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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長了?!?/br> 賈飛是按他自己的身高來做的,他比史同高了幾厘米,所以不大合適,最終又砍掉一段,才算是合適了。 本來按照規矩,是不該留下史同吃飯的。 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嘛,都到了飯點,鍋上的粥也快煮好了,江雪梅就強留下他在這吃午飯了。 醫療點里的眾人吃的也簡單,可是和參賽者比一下,也已經算是豐盛了。 他們有干rou、臘腸,還有榨菜、罐頭、豆腐乳這類東西,需要的時候切幾片rou,又或者是開一包,方便得很。 再說了,在醫療點工作的人并不是會一直跟到比賽結束的。 每隔五天就會換一批新的人,也免得工作人員在林中待得時間太長了,要是遇到什么意外也不好。 這里沒信號,手機什么都不用能,在林中待上五天無聊啊,看到個參賽者新鮮,就拉著史同不停地問他比賽的細節,還拿了他的包翻開里頭的東西。 節目組中的工作人員各有分工,比如他們是專門負責醫療點的,負責行李的工作人員專門收集物資。 大家互相并不知道其他人的工作,所以他們才十分好奇。 趁著史同喝粥的時候,賈飛跟他的搭檔林大平在看史同的登山包。 只見他從里頭掏出來許多軟包裝,賈飛一樣樣細數著,“奶粉、麥片、芝麻糊、驅蟲噴霧劑……喲,裝備還挺齊全啊,這都有?!?/br> 賈飛手里拿著一頂帽子,帽子中間還一個小小的燈泡,他打開了開關,頓時一道亮光射出來。 最后掏出來的是一雙用袋子隨便裝著的鞋子,上面沾滿了泥沙,看起來是已經被換下來的普通跑步鞋,而史同腳上穿著的,正是專業的徒步鞋。 “這誰給你準備的啊,看起來還挺專業的?!?/br> “不知道,是個男人準備的?!?/br> 賈飛兩人終于滿足了好奇心后,又將東西原原本本的收放回去。 這時史同也已經喝完粥,起身背包了。 “謝謝你們的招待,差不多該走了?!?/br> 賈飛做的拐杖用的還不利索,史同走了幾步,一個踉蹌,差點又摔,好在旁邊有人扶了一把,才不至于又重蹈覆轍。 他道過謝后,慢慢地一步步離開了醫療點。 * 第二天。 夏珍從睡袋中爬起身,將頭上戴著的帽子脫下來,收拾好東西對比她先一步起身的陶澤說:“我去昨天那里看看,你燒點水?!?/br> 剛醒來,困倦非常。 夏珍用毛巾沾了些水敷在臉上,清醒后,拿了一把趁手的砍刀防止出現什么意外,就去了昨天挖陷阱的地方。 還沒靠近,夏珍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之前埋好的陷阱已經塌陷,深坑里,正躺著一只無辜中槍的灰兔子,毛發上血跡斑斑,作為誘餌已經死去的鳥兒卻不翼而飛。 兔子食草動物,不可能為了死掉的鳥跳到陷阱里來,那么有可能是它正好路過,一腳踩進去,被底下的螺絲釘給釘住,受傷垂危爬不出來才死在里頭。 至于作為誘餌的鳥,很可能是已經被別的狡猾動物給叼走了。 夏珍將兔子從坑里撿起來,又故技重施,將陷阱恢復原位,希望將來還有不長眼睛的動物掉進去,那就最好了。 荒山下,陶澤已經將水燒沸,就等著夏珍回來。 “一只可憐的小兔子,中午咱們可以吃rou了?!?/br> 夏珍并沒剝過兔子皮,就算有利器在手也剝的非常艱難?;旧蠈⑼米忧械皿w無完膚后,那張皮才算是跟兔rou分離開。 不過又不是拿出去賣,也就無所謂它好看不好看。 夏珍把兔rou切成小塊,放在guntang的沸水里燙了燙,將血水洗掉。 剩下一口空鍋,夏珍把小塊的兔rou放在鍋里,小火兩面煎。 沒過多久,兔rou里慢慢滲出了油花。 站在旁邊都能聞到rou香味,夏珍又往鍋里放了三分滿的水,撒了幾把白米下去,蓋上鍋蓋燉煮,時不時翻攪幾下。 陶澤就坐在旁邊,夏珍不在的時候,他又折了一把樹枝回來,現在就拿著小刀將它們剔干凈了,做成小弓箭。 畢竟有這么好的武器在,總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我把這弓箭送你吧,反正我也不會使,我看你用的不錯的樣子,這才物有所值?!?/br> ☆、074-三把鑰匙 第7章 陶澤手指五步遠的三腳架和小鐵鍋, 很快又做好一支箭。 “禮尚往來,那我就進它送你吧?!?/br> “好啊, 你能再給我一樣東西嗎?” 夏珍收的毫不客氣,反正陶澤也不會做飯,當然是給她更物有所值一些。 看他行李袋里的東西,不像是為男性準備的, 反倒像是給她的。 九人中,只有夏珍一個女生, 衛生棉、姜茶粉這東西,說是給其他五大三粗男人們的,夏珍才不信。 女生就是心思細膩啊。 說起來夏珍來島上有大半個月了,距離下一次親戚造訪, 似乎也沒差多少天。 與其今后突然出了什么意外狀況,惹人發笑, 還不如現在一次性找陶澤要來。 聞言, 陶澤倒是愣了愣, 很快點頭同意了。 “對了,我忘了一件事?!毕恼鋵⑻諠傻牡巧桨眠^來, 在他面前打開,從里頭拿出了昨天的那個黑盒子。 “我們還沒有打開盒子看過是什么東西呢, 你之前有打開過嗎?” 陶澤點頭,“里頭是三把鑰匙?!?/br> “嗯?”夏珍翻了翻,發現上面還有一把比指甲蓋稍微大一點的小鎖,“鑰匙呢?” 陶澤從背包一個內口袋里拿出來一個小包, 里面掛了一把非常精致的銀鑰匙,打開了鎖,露出了陶澤所說的那三把鑰匙。 它們從外觀上來說,除了齒痕,長得基本是一模一樣。 “用途是什么?” 陶澤說:“我不知道,沒有任何說明,就放在包里。我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可以對的上鑰匙的鎖?!?/br> 夏珍翻來覆去的看銀鑰匙,上面雕刻著的標志。這個東西既然會出現在陶澤的包里,而她身上又沒有,就說明是一份并非人人都有的機緣。 至于到底是什么,說不定等時機成熟了,他們就能知道了。 她將盒子鎖好,放回了陶澤的包里,起身在小鍋邊上翻攪,免得米飯沾鍋底,燒焦了就不好。 蓋子一揭開,飽吸了兔rou滋味兒的米飯香氣就洶涌地傳了出來,雖然并沒有其他調料的味道,但純粹的rou香,對于他們這些被遺棄在孤島上長達半個多月的人來說,已經是十分的感動了。 夏珍蓋上鍋蓋,又坐回了陶澤身邊。 她雙腿盤坐,兩只手乖乖的搭在膝蓋上。 陶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