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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祖父曾經與我密談過此事,他還算出在我這一輩必定會出一個天命。當初我見鐘越,便以為那個人就是他,沒想到……呵?!?/br>他語氣輕蔑,滿是快意。鐘詮對他的話當然沒有懷疑,聞言忙說:“恭喜主人,您自是比那鐘越更得天意?!?/br>茍梁俯身抬起他的下巴,問他:“你可知我此番,為何能夠堪破天機?”鐘詮當然不知,茍梁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顧地說:“那是因為我放下了。人世匆匆,再深的恩怨情仇,最終不過過眼云煙。李彥便是我的劫數,如今我對他無愛無恨,只剩下未了斷的因果……待他嘗下苦果,我們自兩不相欠?!?/br>鐘詮見他眼中坦然,有著前所未有的清明和輕松,心里也為他高興。正要再次恭賀,卻聽茍梁繼續說道:“方才,我還有話未同你說完?!辩娫徚⒖炭嚲o了神經。茍梁說:“外公的話我已深想過,若真需要一個解毒人……沒有比你更合我意的人選。你若肯為我解毒,從今日起,你于我而言就不再是犬牙的首領,鐘家的私有物。你只是我鐘固的人,我讓你做我的鬼,你便是我的鬼,我讓你做我的狗,你也只能是我的——與鐘家無關,唯我而已。你可愿?”鐘詮怔住了,迎著茍梁沉靜中帶著點溫和的目光,他的喉結劇烈地滑動了一下,連忙跪伏在地,沉聲說:“鐘詮,愿意?!?/br>第50章蜜橘味的影衛攻(8)讓鐘詮退下前,茍梁好心提醒他把馬棚里的兩個人物歸原處。鐘詮臉上難得出現一絲尷尬之色,連忙去辦。看著他的背影,茍梁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茍梁:昂~我從沒有玩過這么文藝的約炮,真夠帶感!】【系統:然而……目標當前好感度:81?!?/br>【茍梁一噎,冷笑一聲說:你是不是吃多了亂碼和病毒?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你就對我冷嘲熱諷,可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嗎?】【系統:……主人,您不要入戲太深了。( ̄ー ̄〃)】【茍梁哈哈笑起來:以前和崇烽玩,都是他主導。沒想到感覺這么爽,難怪他還特意給全息寶寶設計了一套主仆PLAY程序,常常躲起來暗搓搓地擼?!?/br>【系統:就是太爽了,所以您才禁食了十年啊主人?!?/br>【這話一下子戳在了茍梁的怒點上:不會聊天就閉嘴??!(▼皿▼)】【系統:(^v^)】茍梁憤憤地退出了意識海,抬手感受著風在指尖流過的溫度,粲然一笑,啟唇溫聲說:“過來?!?/br>安靜的空氣中無人作答,卻有一陣風穿窗而過,帶著幾片院外大樹上的葉片飄入屋內。其中一片悠悠然落在茍梁手心,隨即“站”了起來,葉片里的脈絡有流光閃過,慢慢匯聚成了兩個字:問天。正是問天令!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茍梁感受到原主魂體的激動,問天令出現的一瞬間他就收到了上千萬的負魂力的凈化饋贈。別急,你要鐘越跌落泥地生不如死,我自會讓你如愿以償。他將葉片捻起,輕輕嗅了嗅,一陣橘子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十分好聞。茍梁笑了起來,指尖在葉片脈絡見輕輕一劃,單薄的葉子便幻化成為一支短玉簫躺在他手中。——不愧是這個世界最神秘的力量所在。系統出品的國士速成手冊中的內容有許多都比問天秘術來的玄妙或能量更大,但每個世界的主神意識都有其獨特的規則,問天之術這樣的土著力量,可比那些要實用得多。摸著玉簫瑩潤溫暖的質地,茍梁心念一動,出聲道:“鐘詮?!?/br>遠遠聽見一聲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鐘詮在一息之后才出現在茍梁面前——他正忙著處理那兩個備用解藥呢。茍梁說:“你過來?!?/br>鐘詮毫不遲疑。茍梁抬手在他發上撫了一下,鐘詮只覺頭皮一疼,隨即茍梁手上就出現一縷他的長發。鐘詮不明所以,卻見茍梁如法炮制地取下自己的頭發,再解下腰間原主祖父留給他的、代表上京鐘家身份的墨綠玉玦,將兩人的頭發編在一起。他手指靈巧,不過幾下就將兩縷墨色長發和玉玦編成了一根精致的絲絳。細長的頭發交匯在一起,若不細細撫摸,感受不到發質堅硬和柔軟的不同,難分彼此。結發與君知,相要以終老。茍梁輕撫著,將絲絳系在瑩白的玉簫上,黑白相映,煞是精美。玉簫無人吹奏卻發出一聲空遠靈動的旋律,似乎對自己的飾品再滿意不過,茍梁眼中的笑意更深幾分。他問鐘詮:“好看嗎?”他輕輕笑著,眼里仿佛落著細碎的光澤,臉頰上的酒窩加深。【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82!】鐘詮忙撤開失神的視線,低頭卻見那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此時彼的墨發絲絳,只覺心跳失序,待茍梁復又問了一句,才匆匆說:“回稟主人,很好看?!?/br>茍梁滿意了,將玉簫系在了腰間。*上京。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宮宴上君臣同樂的喜慶在安王的隨身太監驚恐的匯報聲中,戛然而止。——鎮國將軍的嫡次子張添死了,死在安王府中。振國將軍抱著次子的尸體痛哭失聲,安王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別看安王與張添一副生死冤家的死對頭的模樣,可張添是安王的伴讀,兩人一起長大的感情卻也不是假的。在張添的老相好出逃之后,就暗中拜托安王替他尋人,今日終于有了結果。安王將人綁了帶回府中,本想過了中秋之日再與張添送去,但張添在宮宴上一得消息,卻是一時片刻都等不及,借口酒力不勝匆匆走了。誰曾想,這一去竟踏上了黃泉路。張添的死相太慘了,不僅身中數刀,連子孫根都被人切了,剁成了一塊碎rou被隨意丟棄在一邊。鎮國將軍從安王口中聽說了始末,便認定兇手一定是已經逃脫王府的張添的男媳婦——張添雖然混賬,但武功卻不低,若不是毫無防備之人,又怎會死的這般慘烈?他哀慟怒極,當即拔劍:“那賤人定未逃出京城,速將他拿來,本將軍要碎尸萬段為我兒報仇!”安王卻說:“將軍且慢,兇手恐怕……另有他人?!?/br>“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鐘越的院落中,深夜趕來的李彥推開了迎上來索吻的鐘越,冷聲質問。“彥郎說什么呢?”鐘越一臉疑惑。李彥壓著怒氣,說道:“張添!我不是說過時機尚未成熟,不要動他嗎?待我登基,莫說要張添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