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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許非急火攻心,一時竟是不知該罵對方竟敢背著他偷人,還是偷人偷到了他侄子身上,氣惱到了極點而脹紅了臉。他的夫郎劉甲嚇了一跳,忙說:“你聽我解釋,這可不關我的事!”許非雙眼通紅地瞪著睜眼說瞎話的人,“你當我瞎嗎?!”劉甲抓住他的手,急聲道:“真不管我的事!我好好待在房里,這糟心玩意兒突然跑進來就掀我的抹額,非說是要看我的花菱到底淡到了什么程度。我這不是今天忘記畫上去了嘛?只好把他打暈了,正把他丟上頭呢你就回來了?!?/br>許非看了眼他的額頭——劉甲額頭上一片光潔,根本沒有所謂的花菱,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料他不敢騙自己,許非不再叱罵,只皺眉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到了京城一定要謹慎,花菱也要時時刻刻畫上的嗎?”劉甲見他不生氣了,明顯松了一口氣,隨后抱怨道:“你家里都是些什么糟心的cao蛋玩意兒,這個就算了,尤其是你父親那個比你年紀的還小的夫郎,看我就像看坨屎——”被瞪了一眼,劉甲認輸道:“好好,說話要文雅我記著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絕世美人可以了吧?”許非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劉甲看他和顏悅色的樣子卻沒有像以前一樣開心,而是酸溜溜地說:“你不知道我在這里受了多少刁難。你倒好,把我丟在這虎狼窩,自己跑去會舊情人——”“你胡說什么!”許非喝斷他。劉甲心里也窩著一股火呢,梗著脖子說:“我胡說什么了?你要不是對皇帝老兒還有點想法,一回京城你連府門都不看一眼,把我丟下馬車就等不及地跑宮里去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他!這么多年了,有幾回你情潮的時候喊的還是他的名字,當我是死的嗎?”“你住口!”許非心里那股歡喜完全被怒火取代:“那都是多古早以前的事了?想翻舊賬是吧?當年是你非要死皮賴臉賴上我,我可沒有求著你!而且我自問這些年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自我和你成親,我可曾喊過別人?跟你說過多少次我進宮是有正事,你鬧得差不多了就閉上你的臭嘴,別太過分!”劉甲不依不饒地說:“那你也沒說你中意我啊?!?/br>許非看著他,“想聽是吧?”劉甲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只聽許非冷笑一聲說:“你做夢吧!”劉甲見自己逗得狠了,他動了真怒,連忙伏低做小地賠罪。他一向是沒臉沒皮的人,許非也拿他沒辦法,不一會兒心里那點火氣也就散了。不過他還記著讓自己在茍梁面前丟了大臉、落荒出宮的是誰作的怪,推開他湊上來的手臂,說:“我不是說了不許在看得見的地方留印子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害我丟了多大的人!”劉甲嘿聲一笑,“怎么,讓那皇帝老兒看見啦?這下你的老情人該知道你是有主的?!?/br>他就是故意的,否則昨天在馬車上就不會費盡心思把他哄迷糊了,留下這一身印子。他就是要別人——不論是許非曾經看上的皇帝還是那些打算做他妾室的人都知道,許非是自己的!“老情人個屁!你怎么不去死!”許非氣得直咬牙,一向斯文的人也爆了粗口,罵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陛下根本不知道我曾經對他……還有陛下就是陛下,你說話給我尊敬點,要是傳出去,不用別人我第一個要你的腦袋!”劉甲說:“你擔心我???放心,我在外人面前嘴巴牢得很?!?/br>許非管他的死活!推開他糾纏的懷抱,許非故作不耐地說:“去把花菱畫上,仔細點,別和以前似得今天一個樣明天一個樣?!?/br>劉甲抱著他說:“我照你的樣子畫絕對出不了第二樣,快讓我再看看這里長啥樣,可別畫差了?!?/br>許非掙扎起來,“住手,待會兒還要去見父親?!?/br>劉甲說:“時辰早著呢,不耽誤事?!?/br>許非恨聲道:“除了這事你腦子里就裝不進別的了?真那么喜歡,你趴著讓我來!”人高馬大的劉甲特別無恥地說:“行啊,你要是有能耐把我的肚子cao大,我躺平了隨你干?!?/br>“噗——”茍梁聽到這一句笑噴了。剛剛給他添茶的童艮生嚇了一跳,皇帝一步跳過來,“可燙著了?”“沒事……噗哈哈!”茍梁抬頭看他著急的樣子,不小心把劉甲剛才那句“把我肚子cao大”代入到了皇帝的聲音里,頓時樂不可支。皇帝一手扶著笑得東倒西歪的茍梁,邊接過童艮生戰戰兢兢遞上來的膏藥,好氣又好笑地說:“看到什么把你逗成這樣?小心點,別把膏藥吃了?!?/br>茍梁為不能和他分享這個笑料,很是遺憾。第二天,許非果然帶著劉甲來見駕,聽見他的自稱,茍梁差點笑場。是的,長得人高馬大、傳言中奇丑無比的許夫郎對外有一個特別美好文雅的名字:劉佳人。茍梁昨天已經讓系統查過許非和劉甲的生平。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許非當年就在楊廣兩地得罪了不少人,遭遇的刺殺也不勝其數。劉甲也是一名殺手,為取許非的人頭而來。以他的本事,那夜許非本是必死無疑,不料他行刺的那天恰逢許非情潮。比起原主,許非是個比較放得開的人,當時正用器物給自己紓解。劉甲看了一場活春宮之后,一抹嘴巴金盆洗手,此后日夜跟在許非身后行暗中偷窺之事。后來,在許非又一次遭遇刺殺時,他救了許非。不僅如此,他還十分無恥地給自己偽造了“劉佳人”的假雙身份,制造了自己當眾被許非輕薄的意外。許非可憐他生的“太丑”而遭眾人嫌棄,又被自己侮了名聲,怕他真的尋短見,就硬著頭皮娶了他。再后來,劉甲本性畢露,而許非也成了現在這個被逼急了也學會爆粗口的許大人。皇帝見健壯如熊的劉甲自稱“劉佳人”也頗覺傷眼睛,和許非敘了兩句舊,給了劉甲慣例的賞賜,就打發要攜夫郎覲見皇貴君的許非走了。回頭,就聽茍梁問他:“陛下昨日說,夫郎娶回家便不能以貌取人。倘若微臣生的他那副樣子,陛下定也不會嫌棄微臣的,對么?”皇帝可疑地頓了頓,擠出一臉笑容說:“那是自然?!?/br>*許非和皇貴君是同胞兄弟。因為生父在府中不受寵愛,去世也早,他們兄弟二人在許家的日子很難過,相互扶持著長大,感情自比尋常人更親近些。也正是因此,當年得知兄長被選作皇貴君之后,許非默默地收起了心中曾有的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