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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相反,史同的情感非常的豐富。 他渴望友情,渴望愛情。 史同是個對待朋友很真誠的人,所以他很早就有了幾個好兄弟。但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他喜歡,和喜歡他的人。 看著身邊的好朋友一個個都有了女朋友,甚至是訂婚結婚了,年紀也已經有27的史同,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 參加這個比賽遇到李格格,純屬意外。 但在半個月日日夜夜的相處中,他發現,李格格正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能將他逗得發笑,又不嫌他話少,喜歡夸他,還喜歡數落他。個性直率坦白,是個很好的姑娘。 李格格走的那個晚上,看起來很堅強,但是史同能從她的話里聽出她心里的難過。 本來以為大家共進退的,可沒想到竟然鬧出了那樣一出鬧劇,最后猝不及防的被隊友踢出比賽。 一個女孩子,總是會比較感性的,她確實是難過了。 而李格格難過了,史同就更不好受了。 有些事一直悶在心里,會發酵。 如今那恒提出來,史同也樂的跟他說清楚了。 “我先要說,如果時間倒退回去再來一次,我跟學磊還會做這個決定。但我確實還欠你還有格格一句對不起,我們違背了當初共進退的承諾,我必須要為這個道歉?!?/br> 那恒說完,竟然對史同微微鞠了個一躬。 史同完全沒有想到,有些吃驚地倒退了半步。 “你不用這樣!” “要的要的,你就接受了吧,不然我心里還是過不去這道坎?!蹦呛憷吠贤旯?,就松開他,笑著又伸手勾在他肩上,好像是以前了,“都是男人,說開了就好了,對不?” “……嗯?!?/br> 那恒說的沒錯,都是男人,磨磨唧唧干什么。 本來就是朋友,既然那恒都承認有錯了,他也不該在執著于這件事。 其實他也明白,李格格的實力在隊伍中太弱了,淘汰誰都會對藍隊產生極大的影響,只有她離開,隊伍才不會分崩離析,被紅隊吊打。 理智上他能接受,但情感上不能。 這也就是為什么,這件事在他心中藏了這么久,卻遲遲沒能散去的原因。 如今那恒這一番,反倒是讓他徹底釋懷了。 “還是朋友,你要說的話,我都明白了?!?/br> 那恒笑了,肩膀撞了史同一下,“這才對,我有吃的,你有什么?” 史同正要說話,突然聽到一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兩人一起停下了腳步。 “誰?” 兩人等了一會,那恒說:“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去揪你出來了?!?/br> 又過了十幾秒,終于有人走出來了。 是陳一銘。 他訕訕笑著,“不要這么戒備,不要這么戒備,我就是路過順便看看而已?!?/br> “路過?” 史同沒有再說話,只是品著這兩個字,仿佛在說: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陳一銘說:“我真的是路過,現在就要走了。你們繼續聊,繼續聊啊,不用在乎我?!?/br> 他話一說完,立馬掉頭就要走。 剛才看到那恒將史同帶走,陳一銘立馬就動了心思,跟在了他們的后面。 之前兩人的談話,他是從頭聽到尾了。 一開始他還計劃,如果遇上了落單的史同,就要用他心中的芥蒂來分化三個人。 沒想到是那恒竟然會來這么一出,直接破壞了他的計劃。 接著又被發現,只好跑了。 看到陳一銘轉身離開的背影,史同默默地說:“很想他退出比賽?!?/br> 不僅僅是為了李格格那件事,更多的是他真的很討厭陳一銘這個人。 不知道跟紅隊的黎佳相比,這兩個人誰更加的討人厭一些? * 陳一銘在林中匆匆的走,時不時又回頭看一眼身后。 以小湖作為集合地,夏珍、陶澤與黃小可三人,各自選擇了一個方向,準備尋找其他的物資點。 沒想到竟然碰見了陳一銘。 夏珍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停在路邊默默地打量。 看陳一銘的樣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這么匆忙。 夏珍的手,忍不住摸上了背包。 在她的包里,放著從陶澤那里拿來的兩枚□□。 陳一銘如此狡猾,如果再讓他從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再碰見。 不如先下手為強,將他解決了,也好少個對手。 想清楚后,夏珍出聲叫住了陳一銘。 “咦?”陳一銘聽到有人叫停下,見到是夏珍很驚疑,“你不是……”應該和陶澤在一起嗎? 話涌到嘴邊,卻被陳一銘咽下去了。 “真是好巧,說起來這應該算是我們第一次碰面吧?!?/br> 陳一銘非常警惕,夏珍明顯就是跟另外兩個人一伙的,現在為什么又單獨出現? 其他兩個人呢?是不是在旁邊守株待兔? 陳一銘的目光忍不住在四周打量,想要找到陶澤與黃小可。 “你在找什么?” 被識破了心思,陳一銘收回視線,“沒什么?!?/br> “如果你是要找小可或者是陶澤,那不必了。我是不會跟他們一起走的?!?/br> “為什么?”這倒很新奇了。 “不管關系多好,我們都是競爭對手。找到機會,我還是會將他們淘汰的。天天面對面,我怕自己會不忍心?!?/br> 夏珍是笑著說完的,陳一銘在心里嘲笑夏珍果然是婦人之仁。 朝夕相處,更容易露出破綻,然后逐個擊破。 他們兩個肯定會對夏珍極其信任,只要夏珍動了念頭,就肯定能得手。 卻為了這么個“不忍心”,而讓機會流逝。 陳一銘嗤笑了一聲,不說話。 “你要去哪?” “不知道?!?/br> 夏珍又說:“咱們先一起走一段吧,一個人也很無聊?!?/br> 陳一銘又警惕起來,很想拒絕,但又想聽聽看,夏珍有什么要和他說的。 “真是沒想到,怎么會變成這樣。好歹我們也是在干邑島待了快一個月的人,孫帆太不小心了?!毕恼鋰@氣,“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要求賠償什么的,要換了是我,賣了都賠不起啊?!?/br> “嗯,是有點蠢?!?/br> 說的是孫帆,陳一銘的戒心頓時就放了下來,跟著夏珍一起吐槽。 “他怎么會在周圍都是干草的地方點火,而且還燒起來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如果點火的時候人在旁邊,一有點苗頭都已經掐滅了吧。如果真要賠錢,你就是他自作自受了?!?/br> 陳一銘越說越多,連話也越發刻薄了。 夏珍不置可否,每當陳一銘要停下來的時候,就與他說起一件在營地時候的事情,又讓他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