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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個人。新娘子呢?逃跑的新娘這種狗血的橋段,是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吧?“新娘在哪里?”天玄到底還是問出口了。他可不能讓試煉者再一次失敗任務了。唐臻走上前,輕輕拉起天玄的手:“我的新娘剛剛就在問我說新娘在哪里?!?/br>唐臻說完自己先笑了一下:“你說我的新娘子是不是很呆?!?/br>天玄剛想點頭,就發現不對勁了。“……”試煉者,你是在欺負我么?再想了一下,天玄的臉忽然就紅了。“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穿得如此和諧,無論顏色圖案,都表示著我們兩個是天生一對?!?/br>“……”看天玄這個發呆的樣子,唐臻忽然就想逗逗他:“原本我也不知道我的新娘是誰的,反正你也告訴過我,新娘子是誰并不重要。所以我就許愿了,在我成親的時候,誰穿的衣服跟我的最配,我就跟誰成親?!?/br>“你說這是不是緣分?”“……”試煉者,你別把我當傻子!衣服是你給我的!可是這么一想,天玄的臉色更加紅了。他……要跟試煉者成親了?可是他是終極大BOSS,怎么能跟試煉者成親呢?他們要是成親了,任務怎么辦?誰來完成進度?但……為什么他一想到自己要跟試煉者成親,心跳就要到嗓子眼兒了呢?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怎么?你不愿意嗎?”唐臻低頭看著天玄,語氣微微帶著一些惆悵:“我早就已經發誓只穿一次喜服了,所以如果今天成不了親,只怕我這輩子都成不了了?!?/br>雖然說這么說確實有點卑鄙。可是在感情的問題上,天玄是屬于絕對的被動,他不推,天玄絕對不會主動走向前一步。所以他只能不停在后面用盡各種辦法推天玄一把了。這輩子都成不了親……天玄忽然抬頭,一雙深棕色的眼睛非常認真,一張漂亮的臉染上了嫣紅。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此刻真的很緊張。其實并不用多想。天玄知道,自己想要永遠跟唐臻在一起。可是……可是……他總有那么多的可是。任務、身份、試煉、離開等等,所以才會如此舉棋不定。然而當這些理由遇見了試煉者再也不能成親的情況,就不這么重要了。試煉者不成親=任務不完成=身份再也不重要=試煉失敗=試煉者無法回到自己的家、而自己也將被人道毀滅。天玄沒有過多掙扎,抱著唐臻的脖子,在那薄唇上落下一個印。——“我愿意?!?/br>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天來晚了一點呵呵不過試煉者這種以退為進的威逼式的求婚(?)恐怕只有對付天玄才有用吧?☆、第六十章:洞房“現場求婚?”朱紹恒輕笑了一聲:“我活這么一大把年紀,還第一次見有人當場求婚當場結的?!?/br>他還真不怕被人拒絕?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還請您作我們的證婚人?!钡玫教煨獾奶普槿缭敢詢?拉著天玄的手走向前,請朱紹恒征婚。朱紹恒點點頭,一邊摩拳擦掌:“你們快點吧,我等不及了?!?/br>“……”到底誰才是成親的那個人?你當個證婚人,怎么比結婚的還要著急?朱紹恒解釋:“我女兒不知道我來給你們證婚,不然她非大鬧一場不可?!?/br>天玄聞言立刻抓緊了唐臻的手:“那快點開始吧?!?/br>唐臻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師兄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泉先坐在一旁看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里帶著一絲哀怨。他面前擺著一桌子好菜,可是他似乎沒有要動的*。朱紹恒第一次當別人的證婚人,卻做得非常老道。等兩個人拜完堂,還不忘記說一連串的祝福語。“送入洞房!”唐臻半摟著天玄:“不用送,我們自己入洞房?!?/br>朱紹恒看著一對新人入洞房的時候,笑道:“哎,終于又做了一件大事。但是請我來當證婚人,好歹也有一些彩禮錢吧?”轉頭看見泉先面前的盤子里,堆得高高的全是大顆大顆圓潤有光澤的珍珠,毫不客氣地全端走了:“這點薄禮,我笑納了?!?/br>泉先:“……”“師兄,我們終于在一起了?!碧普樾Σ[瞇看著天玄,一雙純黑的眸子里溺出來的柔情似水。“我……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么?”天玄低著頭。今天的試煉者不正常,很不正常!“師兄,我再問你一次,”唐臻的語氣難得沒有什么笑意,全然的認真:“你真的愿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嗎?無論以后遇見什么?不用管什么試煉,什么任務,只要你答應,我們總有辦法可以克服這些?!?/br>天玄沒有回答,只是送上了一個香吻。甜膩膩的吻卻引爆了唐臻一直以來的忍耐。有的東西,一旦爆發了,就是不可收拾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你知道嗎?”唐臻一邊吻著天玄,從額頭到嘴唇,再到脖子。“恩……那你就不要放手?!?/br>天玄對唐臻的容忍是一種他自己都完全不理解的程度。火熱的吻,一直持續到兩個熱衣衫全都凌亂了,連呼吸都帶著一些喘息,心臟在胸膛劇烈撞擊著,每一下都讓人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唐臻動作有些粗魯地扒掉了天玄艷紅的喜服。曾經有人說過,男人送衣服,目的就是為了脫下那件衣服。唐臻表示:說得好!天玄的衣服已經被褪到了腰肌,露出了他白皙的上身。原本如此白嫩的皮膚,在大紅喜服的襯托下,是白里透紅的有人可口。胸前兩點茱萸也在他呼吸間有規律的運動著,迷不死人死不休。唐臻火熱的手掌輕輕撫著天玄的線條優美的背部,慢慢游走到他的腰際。一個吻也時而溫柔繾綣,時而霸道狂野。舌頭卷過了天玄口腔的每一個地方,帶著一點點溫柔的侵略。離開時,還連著一點銀絲。他輕輕一抬手,就將天玄整個人都抬在肩上,兩步走到床邊,將天玄輕輕放下。“師兄……師兄……”嘴里喃喃著,便將天玄的喜服全都退下,露出天玄的整個身體。那具有人的身體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唐臻覺得自己做了這么多的忍耐都是值得的。以后,這個人就將完全屬于他了。而這個時候,已經不容許他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