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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敷衍而過, 但對彼得不吝欣賞——你因為這個吃了整整三天的醋,還跑到史蒂夫那里告了我一狀。 誠然鋼鐵俠并不怕美國隊長, 但我還是得跟你道歉——你明白道歉是我的言語地獄, 寫在紙上我倒可以流利自如。因為那時候我在躲避你—— 嘿,嘿,這事兒咱們可以先放一邊。為了使你不翻舊賬,現在我得好好夸夸你。 我沒法不承認,一開始吸引我的是你的俏臉蛋。世界上數不清的俗人為色相所迷, 鋼鐵俠是最壞一個。女人鈔票和鎂光燈, 他樣樣不缺;他自詡品味挑剔, 實則儻蕩透頂。 我要夸你有一雙漂亮眼睛,盡管它們經常下暴雨。校園里有成打的青春期小伙, 我打賭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詩句贊美你的眼睛, 它們的確是足以裱進博物館珍藏的,第一眼見你我就冒出這個念頭。 當你每次做錯事的時候, 你就用這對藍眼珠看我。我就像個溺水之人,在蕩著波光的海洋里裝模作樣地游泳;但其實姿勢早已亂七八糟的了:你一抬頭我的胳膊就使不了勁兒。 更多時候,它們是明亮動人的,比神廟里跳躍的小牡鹿眼睛還亮。它們讓你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兩圈——興許不止兩圈—— 這就是你的不對, 你是根壞冰棍,經常用那些幼稚到可愛的小動作,唆使我忘記你的年齡。 也有的時候你會哭,從圓眼睛里淌出淚水。這種情況在你和我在一起之后多有發生。天知道小小的人何至于有這樣發達的淚腺! 這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好事,尤其對我。你一哭我就心臟發抖。 不過也有例外,如果情景發生在床上,那得另當別論。我喜歡把你弄哭的滋味,那時候你會拿手推我,氣力簡直不值一提;睫毛也一抖一抖,如果我再粗暴點,你就受不了了,淚珠子從臉頰一路淌到潮紅的胸口。我會好整以暇地把它們舔舐干凈。 你讀到這兒保準會生氣,臉紅得像涂了一噸番茄醬。但我希望你耐心看完,畢竟這種機會不多,科技天才為此煞費苦心。 我們再來說說你的眉毛和小鼻子。它們很有英倫風情,是秀氣的、仿佛能生煙生霧的,別致得像拜伯里小鎮。當它們皺起來的時候,說明你在發怒;但這種情況并不多見,大多時候它們線條舒展,和你的嘴唇配合出太陽花般的笑臉。 說到你的嘴唇,這又是值得夸耀的部分。我不喜歡過分薄的,你的這兩瓣仿佛上帝天生為我打造,我愛極叼住它們并咂吮時的那份rou感。等我親完你,你的臉頰和嘴唇一樣都呈現水蜜桃的緋粉了。 老實說,我很懷念你主動追求我的樣子,我猜你還記得?我們坐在一輛車上,那會兒我對你確實沒有多余想法。 ——好吧,興許有一點。只是蚊子腿大小的一點點。 我用安全帶戲弄你,這伎倆我不是第一次干;但你的舉動大大出乎我意料了:你嘟著那張小嘴巴,讓我“等著瞧”。 我很遺憾我總不夠誠實——否則我們根本無需等待,你會被我摁倒在副駕駛上親吻,狠狠地。 萬幸我們沒有錯過彼此,但那樣的機會現在也不再有了——更多時候是我為了挑逗你用盡千方百計。你最近有點兒愛搭不理,因為越發黏人的香檳。 不——我不該在信里提那只蠢貓,停止你往貓咪軟墊走的動作,你休想有任何親近她的機會。 好吧,我剛說到哪了? 真該死,一說到它我就頭昏腦漲——啊,對了,你的嘴唇。 說完了臉,咱們是不是該談談rou體?把你捂住臉的手掌拿下來吧,有關身材的褒美沒什么令人害羞的。 如果說你的小臉蛋是可口的奶油小花,你的身材才算得上奶油頂尖上的糖霜。我曾經嫌棄你的白T恤和牛仔褲,它們把你包裹成了八零年代的乖乖牌; 但現在我真想學你嚎啕大哭!哭從前的鄙夷過分天真!夏天的你穿著我喜歡的櫻桃背心和熱褲,這可大事不妙——畢竟鋼鐵俠的品味人人稱道,他喜歡的沒人不喜歡! 僅憑鋼鐵俠一個,不可能在五分鐘摳完所有小男生的眼珠。 我也安慰過自己不必擔憂,他們興許比我年輕,比我活潑,但沒人能比我更了解你身體每個部位的故事。我喜歡摸你肩胛骨上、聳起來時的柔軟凹陷,那圓弧和你腰際對稱的兩個小坑異曲同工,都是用以盛蜂蜜的絕佳器皿。 你還有比例精致的腿和足夠誘人的小屁股。后者rou鼓鼓而彈性,趴在床上的輪廓能讓我瞬間置身海灘,想給你涂防曬油的肯定不止我一個;前者更沒話說,它們于夜晚纏上我腰的滋味實在妙不可言,不足為那群眼睛發綠的愣頭青所體會。 你是天使和惡魔的結合體,在你之前我從沒感受過冰火兩重天。當我看到你躺在我的大床上,無知無覺地擺出撩人姿勢的時候,我渾身的血液直往危險部位沖,比yin棍還yin棍;但當我看到你朝我笑,露出臉頰上兩顆甜甜的小梨渦—— 我又重獲平靜。就像寒冬里跋涉一夜回到火爐邊,撿起老爺爺才蓋的厚毛毯。 我裹著厚毛毯,像一個真正的老爺爺一樣回憶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 你說我送過你很多禮物,但我只想把你記憶的某些部分塞進馬桶沖掉——那個彈簧小丑是決計不能再留了,我那會兒不能更糟,糟得像沉迷惡作劇以吸引別人注意的低年級男孩。 但你說那是你真正愛上我的時刻? 好吧,我寫到這改變主意了。它該被放進玻璃櫥窗,和山姆的鋼鐵翅膀標本并排。 我真正得意的禮物不是黑藍配色的那套小盔甲,也不是泡芙蠢蛋,更不是香檳—— 我慶幸我給了你一個家。 我的耶穌基督,命運如此奇妙。如果我沒有讓韋德和彼得去羅馬尼亞找你,如果我失去了你們在異國活動的蹤跡,你和巴恩斯兩個興許還得流離失所,在小旅館里可憐巴巴地聽數夜雨聲。 我得緩一緩。你知道我的想象力一向豐富,單憑這點腦內活動,我的心已經跟被洗衣機洗過的彩虹小馬一樣,皺皺巴巴了。 我知道我們早晚會重逢、早晚會相愛,但早一天是一天,多一刻是一刻! 如果我能擁有回溯到過去的機會,我得揪著年輕的托尼·斯塔克的衣領,讓他找到你,別管你的所在地點是槍林彈雨還是天寒地凍。 接下來的事不用我吩咐,他會迫不及待和你墜入愛河。 不,等等——愿上帝原諒我的善變!我不該奢求二十歲的“我”擁有這樣的你,他太年輕,不懂得怎么去愛一個人。 寶貝兒,真高興你選擇了托尼·斯塔克。 他曾經是個霓虹燈下的浪蕩子,是派對動物,把錢財和情感盡情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