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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儲存的糧食和御寒的物品卻全都葬送在了大火中。萬般無奈之下,月狐部落只能就近尋求聚居著蛇、蛙等兩棲獸人的川澤部落的幫助。原本這三年來的白月季,他們都是以食物和月狐族特有的火種為交換條件,寄居在其他部落中。然而這一次,他們連火種都無法提供了,川澤部落要求他們歸順否則絕不接納。以當時的情況,月狐部落已經沒有時間趕去下一個部落求助,而不論是白月季的寒冷,還是兇悍數倍的異獸他們都無力抵抗,加之沒有足夠的食物,為了全族上下幾百獸人的命,他們只能答應。歸順另一個部落,族長還能受到優待,但祭司卻只有兩條路可走。自裁,或者孕子消除祈愿力。月錦選擇了后者,而他當時還未成年,川澤部落便將他先許配給了族長之子,待紅月季一到,年滿二十的月錦立刻被結契。但直到紅月季結束,族長之子都沒能讓月錦懷上子嗣。川澤族長忌憚月狐族的祭司之力,不顧月錦和月狐族人的反對,讓部落的未婚雄性獸人輪流與月錦歡好,直到他懷上子嗣為止。整整一年的時間,月錦備受屈辱,而川澤族長警告他:若他敢用祈愿力做什么或是自殺,他立刻會殺了他的族人。月錦只能忍受。直到又一個白月季過去,他終于在二十一歲的紅月季懷上了不知是誰的孩子。他的祈愿力已經消除,便和川澤族長提出打掉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會在白月季生產,與其讓他來到世上受苦,月錦寧愿他早點回歸獸神的懷抱。然而墮子是對獸神的大不敬,川澤族長萬萬不敢答應,怕月錦自己動手,還特意讓人將月錦看管起來。月錦痛恨卻也求助無門,直到白月季到來,他生子的時候一尸兩命。滿心怨恨的月錦重回到遷徙部落之前,心中驚喜萬分,當即利用繼任的祈福禮,口稱受到了獸神的感召,讓部落遷入沃倫部落,否則災難還不會停止。月狐部落的族人自然不愿意,族長更是借口月錦年幼神力有限不予采納,但隨之而來的地震,讓月狐一族不敢不聽從。而月錦之所以選擇沃倫部落,是因為他待產的那個白月季從看守他的人口中聽說了一個大事件——沃倫部落的那個白獸人竟不是獸神的棄兒,獸神之子!獸神之子是一個古老的傳說,只在每個部落的祭司和族長之間口口相傳。所以,當從看門人口中了解到川澤的族長和祭司已經前往沃爾部落拜見返回,宣布了獸神之子的存在,月錦沒有懷疑真偽。傳說獸神之子的獸形眉間凝聚著紅月之火,傳說獸神之子有力挽狂瀾氣吞山河的本領,傳說獸神之子能駕馭雷霆……而養育獸神之子的部落必定受到獸神的祝福和庇佑,永遠生生不息,再無災難。單只這一點,月錦就非沃倫不可了。更何況,相比起他痛恨的狡詐陰險的川澤部落,沃倫部落的口碑一向很好。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錯。這三年的時間,他過得不知比前世好多少倍,生活里再沒有流浪,沒有異獸,沒有饑寒交迫,相反的,他飽受尊敬,在沃爾部落如魚得水般輕松快樂。而獸神之子,此時還只是個被忽視的被排斥的白獸人,還沒有結契伴侶,而他成年的紅月季就快要到來……看透他的如意算盤的茍梁心中冷笑:想染指我的目標,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系統:那么主人,您打算怎么做?】【茍梁:這個么,你總會知道的。乖,咱們先把上個任務完成的獎勵抽了,異獸rou啊,滿1000積分的美味還不少呢,該抽什么好呢……】*祭司處。因為銀月祭上出了事故,本該去采集的雌性們停止了外出活動。此時,他們如往常一樣聚在祭司的大庭院內。大人們編織草鞋或鞣制異獸皮毛,未婚的雌性們則跟隨著老祭司,年長的帶領年幼的學習一些雌性必備的生活技能和辨認食物、草藥的常識,或幫助老祭司曬制藥物。見剛剛去屋里看過兒子的加爾不斷看著屋門,和他交好的雌性低聲勸道:“別擔心,祭司大人說狼曦沒有生命危險,他一定會很快恢復健康的?!?/br>“可是都這么久了,曦兒還是沒有醒來……”正在加爾憂心忡忡的時候,屋里突然傳出一陣哭聲。——是狼曦的聲音!加爾立刻丟下手中的草鞋,比離得更近的老祭司更快一步沖到屋里。眼看兒子正抱著肚子坐在床上茫然又脆弱地哭著,加爾心疼極了,抱住他安慰:“曦兒不哭,都過去了,你已經沒事了,別怕,別害怕……”“阿爹,小曦肚子好痛,嗚嗚嗚,阿爹騙人,小曦好疼啊……”茍梁哭著,委屈地看向老祭司:“沃青爺爺,小曦好難受?!?/br>老祭司被這聲久違的“沃青爺爺”弄得一怔,隨即讓加爾先讓開,上前仔細地查看茍梁的身體狀況,而后放心地說:“狼曦的傷已經沒事了,只是肚子傷的過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會感覺到疼痛,身體也會比較虛弱,需要小心照顧?!?/br>說著,他也心有余悸地道了聲獸神保佑。見茍梁還在哭泣,老祭司沒有安慰,而是去熬制藥草了。等他回來,加爾已經把茍梁哄住了。聽見聲音,茍梁看了過來,隨即驚訝地咦了一聲。他說:“沃青爺爺,你怎么變小了呀?哦,我知道了,你把昨天和小曦說的那種吃了會讓人變小的草吃掉了,對不對?”老祭司一驚,對上那雙被淚水洗過之后,猶如灰月雨季結束后的晴空一樣清澈美麗的眼睛,老祭司端著藥碗的手顫了一下。幾個問題之后,他們驚愕地發現——狼曦活過來了,卻失去了這些年的記憶,變回了一個五歲的孩子!“那對曦兒的健康有害嗎?”聽到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狼雄的第一反應是如此。此時喝過藥的茍梁已經安靜地睡著,驚疑不定的老祭司對族長說道:“這種情況我以前從未遇見過?!?/br>“不過,我曾聽祭司師父說,他在其他部落游歷的時候曾經遇見過一個病情類似的雄獸人。那人是在戰斗中頭部被異獸擊傷,將自己的妻兒父母都忘記了,卻反而記得其他人。狼曦應該也是因為撞傷了頭,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br>加爾忙問:“那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老祭司搖了搖頭,“不知道。族長,我還記得那個雄獸人的部落名字,如果紅月集會前狼曦還沒有恢復的話,我們再去問一問那個人現在的情況吧?!?/br>……也只能這樣了。狼雄轉而問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