母親溺愛,心中便常常有不平之意,只覺得自己這般家世才華,被相貌拖累太過,就又怨恨起天下男子都是有眼無珠,只識那些紅粉骷髏,長此以往,她日日在痛恨中掙扎,難免就有幾分不正常,孫計相為著這個,也尤為覺得對不起她,更縱容助長了她這種脾性。 而孫二娘子雖然長得也不好看,卻比她jiejie好一些,起碼身量苗條,自己也愿意花時間調理飲食香膏等等彌補自身不足,修身養性,也不愛爭搶,她與傅念君同年,及笄還未滿一年,將將到了說親的年紀。 孫三娘子年紀最小,還十分怯懦害羞,因為懼怕大姐時常發脾氣,就跟著二姐讀書學習,孫家又是詩書世家,因此氣度看來還是不錯的。 孫二娘子嘆了一聲,去勸她大姐,她能夠理解jiejie這種不平,適才匆匆一眼,傅家二娘子精致的半張小臉在兜帽下難掩光華,如雪如緞一般的肌膚透著瑩潤光澤,正是大姐日日羨慕求也求不來的東西。 乍然見到秦正坤是那般慫樣,又被那個傅二娘子比到了塵埃里,孫大娘子便有些受不了。她立刻就站起身,對眼前三個meimei道:“她畢竟本性難改,在外頭會男子,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 “不可啊大姐……” “斷斷不行的……” 三人連番勸阻,可孫大娘子哪里肯聽,憋著一股邪火就要去隔壁扣門。 且說到周毓白待傅念君走后,就獨自坐在桌邊飲茶,望著那澄清的茶水就一陣心煩意亂,恨不得此時手邊多幾杯酒出來。 單昀去了通州送信,此時在他身邊跟著的是暗衛里調出來的陳進,他隱在角落里,連呼吸都讓人無法注意。 連他都能看出周毓白此時的不悅來。 周毓白也不知自己在患得患失些什么,他知道傅念君對自己有所隱瞞,可是她這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