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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輕松升級了。當然會造成這樣的情況,天玄也是有一定責任的。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好好守護者試煉者,絕對不讓他出任何危險。“你知道嗎?如果當初你對我有對他一半那么好,我一定不會背叛你?!?/br>“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br>“怎么可能不是呢?除了你,還有誰配擁有這么一張臉?”月走看著天玄的臉,似乎又進入瘋魔狀態:“看你眉間的朱砂,我就知道是你不會有錯的?!?/br>天玄面對月走的時候非常煩躁,就好像用一把鋸子慢慢據一塊堅硬的石頭一樣,你根本就據不開,可是卻不得不繼續跟他磨著。而這個時候,天玄卻感覺到里面試煉者的氣息有一瞬間亂了。天玄心道糟糕,卻還是將整個身體堵住門口,不讓月走進去。月走似乎也感覺到了里面的異樣,問:“你真的不進去看看嗎?萬一走火入魔了,他很有可能也會變成魔修哦。恩,其實當魔修好像沒有什么不好?!?/br>月走沒有要走的意思,卻也不像要強行闖入,他就站在門口跟天玄耗著,眼中一下子光芒四射,一下子又頹然傷感。“喲,這種情況,他竟然還能醒過來,真是簡單啊?!痹伦哒f了一句,突然就走了。天玄立刻走進去看唐臻,卻見唐臻果然已經醒來了,而且成功晉級到了金丹后期。又思索了剛才月走說的那句話,天玄突然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月走肯定是對唐臻動了什么手腳,否則唐臻不可能會亂了氣息,這種情況在這幾年一次都沒有發生過。“你沒事吧?”天玄雖然依舊沒什么表情,可是眼睛里的關切卻是實實在在的。唐臻忽然覺得自己的血氣在那一瞬間就寧靜了下來,不如之前那樣翻滾不息了。“剛才那個人是誰?”天玄想了想,卻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么跟試煉者解釋。如果說他是魔修,那么試煉者肯定會懷疑,魔修為什么會站在門口跟自己聊天,那樣試煉者就會懷疑自己的身份,這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他的身份目前還不能被發現。現在基本上隨意動一點細節,整個劇情都會走偏。他可不敢再繼續冒險了。之前失敗的三十六個試煉者給他的是血一樣的教訓。唐臻并不想強迫天玄,但是有的事情他很難假裝自己不知道。“說,剛才那個人是誰?”唐臻的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很少黑臉,可是一旦黑臉就非??膳?。那語氣里所攜的其實連天玄聽了都忍不住抖兩下子。“我,我以后會告訴你?!碧煨е麓?,郁悶月走為什么這么早就出場,太不按照劇本走了!“如果我要你現在就說呢?”唐臻將天玄壓在自己身下,眼睛的距離不超過三寸。這樣近距離的逼視讓天玄差點棄械投降,幾乎什么都交代了出去。可是他還在計算,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會發生什么樣的后果。他強忍住了這種感覺,死死著下嘴唇,不松口。一點血腥味在嘴邊蔓延。唐臻看他個樣子看得心疼,卻還是強硬地問。他知道有時候他不能退縮,否則天玄會出現一種僥幸心理,以后再要從他嘴里問什么話就難了。如果這個時候天玄會說一兩句謊言,那么唐臻或許也不會繼續追究下去。可是偏偏天玄最不會的事情就是說謊,所以唐臻也只能熬著,等天玄說出口。天玄抖動了半天嘴唇,終于說:“是個魔修,想要對你不利,但是他現在已經走了?!?/br>唐臻看著天玄,最后說:“以后有什么事情告訴我,我會跟你分擔,你并不需要一個人逞強,知道了嗎?”天玄點點頭。這句話從來沒有人跟他說話,所以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天玄竟然一點反應都么有。可是后來越想越覺得,這句話是如何將兩個人視為一體,讓天玄胸口的地方滿滿的暖暖的。進入復試的人最后只剩下三十多個,他們依舊分組打,之后勝利的人才能晉級決賽。這一場唐臻對善柔。善柔一臉非常鎮定,而唐臻依舊是一副微微笑著的樣子。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唐臻一定會給蓬萊派這個東道主一點面子,不會讓善柔輸得太慘。兩個人表現出來的修為差不多,可是善柔竟然似乎有很多法器的樣子。法器對于修煉者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樣東西,有的時候一件法器就可以決定一場比賽的勝負。唐臻只要一想起善柔之前做過的那些侍寢,就一點手下留情都做不到了。唐臻原本實力就比善柔的強,偏偏善柔以為自己有一個錯的法器就所向無敵了。可是他有的東西,唐臻也有,而且比他的更好。只是這些只不過是很普通的法器,唐臻不愛用,所以才沒有顯露出來。所以等最后善柔被唐臻打到臺下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原本以為自己勝算非常大。她是天靈根,她的修為進度在蓬萊一直都是遙遙領先的。甚至她也曾經打敗過等級比自己高了一點的師兄弟。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勝算是杠杠的。唐臻收招的時候看著善柔驚訝的表情,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意:“承讓?!?/br>簡單一句話,讓善柔的表情都呈了一種紫色。玄都看在眼里,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露出來。沒錯,他確實很中意善柔,可是善柔從來都不是他的底牌。等他底牌出來的時候,一定讓這些人大吃一驚。天玄這一場對的是朱曉茜。而他所使用的每一招似乎都經過非常精密的計算,并不會太重也不會太輕,傷害足夠讓朱曉茜無法立刻回擊,但只需要一天就會調理好。朱曉茜對天玄的感覺一直很奇怪。照理說,天玄這樣的人不會引起誰的反感,因為你幾乎挑不出他的毛病。可是似乎是女人的一種直覺,朱曉茜就是無法喜歡天玄,就好像天生命中犯沖一樣。可是朱曉茜輸得時候竟然非常坦然。“我今天輸給你,不過是我讓你的,所以你不要得意太早,遲早有天我會贏回來?!敝鞎攒绶畔逻@句話就朝自己父母走過去。朱紹恒的目光跟天玄只有一瞬間的交錯,就很快離開了。試煉大會越是到后來就越精彩。幾乎是各個大門派的精英弟子在切磋。可以看得出各個門派一些側重點的不同,并且也在幾個門派之間實力的一次較量。門派里的長老們自持有些年歲,并不愿意自己出來比試,掉份兒,便只有讓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