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男人,每頓都吃水果,也是不成的,能量不夠。 那恒只得自力更生, 挖了個小陷阱,總算是逮著了一只兔子,艱難地放血剝皮,可在這之后,再也沒有這么好的運氣逮著第二只兔子,千等萬等,才總算盼到了結束。 那恒總算遠遠看到了節目組的帳篷,但他并不是從正面方向走來的,而是朝左側面而來。 左側面人不多,都是節目組防止雜物的地方,看起來亂糟糟的。 不斷靠近的那恒,總覺得他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忍不住停下來判斷了幾秒。 聲音時斷時續,低低得嘶嘶的……聽起來有點費勁,那恒又靠近了點。 前面都是堆著的雜物,視線受到了阻礙。 那恒走近了些,就全部映入他眼簾了。 原來在那堆雜物后頭,竟然有一個半人高的鐵皮箱子,那恒靠近后,箱子竟然傳來了砰砰砰的聲音。 那恒沒有防備,被驚的倒退半步。 靠的近了,才能清楚的分辨出到底是什么。 原來節目組沒地方放那條從夏珍那里帶回來的蟒蛇,又怕放走后,它再度回來報復,只能用空的白皮箱子將它裝在里頭。 為防止它窒息,在角落里開了個小小的動,幫助空氣流通,但也僅此而已了。 那么大一條蟒蛇,被團著扔在箱子里,對于它來說,實在是一件既憤怒又委屈的事。 不過待了幾天,又餓了幾天,巨蟒已經沒有力氣再動彈了。 如果不是聽到了有人前來的動靜,它連尾巴都懶得拍。 人類多可恨啊,一察覺到人類的氣息,沒力氣的蛇都要掙扎一下,以顯示它的憤怒。 那恒撥開面前堆著的雜物,隔著這么近,都能看到角落兩只頭大的洞里露出來的蛇信子。 里頭是條蛇啊,看樣子還不小。 那恒在箱子周圍轉悠了兩圈,又伸手敲了敲,那箱子被敲得乒乓響,晃動不止,動靜大的不得了。 附近剛好有人走過,察覺到有情況,過來一看,沒想到有人,還吃了一驚。 “你怎么來了也不吱聲呢?大家都在等你呢?!?/br> 那恒還沒來得及表示他趕到,就被那熱情的中年女性給拽著手臂拖到了一個地方。 一群人或蹲或坐在小馬扎上,手里都拿著食物,注意到他來了,全都停下來看他。 “哎呀你終于來了啊,還當你不來了呢?!?/br> “快點坐下來吃吧,我們也才剛開始,沒吃多少?!?/br> “飯呢飯呢?小李啊,再打一份過來!” “這里還有個位置,來這——” …… 一群人熱情的不得了,像看到鈔票似的兩眼都要放光了。 那恒納悶兒了,以前怎么就沒覺得自個兒這么受人歡迎呢? 他哪里知道工作人員看到他熱情,那是因為早一步看到他,就能更早一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恒直接被人拉著坐到了位置上,都不用他動手的,筷子勺子還有飯都自動塞到了他手上。 周圍熱情的工作組人員還給他夾菜,那恒受寵若驚的,連說了好幾聲謝謝,目光在全場二十來個工作人員身上轉了圈,鎖定了夏珍。 咦?留下來的是夏珍??那陶澤呢? 他實力強勁絕對不輸給夏珍,但竟然退場了,這說明了什么? 那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面前的美食上,腦袋里都在想著陶澤離開的原因,不是他愛腦補,而是節目的本質不就是信任游戲。 合理的猜想就是,要么就是陶澤出了啥意外,要么就是夏珍做了什么。 半個月都過來了,還會出什么意外嗎?那恒比較傾向于后者。 跟他形成鮮明對比,那恒cao心個不停,食不知味,夏珍卻是全身心投入在食物上,左手一個rou卷,右手一個醬兔腿,吃的老開心了。 察覺到了那恒的打量,夏珍還有空跟他打招呼,渾然沒有兩人是對手的緊張感覺。 這一頓飯,從將近一點,一直吃到了下午兩點半,才算是徹底吃完。 兩點的時候,肖衫招來了夏珍和那恒。 “還記得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對你們說的規則嗎?” 夏珍點頭,“如果最后沒有分出勝負,那就看誰獲得的身份牌多?!?/br> “那么,你們都拿到了幾塊?” 在肖衫身前有一張桌子,桌上左右各有一個金屬小碟子,就在夏珍跟那恒面前。 肖衫要他們將手里有的身份牌放在碟子上,那恒從包里拿出來,就聽到身邊傳來清脆鏈條與金屬相交的聲音,他偏頭一看,心中一驚。 夏珍手里抓了一把,丟下來砸在碟子上就有清脆回響。 他粗粗一看,鐵鏈與銀片纏繞在一塊,起碼有三四塊。 反觀他—— 那恒嘆氣,不用看了。 “我認輸?!?/br> 必須要承認,他一開始忽視了身份牌的作用。 后來,他想要的時候,人已經走了一個又一個,錯失良機了。 棋差一招啊,那恒忍不住地想。 技不如人,輸了也沒什么可抱怨的,那恒很爽快地將他唯一的一根身份牌丟出去,舉起一只手,與夏珍來了個擊掌,慶賀他們終于結束了比賽。 “我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蹦呛阏{侃地說,“感覺自己快變成野人了,天天爬樹挖坑生火,原始的不行。不知道回去后,能不能立馬就適應現代生火啊?!?/br> 夏珍被他這么夸張的語氣逗笑。 肖衫朝旁邊比劃了個OK的手勢,辛苦了大半天的攝影師總算能夠關掉機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說,“回去就休假一個月去,太累了,渾身被蚊子咬的都是包,癢死了,藥膏涂了都沒啥卵用,氣死我了?!?/br> 肖衫走過去拍了拍攝影師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他確實知道在這里是很艱苦的,有些熬不住的同伴早就申請調離。雖然這里工資高,但是累啊苦啊還不都是拿汗水換來的工資。 有些人寧愿是錢少點也得過得舒服點,但是有些人就是要賺錢寧愿工作累點。 肖衫打了幾個電話,通知了幾件事,聯系了幾個人。 那恒和夏珍就在旁邊敘舊,看那架勢,就好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半點違和感也沒。好像那恒不是剛剛與冠軍失之交臂,剛剛丟了兩百萬的獎金一樣。 看到肖衫總算空閑下來,那恒連忙叫住他。 肖衫擦了擦額上的汗,“怎么了?” 那恒將在來時看到的鐵皮箱子事情說出來,沒想到夏珍跟肖衫都是一臉恍然的神色。 “你把它藏在箱子里啊,我說怎么沒看到呢?!?/br> “那個啊,就是一條蟒,等我們走了,就給它放了,現在先這樣吧,反正餓不死?!?/br> 那恒看看肖衫,又看看夏珍,“你倆都知道?”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