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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不可能!”鐘超和鐘越喊道,鐘越更是忍不住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搶奪,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逼退摔在地上,再次吐出一口黑血來。“越兒!”這一次,除了鐘超和他父親沒有人再關注地上的鐘越。茍梁揚手,問天玉簫毫不猶豫地飛入他手中,手指劃過簫身,玉簫發出喜悅的鳴響。“既知是問天令,爾等為何不跪?”茍梁看向鐘家人,玉簫所指,一股沉重的力量壓在他們頭上,使得鐘家人滿身冷汗雙腿顫抖,幾乎下意識地臣服,跪在地上。一人,兩人……鐘家人跪了一地,隨即鐘族長也惶惶地跪在了地上,口稱:“天機鐘氏第一百零九代弟子攜族眾恭迎命主,天機一族從此聽命于您一人,愿為您效犬馬之勞!”其他人齊聲道:“天機鐘氏,恭迎命主!”“不,不可能!”鐘越推開兄長捂著胸口大叫道:“不可能!我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我才是!”茍梁笑出聲來。他站了起來走向鐘越,腳不點地仿佛有風自動托起,而他每走一步,臉上的疤痕便褪去,露出俊雅無雙的絕美容貌。一道道金色光芒蘊藏著這天地中最玄妙的力量縈繞他流轉,讓人不敢直視。鐘超和鐘父都扛不住威壓跪伏在地,鐘越倔強地不肯臣服,滿臉扭曲,但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茍梁的威勢,跌在地上。茍梁在鐘越面前站定,俯身看著他。那雙眼中滿含笑意,這是最輕描淡寫也最深刻的不屑一顧,他輕笑著抬起鐘越的下巴,仿佛在欣賞一件得意的作品。“你可知道,我什么時候繼承問天,成就天命?”“說起來,這還得感謝你。若非你與李彥將我逼入死地,讓我堪破劫數,我恐怕早就死在逃亡路上了?!逼埩赫f,“你可知道,為何我早就成為天命之子,卻不號令天機一族,反而由得你在京城攪弄風云?”“那是因為,我就是想看著你為了成為天命之子費盡心機,我就是要看著你親手將自己和李彥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否則,怎消我心頭之恨?”“告訴我,這滋味如何,嗯?”“不、不可能……是我,該是我的……”鐘越已經完全崩潰了。茍梁嘖了一聲嫌惡地放下他,隨即看向李彥,那絕美的容顏在李彥眼中刻下痕跡,讓李彥剎那間就想起了最初見到鐘固的場景。柳絮清揚,儒雅青年閑閑地靠著柳樹吹奏,回眸一眼,便叫這世間萬千失色。而如今……“長、長……”李彥極力想說什么,茍梁體貼地走向他,“你是不是想說,長卿我錯了,你后悔不該這樣對我,你愛的還是我?”李彥倉促點頭,眼中流出熱淚。茍梁笑了一聲,再接一聲,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他一擺袖看向鐘越,“現在,你該知道自己為什么無法成就天命了吧?就算沒有我,你也做不到,因為這個男人,他只愛他自己,從來沒有愛過你。他愛的只是你不知自愛的身體,愛的只是你天機子的身份,從來不知你鐘越。如此,你怎能不輸?”鐘越又咳出血來,看向李彥的目光像是要將他剁碎。茍梁怡怡然坐下來,“天機鐘氏,我且問你,妄圖殺害命主,應負什么樣的罪責?”“應除名出族,千刀萬剮?!?/br>“我早已繼承天命,鐘超卻幾次三番害我性命,你說他,該不該殺?”鐘族長緊緊咬住牙關,半晌才道:“該?!?/br>“很好?!逼埩嚎聪蜱娫?,“如今我給你一個救贖的機會,去殺了這個罪人,我便準你將功補過,留你一條性命?!?/br>鐘越:“你、你說什么?”鐘父和鐘超都驚駭地看向茍梁,后者笑道:“你若不愿……族長你且告訴他,毀命主容貌折辱命主,又是什么罪過?!?/br>鐘族長狠狠地閉了閉眼睛,“當除名出族,削去四肢,喂與野狗禿鷲?!?/br>茍梁滿意地笑了,看著瑟瑟發抖的鐘越:“你待如何?是想與你兄長一起受罰,還是舍棄他保全自己?”鐘越痛哭失聲,鐘父惶恐磕頭:“主人,請看在這兩個孩子無知的份上,饒他們一命吧!”茍梁驚訝,“怎么,你看我是那等心胸寬廣之人?鐘越,我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你若不動手,便就要依照族規削去你的手腳,做成人棍丟進荒山野嶺,就算不夠野狗吞食,也要靜靜看著自己的身體腐爛……放心,我一定不對讓你死的太快,一定讓你好好享受等死的滋味?!?/br>鐘越面無人色,不必一盞茶的時間,他已經看向鐘超,“哥、哥……原諒我?!?/br>鐘超睜大眼睛,才道一聲越兒,就已經被他一刀割破了喉嚨。“超兒??!”鐘父撲了過去,死死想捂住鐘超噴血的脖子,血液卻帶著鐘超的生命,一并從他指縫流逝。鐘越邊哭邊抱住自己,“我做了,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茍梁嗤笑一聲,看向愕然的鐘家族眾,“這,便是你們看好的天命之身?”見他們面色灰白,茍梁站了起來,“鐘詮,將他二人帶走。至于你等,速速返回天機山,去天機堂跪著,待熟記了族規知道該怎么做鐘家的后人,再出來?!?/br>犬一得了首領指令,將鐘越和李彥提在手上。眾人身上的禁錮解除,見茍梁要走,武帝大叫道:“長卿,你既為天命之子定可向天借壽,快快救朕!”茍梁停下腳步看先他,“我是可以,但我,為何要救你?”“你、你是國師之后,世代輔佐我大梁皇室——”“怎么,不繼續說了?”茍梁輕蔑地收回視線,“生死有命,你,早該死了?!?/br>茍梁舉簫吹奏,殿中重臣眼中開始渙散,一曲過后皆倒在地,等他們醒來,有關于茍梁的一切他們都將忘得干干凈凈。至于李氏一族……李惜看著被帶走的李彥和吐血的武帝,再看著失去生育能力的安王,站了起來。而安王看著自己最信賴的幕僚牛筆跪在茍梁和鐘詮面前,隨行離開,心中驀地生出一股蝕骨寒意……他終于明白,自己至始至終,不過是茍梁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當日,太子在繼位大典上遇刺身亡,李惜以當年武帝謀害長兄奪位為由,贏得大義,逼得武帝禪位于他,至于被揭露了子孫根受損的安王早已不省人事。茍梁不再關注,他帶著鐘越和李彥離開,善良地以秘藥救了李彥性命,在將當初鐘越喂給原主的藥喂給鐘越,將他二人關押在一處。相看兩相厭的人,日日相對,鐘越索取無度,不過三天就將李彥的精氣吸干再難起立。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