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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主動走了出來,從她手里接走了那根樹枝。 “你……” 陶澤點頭,“我來吧,你去那邊坐著?!?/br> “你不怕這個?” 看到夏珍有些驚訝的表情,陶澤面目表情地看著她:“我是個男人?!?/br> 身為男人,怎么能被這么小的東西打倒? 身為男人,怎么能讓一個女人勉強出頭? “哎!”夏珍拍了拍陶澤肩膀,“那你加油啊,靠你了?!?/br> 夏珍趕緊走到旁邊,黃小可迅速朝她方向挪了挪位置,跟她挨一塊坐著。 “我說夏珍姐,你還真勇敢啊。我連那手都下不去,那些卵掉出來的時候,整個頭皮都要炸了?!?/br> 黃小可嘰嘰喳喳地說著,夏珍深以為然。 好在看陶澤的動作,確實是不怕這些小東西的。 他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直接用樹枝將蜂巢里頭的蜂蛹全部劃拉到底下的鍋子里去,確定兩邊都弄干凈后,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建議下,將中間那塊明顯的蜂蜜給割了下來。 “好大一塊蜜!” “就這么直接吃嗎?可我們平時喝的是液體狀的蜜???”孫帆說,“是不是還得加工一下?” “不用吧,天然野生蜂蜜難道還比不上加工后的蜂蜜嗎?”夏珍玩笑地跟孫帆說,后者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那現在到底要干什么?”黎佳顯得不耐地起身,中午在巴厘島走個不停,下午回了干邑島又干個不停的活,累都累死了。 雖說中午特意吃的十二分飽,但體力勞動活兒干多了,肚子也就餓得快。 黎佳此刻是腹中空空,恨不得吞下一大堆的食物緩解饑餓了,哪里耐煩看到他們在這里嘰歪來嘰歪去的。 “你們先去把米拿出去洗一下,我們才好——“ “有蛋!” 夏珍話還沒說完,就被孫帆打斷。 他很是激動,拿起來一看,這不就是走之前撿到的野雞蛋嗎?怎么會還在? “三哥解釋說,之前暴風雨來臨前,派人來收走這里的食物了,只是速度不夠快,所以有些沒來得及收拾,比如烤架?!?/br> “說起來,那玩意兒是不是烤架……一部分?”黎佳沖一個方向揚了揚下巴,只見半人高的草叢中露出來一角銀光閃閃的金屬色。 吳建波剛好距離那比較近,走過去一看,喜上眉梢。 “是烤架??!” 大家一陣激動,有了烤架直接把煤炭放上去就行了,還生什么火??! 可惜等吳建波拿出來,眾人就失望了。 “你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黃小可很是失望,所謂的烤架只有上面的那一層燒烤的鐵架子,下面的一整塊全都沒了。 幾個人發出巨大的噓聲,吳建波臉上也有些訕訕的掛不住。 “那什么,這玩意兒還是能繼續用的啊?!眳墙úò谚F架子丟到地上,“比如跟外邊兒燒烤一樣,上面擱東西烤,也挺好的?!?/br> “行吧?!毕恼涠椎厣蠐炱饋砜戳丝?,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緊接著一拍大腿,“去揀點石頭樹枝回來?!?/br> 黎佳皺眉看她:“地和樹枝還是濕的,怎么燒?” “你等等就知道了?!?/br> 出門找東西的人沒回來,夏珍從面袋子里倒了半盆的面粉出來,往里面打了三顆的野雞蛋,同時撒了些鹽巴做調味。 混了雞蛋的面粉攪成了蓬松的羽毛狀,接著又往里頭倒了一部分水,攪和成粘稠的面糊狀。 等孫帆他們將石頭和樹枝撿回來后,夏珍用石頭和樹枝搭建了一個小灶臺,然后鋪一層的煤炭,再往上面放那個金屬條的烤架,最后在架子上放了個平底的鍋。 “你這是要干什么?” 吳建波看到夏珍在燒熱的鍋里放入油之后,把面糊勺了一大勺倒進去,突然拍了一下腦袋。 “你這是要做面粉粑粑嗎?” 吳建波是北方人,眾所周知北方人愛吃面食,所以家中可以沒有大米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面類,因此吃些面粉制品那是再正常不過。 正規點的像是面條、餃子、面疙瘩之類的,隨意點的就是面糊烙出來的面粉粑粑,吃起來外脆內軟,口味十分不錯。 所以吳建波家中每周至少會吃一次,看到夏珍的做法,熟悉感立馬就涌上了心頭。 “心頭好啊,夏珍你真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太得我心了?!眳墙úㄌ貏e高興,過來要接過夏珍手里的面糊盆子。 別的他不一定能做的多好,但是煎個面糊還是小意思的。 “我來吧,你今天可是老大啊,干什么這么累呢?!?/br> 夏珍看到吳建波這么積極主動,十分欣慰。 一整天的勞累讓她確實很疲憊,因此將小鍋交給了吳建波,走到了比較干燥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此時天色已經比較暗了,攝像組的工作人員在離開前給他們打開了剛剛裝上的新一批夜間拍攝設備,之前那因為天氣的緣故損毀了一批,所以需要重新安裝。 接著最后的一點光,吳建波成功將所有的面糊變成了一盤子表面金黃的面粉粑粑,看起來噴香襲人,勾的人肚子咕咕叫。 他自己先撕下來一塊丟到嘴里,燙的他砸吧了幾下嘴,激動地說:“這味道簡直想死我了,都快有一個月沒吃過了?!?/br> “也太夸張了吧,前段時間夏珍不還煎餅了嗎?”黎佳一臉嫌棄地從吳建波手中接過盤子,走到夏珍身邊的那塊空地上才放下來,“天都快黑了,黃小可你把那邊兩個手電筒拿過來?!?/br> 熱帶靠近赤道,所以天黑的一直比較晚。 其實現在的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但天才剛剛黑下來,這要是在他們自家,那是沒可能的。 周圍一片黑漆漆,只靠著被樹葉遮擋了不少亮度的月光,顯然是不大可能。 因此就只能夠借助手電筒的光,照亮周圍。 整整一天,所有人都累得不行。 不管以前勤奮不勤奮,但至少今天,所有人都動起來,不是疼的手臂快抬不起來,就是腰酸的快要直不起來,總之所有人圍在一起,竟然沒有絲毫的不和諧氣氛,默默地吃完了這頓晚餐后,各自解散。 吳建波和黃小可累得不行,也不管身上臟不臟,直接回了搭建了一半的棚子,然后躺在他們用半片竹子鋪成的床上。 幾乎是剛剛躺下床,里頭就飄出了鼾聲,簡直秒睡。 不得不說,雖然這一老一少十分不對付,但在某些方面還是非常的相似的。 剩下的人還是對渾身臟污比較芥蒂,因此約了去附近的海灘上稍微清洗了身子,等著夜風將身上的水分吹干,眾人才回竹棚里睡覺。 由于累得很,所以眾人倒下去沒用幾分鐘就全部睡著了。 *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