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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異,孫帆吸了一口拿到火光下給他看。 上面寫著酸歪歪三個字,還有一些其他的小字,就是品牌和保質日期之類的。 “酸奶,一排六盒,我今天都喝了一盒了?!睂O帆感慨,“實在是渴的不行,節目組也真是的,連水都不給準備點。幸好我還有酸奶,能夠應急?!?/br> “我這里有啊,想喝直接跟我說啊,拿酸奶當做水來喝,真是浪費啊?!标愐汇憦陌锾统鏊畨?,“這是我昨天燒沸了的水,可以喝的?!?/br> 不過也只剩下小半壺了。 陳一銘拿出另外一壺,拿了一根樹枝從水壺的兩個提耳圓環中穿過,吊著放在火上燒。 “你這是在干什么?” 孫帆將水壺遞給陳一銘,眼里帶著驚奇。 “這水誰知道干不干凈,燒燒再喝了。反正這水壺夠結實,也燒不壞,就是燙了點?!标愐汇懙难劬Σ粩嗟爻瘜O帆的包上看,見孫帆剛才沒有回答,于是又問了一次。 剛才吃了人家臘腸又喝了水的孫帆覺得,陳一銘那么大方,他要是再藏著掖著就是小氣了。 反正也只是說說看他有什么,也不會損失啥,他就說了。 “東西還挺多的,除了酸奶,還有一包方面便,雖然我不知道沒有鍋拿來干什么,一個盒子,還有一把不知道是槍還是弩的東西,就比我巴掌大了那么一點……” “看看,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孫帆也不介意,就打開登山包,拿出里面的東西。 原來他說的像槍又像弩的東西,就是弩槍。 跟夏珍所得到的普通弓箭不同,孫帆手中的這把比夏珍的要小了一圈也不止。但威力卻是成倍的上升。 除了弩槍,還配有一整排的小箭,箭頭不是普通的金屬三角箭,反而是尖銳的針頭。 說起來這個針箭,孫帆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上面什么名字也沒有,就貼了一張膠帶,寫了三個字。 蒙汗藥。 孫帆把玩著這瓶子,忍不住吐槽:“節目組太調皮了,還蒙汗藥呢,以為是武俠嗎?哪來的蒙汗藥,要說安眠藥就安眠藥,說什么蒙汗藥?!?/br> “說不定節目組只是想跟我們開個玩笑呢?你有試用過這東西嗎?” 孫帆把瓶子塞回去,“試用?怎么試用?要是打開聞一聞就倒地怎么辦?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陳一銘的眼底就閃現出更多點異芒,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陳一銘忽然尿急,說要去解決一下,離開了火堆和孫帆。 為了不尷尬,他特意走到十來米外的地方,夜色黑,反正也看不清楚,這樣的距離也就夠了。 留在原地的孫帆,眼角余光正好看到陳一銘打開的登山包,里頭的東西散落出來,他就隨手整理了一下,把東西塞了回去。 好奇之下,順便翻了翻他包里到底有什么。 看是不是如同陳一銘說的那樣,除了食物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隨便翻了下,大概可以看到底下的東西了。 除了基礎的配備之外,果然如同陳一銘說的那樣,全是吃的,別的也都沒有。 孫帆要撒手的時候,突然眼前亮光一閃。 是別在背帶上的銀色身份牌,他們每個人都有,只不過花紋各不相同。 孫帆的身份牌上是一頭狼。 當時他們九個人拿到了身份牌,一起去登記的時候,他怎么記得陳一銘好像并不是這個東西? 他到底是什么來著? 身邊有動靜傳來,是陳一銘回來了,孫帆趕緊將東西丟下,坐回原地,心口砰砰直跳。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陳一銘見孫帆的眼睛盯著他看,奇怪的摸了摸臉,照著火光看了一下,發現上面卻是干凈,沒有別的。 孫帆怕引起他懷疑,連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什么,晚上有點涼,趕緊過來烤火吧?!?/br> 兩人摸摸烤火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困了嗎?” 孫帆問陳一銘,后者搖頭說還不困。 “那你不睡,我就先睡了,困了?!?/br> 孫帆將登山包上面的一卷睡袋拆下來,看到自己的身份牌時,突然出聲問:“一銘,你的身份牌是什么?” “嗯?怎么突然提這個?” “沒啊,就是好奇問問,不能說算了,也沒什么要緊的?!?/br> 孫帆說著將睡袋卷開,就要往身上套了。 陳一銘倒是沒覺得這個有什么不能說的,“是蛇,你呢?” “……狼?!?/br> 孫帆沉默了兩秒,回答完就進了睡袋,連晚安都沒有跟陳一銘說。 陳一銘登山包上的身份牌,分明是一只猴子。 他為什么要騙他? 如果他沒有騙他呢?如果他只是下意識的回答了他,說明了什么? 他的記憶雖然不準確,但還是有印象的。 當初肖衫手中的那種表,孫帆靠后填寫,所以將前面的都掃了一遍。并沒有太認真的看,但稍微有了些印象。 肖衫曾經說過,身份牌是可以搶奪的,剛才翻包的時候,并沒有找到另外一枚身份牌。 不管是不是搶來的,都意味著陳一銘曾經說,在他之前沒有遇到過其他人是假話。 他至少遇到了一個人,并且與他有了短暫的交鋒。 結果自然是陳一銘得利了,具體得到了什么利,他還不得而知。 陳一銘,不值得信任。 想通了這件事后,孫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明明剛才躺下去的時候,已經困得眼皮打架了,可是現在竟然越睡越清醒。 腦海里不斷地在思考,到底猴子身份牌是誰的。 可當初隨便一瞥,記憶本就不牢靠,他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吳建波的還是陳一銘的,又或者是那恒的? 記不清了記不清了,孫帆重重的嘆氣。 “怎么了?睡不著嗎?” 陳一銘還沒有睡覺,他坐在火堆邊,看孫帆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里也跟著起伏不定。 “有點?!?/br> 孫帆干脆翻身起來,既然睡不著也不需要浪費時間了。 “今晚看起來是睡不著了,越睡越清醒了,不睡了不睡了?!?/br> 陳一銘好心地說:“有什么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緩解一下再睡啊?!?/br> 煩心事情不就是你? 昨晚的孫帆可是一躺下就睡著了,哪像今天,滾來滾去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 “也沒什么,就是對于大家的動向憂心,不知都他們會在哪里,做什么?唉,一想到他們,我的心里就靜不下來?!?/br> 陳一銘笑著安慰他:“你別擔心,這才剛開始呢,往后才精彩熱鬧呢,現在只需要放寬心就好了?!?/br> 這說的也是他心里話,比賽剛開始,眾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