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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少說話,總不聽,這次踢到釘子了?”原來柳祁是敖歡男寵的事情是未阿美傳出去的,故柳祁才將她拉進這個故事里。這未阿美也是沒話可說了。魏略自然也聽說了這個事情,他當然不相信柳祁和未阿美有染。到底柳祁是個十分堅定的同性戀者??晌郝砸膊⑽匆尚牧詈桶綒g,因為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柳祁跟了罪妃,和敖歡水火不容。但那魏略還是忍不住問:“怎么就說起你和未阿美了?這樣沒影兒的事兒?”柳祁知道魏略總會問起了,心里也備好了答案:“也不是沒影兒的。我在敖歡那兒借住的時候,和未阿美是天天在一處混的。我看他們沒忌諱,我也懶得避嫌。倒是沒人說的,在我離府之后,反而說起來了。我看那未阿美性格火爆,又愛抓尖兒,說不得是得罪了哪房姬妾,被人暗算了?!蔽郝詤s道:“你也是,怎么就跟敖歡鬧成這樣?”柳祁訕笑道:“你怎么不問他?一定就是我的錯了?”魏略便笑了:“所謂親疏有別,我自然是先問你,再問他的?!绷顓s也笑了:“他和你從小就在一處,他對你有一直盡心,想必他是和你更親的?!蔽郝詭е钸M了居室,請他坐下,才笑道:“我不懂你,怎么聽著似吃他的醋?!?/br>柳祁卻說:“我從不愛吃醋?!边@話聽得魏略倒有些黯然了。那柳祁又對魏略說:“但現在這事我也該跟你說明白。你也是早該想你與他、與我,誰更親些的問題。到底我是跟了罪妃,這和敖歡算水火不容了?!蔽郝月勓砸徽骸澳阏娴倪x擇了罪妃?”柳祁無奈一笑:“我倒是沒得選擇的選擇啊?!?/br>魏略卻不同意:“怎么會沒法選擇?早在行前,敖歡就答應我了,以后在三危他會保證你的前程。我看你們是有什么誤會了?!绷盥勓?,眼珠一轉,卻冷笑道:“哦?早在行前,你倆就商量好要把我弄到三危了?”魏略被他這么一詰問,真有些心虛,卻還是坦然應答:“我說過沒有強迫你的意思,這也是我的心里話。只是敖歡說得也對,你在中原是沒有前程的,最終還是會選擇來三危?!绷畈坏貌煌膺@話,便撇下這話,說:“你倆是好兄弟。你若選擇站在他那邊,我并不會怨你?!蔽郝詤s撫心嘆道:“為何非要我在你倆之中做出選擇?我實在不懂你!難道你在太皇太后那兒吃的虧還不夠,來了三危竟然又選擇了迎合深宮婦人?又一層,太皇太后都不長久,更別說罪妃了。太皇太后在內是天子嫡母、不二的正宮,在外也有兄弟為官作宰的。這罪妃是什么來歷?這個‘罪’還是天子給她封的,用意警示。她縱然一時得寵,也風光不了許久,你居然選擇投靠她,豈不是鼠目寸光?”這些道理柳祁哪里不懂得,可柳祁又無法跟魏略明說,只嘆道:“我這一生,都只能走荊棘的路?!?/br>第40章罪妃的這個“罪”,是天子賜的字。但知道她脾氣的人,都不會這么稱呼她,只叫她娘娘。宮里原本有不少的娘娘,現在倒只有她一個人占著這個稱呼了,其他的都不敢叫了。罪妃躺在美人榻上,瞥了一眼柳祁,柔然一笑道:“我都聽說了,敖歡找你發脾氣,說要他生母做主禮,你是不是為這事來找我的?”柳祁笑道:“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弊镥鷧s道:“那你打算怎么辦?”柳祁便道:“我是來勸娘娘不要主禮的?!弊镥宦?,柳眉倒豎,似要吃人一樣。那柳祁連忙躬身說道:“娘娘聽我一言。昨天我見過了送親使劍略了。他原是在天家作少傅的,又是送親使,又是劍家人,所言似是天子的話?!弊镥逼鹕韥?,問道:“他說什么了?”柳祁便低聲說道:“他說了,天子要警示娘娘,才賜‘罪’字。若娘娘行為太過顯眼,恐怕會招致禍患?!弊镥哪樕⒆?,并不言語了。柳祁又說:“娘娘在三危呼風喚雨,自然無礙。只是這次親事有不少天家的官員一起參與,他們看到娘娘在主位上,就算當場不說什么,恐怕也有好事者回去胡言亂語,怕會上達天聽?!弊镥鷼獾冒l抖,卻是無處可發,便抬手給了柳祁一個巴掌,罵道:“廢物!”那柳祁只能捂著臉道歉。那罪妃一肚子氣仍未消除,正打算繼續罵他,卻見侍女上前進藥,正是柳祁貢獻的駐顏丹。那罪妃又想起柳祁的好處來,她這個性子,氣來得快、去得快,服下駐顏丹后又和氣了,略說了兩句就叫柳祁回去歇息。那柳祁原本總說太后陰毒,卻不想陰毒也有陰毒的好處,畢竟太后吃齋念佛的,又是名門閨秀,生氣也不會失了分寸。不像罪妃動輒打罵,市井潑婦一樣。然而罪妃的好處卻又是心計在太后之下,比較容易應付。故柳祁挨了一個耳光,卻也算是完了此事。還是定了下來讓敖歡親媽主婚,罪妃也沒有異議。柳祁便想著,這下敖歡真是稱心如意了。那柳祁料理完了一切,晚間便回了宅邸。下人卻說魏略早在等著他了。那柳祁竟有些慌亂,不覺摸了摸臉頰,不知臉上是否還留著罪妃的指印。那魏略見柳祁回來了,欣然起身相迎,又拉著柳祁說話,神色自然得很。那柳祁心中稍安,才說:“你見過敖歡了?”魏略淡然一笑:“見是見過了?!绷钫f著“敖歡”兩個字,心里都怦怦直跳的:“他必然跟你說我不好了!”魏略卻嘆氣,說:“我原本也是去問他為何和你水火不容了。他只說原來是要提拔你的,可你自己主意大得很,他那兒容不下了?!绷盥犃?,冷笑說道:“這說得原來是我不對了!”魏略倒很坦誠:“我聽著也覺得是你的錯?!绷钸@下更是騰起一肚子火氣來:“可惜我在他身邊良久,只見他對我頗為輕視,從未見有一點提拔的意思!天長日久,無以為繼。也是因此我才想著另謀出路的?!蔽郝砸徽?,卻又柔聲勸道:“他為人向來如此,看著輕慢冷傲,實際上心腸也很熱的。你們之間恐怕是有誤會了?!绷畈⒉煌?,可他也不打算說服魏略。他到底不愿意跟魏略說明,坦白說敖歡將他放在后院和姬妾共住,在他抗議之后,又將他另置一處,金屋藏嬌,打的必然是將他當男寵的主意。那柳祁便不想兜轉在這話題之內,便撇開話頭,問道:“你的身體都大好了?”魏略笑答:“都好了?!绷钣謫枺骸澳且搽y說,病去如抽絲。這病也伴了你許久了。你該仔細養著,不要掉以輕心。來這路上,身邊可帶著什么可靠的醫者沒有?”那魏略原本聽著柳祁那關心的話語,是滿臉的柔情蜜意,可聽完柳祁說話后,臉色又冷了下來,語調卻仍很溫和:“原以為你怎么想起關心我的病痛了。到底是想問常無靈的事?”柳祁被他一下戳穿,有些驚愕:“他這人品行不端、性情可惡,難道你連他的醋也吃?”那魏略卻笑道:“品行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