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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人了。 傅梨華叫傅淵訓地低下了頭,她一直都怕長兄。 “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傅淵問道。 傅念君含笑回答:“前兩日杜家郎君在萬壽觀叫人打了個鼻青臉腫,四姐不知聽誰說他是被邠國長公主家的齊大郎打的,便來怪罪我,說是因為我心儀杜二郎求而不得,支使和利用齊大郎去打杜二郎?!?/br> 她幾句話就把事情經過交代了清楚。 傅淵的臉色很奇怪,看著傅梨華微微吊了吊眉毛。 傅念君覺得他可能也想笑。 傅淵旁邊的陸成遙今日倒是對傅四娘子有了一番新的感觀。 把個這樣不靠譜的傳聞當作真相一般,還氣鼓鼓地和jiejie爭吵。 傅梨華攥緊了拳頭,沒來由覺得有些丟臉。 沒想到傅念君轉過頭對她說道:“既然三哥和這位……” “陸表哥?!备禍Y替她接道。 傅念君先前也沒有見過陸成遙,只覺得他有些面熟,但此時也不能多想。 “……這位陸表哥在此,正好做個見證,有幾句話四姐該聽一聽,免得沒頭沒腦什么事都值得你沖過來要與我吵?!?/br> 傅梨華臉色有些變了,只聽傅念君不急不緩地說著: “可能有些事四姐不知道,天寧節那日正巧也去了萬壽觀吃素齋,正巧遇到了杜二郎滿道觀找打他的兇手,他當日進了我的客室就指著我大罵,說是我做的,絲毫不顧及我傅家的臉面,我也沒與他計較……” 正文 第35章 喜歡自己挖坑 “……這種種,我的兩個丫頭,和當日與他同行的學子,甚至萬壽觀的宣明道長都可以作證,而那日齊大郎也在萬壽觀會友,后來是他勸服了杜二郎,還派人手幫他去找兇手?!?/br> 傅念君頓了頓:“這就是天寧節那日我知道的情形,我對杜二郎求而不得?要到了打他一頓的地步?可那日在梅林之中,他言語輕佻,被我甩了一巴掌,這事父親都親自審過,你怎么就不記得了?” “而至于四姐為什么也要像杜二郎一樣非把臟水潑在我身上……” 傅念君垂了垂眸,苦笑著說了一句:“大約是因為,如今大宋天下什么臟的臭的事,都是能往我頭上栽的?!?/br> 因為她是那個令人討厭的傅念君。 沒來由的,她這樣一句話,突然讓旁邊一直看熱鬧的陸成遙心里一動。 是啊,每個人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他不也是一樣嗎,連人都沒有見到,先聽到的就是她的種種劣跡,心下也當然地以為她是個不堪的女子。 可是此時兩相對比,他卻覺得傅念君大方灑脫,毫不矯情,反而傅梨華急不可耐跳腳罵人的樣子,更像外頭傳聞的傅念君。 陸成遙心里嘆了一聲。 小娘子們總是為名聲所累。 他姑母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如此嗎? 其實想來,真正知道她們品性如何的,也不過身邊幾個至親好友罷了。 傅淵此時也皺著眉思索。 傅念君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比傅梨華那番聽起來就有些不像話的說辭更令人信服。 畢竟他多少還是知道杜淮這么個人的,讓傅念君為他癡狂到如此地步不太可能,還值得讓齊昭若去打他一頓也不太可能。 恐怕齊昭若有沒有正眼看過杜淮都是個問題。 畢竟那樣子的皇親國戚,對誰又會輕易放在眼里。 所以傅梨華的話本身就是站不住腳的。 而且傅淵總覺得杜淮這個人,眼神太跳,顯然很不安分,何況那天傅琨要查杜淮調戲傅念君一事的時候他也在旁邊,那一回,他確實是相信傅念君抽了他一個巴掌的。 合理的推斷,杜淮大概是懷恨在心,隨口亂攀咬,便把自己挨打一事栽在傅念君頭上。 反正她身上的惡名那么多,還在乎這一條嗎? 真是小人行徑。 傅淵不自覺心里有些氣,傅念君再不成器,也是傅氏女,也是他同胞的meimei。 杜淮把她當成個想踩就踩的軟柿子,又把他和爹爹放在哪里? 還有這個傅梨華,還沒有出嫁,便聽那小子說什么都信,這樣大吵大鬧地丟臉,蠢得真是沒邊兒了。 “四姐?!备禍Y冷冷地道:“你以后再說這種混賬話,就去跪祠堂吧?!?/br> 傅梨華傻了,跪祠堂一向是懲罰傅念君的方式啊,她又沒做錯! 她盯著傅淵眼圈兒發紅,心里全是委屈,他們是親兄妹,他自然偏幫她! 傅念君彎了彎唇角,應對傅梨華這樣的小娘子,其實也不用太復雜的方法。 她完全以一個局外人的立場將那日的事說出來,反而不會有人懷疑到她頭上。 她在心里小小地笑了一下。 傅饒華卻還不死心,她努力找尋著傅念君話中的漏洞,她抬起臉,不馴地對傅淵道: “三哥,你怎么不問問二姐,她那日去萬壽觀做什么,就有那么巧齊大郎也在那兒嗎,他們分明就是去私會的!” 傅淵臉黑了,聲音也高了兩分:“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是你長姐!” 私會這樣的混賬話是能說的嗎?還當著陸成遙的面! 陸成遙咳了一聲,不好意思地半轉過身,余光卻看到那位傅二娘子依然含笑靜立,沒有狼狽,沒有急躁,瑩白的臉仿佛在陽光下透明了一般…… 他收回眼光的一剎那,就聽見傅念君的聲音響起: “四姐,當日齊大郎是會友,他身邊兩位友人你可知是誰?我眼拙,還是宣明道長告知,竟是兩位貴人,東平郡王與壽春郡王,齊大郎要與我私會,會帶著兩位郡王嗎?”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傅梨華,帶著好笑的口吻問出了這句話。 這傻孩子,為什么總是要給自己挖坑跳呢? 傅梨華徹底結巴了,“郡、郡王……” 傅念君點點頭,“你大可以去問萬壽觀的道童們,那日與齊大郎同行的兩位郎君,可是喚作‘六郎’‘七郎’的?!?/br> 東平和壽春兩位郡王行六和行七,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夠了!”傅淵忍不住了,他冷冰冰的眼神讓傅梨華腳底發寒,他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