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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新兵被看得緊,沒有任何自由空間。訓練負荷量也特別大,尤其如果有一個人做得不好,整個班的人都要受罰。最開始我根本受不了訓練,害得我們那個班天天被罰,如果他們不是看著我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估計早就被他們翻來覆去地揍了,不過他們有氣出不了,自然是更加冷落我……不過其實這些忍受過最初那段時間也就沒什么了,最折騰我的一項并不是別的,就是洗澡,你知道嗎,我第一次進集體澡堂時都要崩潰了......”他的眼淚默默地滴落下來,砸在我的衣服上,滲出深色的圓點?!澳鞘俏业谝淮蜗?,爸爸到底是有多恨我啊,為什么要把我扔到那里去呢?”“每天洗澡的時間很短而且都是固定的,澡堂只有那時有水,我都沒辦法一個人偷偷去洗。最開始幾天,都只是趁著半夜去廁所的水池打濕毛巾擦身。結果有一次,被起夜的蕭沉撞見了。其實剛進新兵排時我們就互相打過招呼,但是那時除了知道對方名姓,基本不熟悉。小時候你經常跟在他身后跑,我都不曾跟你們一起玩,對這個人也頂多就是知道他是蕭家的兒子。那次他撞見我后,也沒說什么,解決完自己的事洗了手就離開了,全程只有我一個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走了后,我趕緊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結果他居然帶著一個不知從哪弄來的熱水瓶轉了回來,拿過我的水盆朝里面倒了熱水,跟我說天氣涼,自來水管里的水太冷,容易感冒。然后就這樣又離開了,沒有跟我再套一句近乎,也沒有任何別的動作,好像我大半夜出現在那里,和他給我倒熱水的舉動,一切都在理所當然不過?!?/br>他這時已經整個人都靠著我半邊身子,右手手肘擱在我肩上,抬起的右手還在那里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我腦袋上那道疤。“后來,也是他跟我說,我每次進澡堂時,就站在蓮蓬頭下專注地只想一件事,比如想一首歌的旋律,想一本書的情節,等回神的時候,就可以沖出去了。他同我說起這個時也是特別自然,他根本沒問過我任何問題,為什么家里會把我扔到部隊,為什么不愿意進澡堂,他也沒說過任何安慰的話。新兵訓練大概三個多月,之后我們本來被分進了不同的連隊,他卻動用了關系又去了和我同樣的地方,再見面時,他還是什么都沒解釋,及其自然地和我打著招呼。那時我覺得,如果小時候再死皮賴臉點,再纏著你點,這樣說不定我早就和他熟悉起來了,白白浪費了之前那些年?!?/br>“結果就連這幾年其實都是浪費了?!?/br>“真的,丹楓,我到現在都不能理解,為什么我非得要經受那三年,什么也沒得到,還差點失去了你?!?/br>他撫摸著我腦上疤痕的手漸漸停了下來,胳膊垂了下來搭在腿上,腦袋埋進我的肩窩,就這么睡著了。我右手夾著煙,看著他垂在腿上的胳膊瞇了瞇眼,他穿著灰色長袖棉質T恤,袖子擼到了臂彎處,小手臂上的那片刺青便露了出來。有一束鮮艷的櫻花盤繞在他的右手小臂上,我伸出左手,食指指尖落在他右手手腕上的那朵花瓣上,緩緩地,沿著枝椏的紋路,極輕地一路撫了上去,直到被肘彎的衣袖阻了去路,收回了手。他的皮膚真涼。第十一章無以名狀男人叫喚著讓我慢點。我側躺在他身后,一手抬高著他的右腿,就著這個姿勢將陰`莖插在他屁股里抽動。他反手撫摸著我的腰,背部有細密的汗珠滲出,我將臉埋在他的后頸,他喘息的聲音繞在我耳畔,催情效果更為強烈。我稍停了下來,抓過他握在我腰側的右手,放到我們交’合的地方,捏著他的食指從交’合的縫隙里強行塞進去,他悶哼起來:“……好緊?!?/br>“你摸摸,好熱?!蔽椅⑻痤^,用牙尖輕輕撕咬著他的右耳垂,啞聲道。他閉了閉眼,有些不安分地蹭動著臀`部,我拉著他的右手將他那根食指抽出來,而后扯到他嘴邊:“嘗嘗你的味道?!?/br>他聽話地含住,忘情地舔舐起來,我也撐起上半身俯首吻著他的嘴角。他又開始聳動著臀`部,示意讓我動。我再次盤起他的右腿,狠狠地頂撞了他一下,“急什么?!?/br>“……干我,快點?!彼靡环N撒嬌似的口吻說道。我低笑著罵了他一句:“sao`貨?!?/br>“你不喜歡嗎?”“……你猜?!?/br>然后我繼續狠狠地cao動著他的屁股,他在意亂情迷時眼角滲出生理淚水,我伸出舌尖輕輕地卷走。“他昨晚又來了?”趙青竹把衣服從洗衣簍里拿出來扔進洗衣機,問著我:“你在找什么?”“我記得客廳還有一包煙的,怎么找不到了?!蔽野焉嘲l上的抱枕翻起來探摸著著沙發墊間的隔隙。“哦,我從地上撿到了,放在吧臺那里了?!彼穆曇魝鱽?,過了會又抱怨道:“你抽太多了啦?!?/br>我找到那包煙撕開包裝,沒回他的話。“你們每周周末都見面嗎?”他設置好洗衣機的程序,來到廚房,沒一會洗衣機放水的聲音傳了來。我叼著煙點了點頭:“差不多吧?!卑褵熀械乃芰习b扔進垃圾桶。“你為什么不找個固定的男朋友?”他從冰箱里拿出一顆甘藍放進水池,我坐到吧臺邊,朝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答道:“沒興趣?!?/br>“喜歡你的人肯定不少吧?”“誰知道呢。幫我拿一下牛奶吧?!?/br>他又去打開冰箱門,將牛奶拿出來,正要去柜子里取玻璃杯,我叫住了他:“不需要杯子,我習慣直接對盒子喝?!?/br>他便轉身將那盒牛奶遞給了我,嘴上還不忘繼續問:“你到底有沒有和誰有過戀愛關系???”我接過牛奶,皺了下眉頭:“大概有吧?!?/br>“大概?”“高中時有個走得蠻近的男生,和他做過幾次,后來他罵我劈腿,我覺得蠻莫名其妙的,”我吐了口煙圈,“因為我從來就沒有和他說過我們是戀愛關系,是他自己強行把我當作男朋友。也許這也能勉強算一段?”趙青竹正背對著我擇菜,聽到這回頭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你這樣很渣欸?!?/br>我無所謂地挑挑眉:“我知道啊。所以這之后我會對每個上床的說清楚,我們只打`炮?!?/br>“你小心得病哎!”“所以我每段時期都有固定炮友的啊,而且做’愛絕對戴套?!蔽艺f得理直氣壯。他又回頭丟給我一個無奈的眼神。趙青竹自蕭沉婚禮后這一個星期來看起來氣色不錯,貌似正在慢慢從情傷里走出來,除了去超市,也沒見他怎么往外跑。不知道究竟是他對蕭沉徹底絕了那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