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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我覺得我能接受他的苦衷,所以我和他重新在一起了,”她語氣隱含歉意,“替我跟時景云說聲對不起。他的愛,我注定是不能接受了?!?/br> 郝凡花了幾秒鐘才消化了這些信息,暗自嘀咕,怎么像是在演電視劇。 “你要不親自跟他說吧?!睍r景云那樣子看起來已經夠可憐了,要是她親口把這消息告訴他,她覺得他會崩潰的。她挺不忍心看到那場面,怪讓人難受的。 沈清眠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他見面好,她有預感時景云會為她一次又一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線,“我不方便和他聯系,這次的事兒,就拜托你了。改天你來C市玩,我請你吃飯?!?/br> 郝凡也經歷過分手,知道若有一方對另一方有感情。再次會面攤牌的時候,另一方根本就不會接受分手的事實,會死纏爛打,會愛的卑微,根本就聊不到一塊去??偟膩碚f,分手的話毫無意義,儼然是雞同鴨講,不如通過旁人來點醒他。 她當時就是那個愛的卑微的人。 “行吧,”郝凡不好推脫,“快上課了,我掛了?!?/br> “嗯,謝謝你了?!?/br> 沈清眠掛了電話,重新翻開書,怎么也看不進去,干脆把它扔到了一邊。 她略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希望這一次時景云能夠徹底死心,開始新的生活。 如她想得那樣,當郝凡將那些話轉告給時景云后,他就沒有聯系過她,看來他是真的放下這段感情了。 …… “這周六同學生日,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會,我明天會出去,晚上大概會遲些回來?!?/br> 沈清眠在飯桌上,向鐘寒提起了這件事兒。 時間過得飛快,她在C大上了大半年的學,早就適應了這邊的生活。 鐘寒待她很好,然而好感度半點也沒有漲。 鐘寒抬起了頭,說:“是女生嗎?” “是女生,”沈清眠笑吟吟地道,“我們班團支書?!?/br> “眠眠,你很喜歡她啊?!?/br> 沈清眠點頭道,“她人可好了,簡直是人美心善的代表。上次我在教室里丟了U盤,是她幫忙找回的,她現在是我的朋友?!?/br> 鐘寒笑了笑,“那該好好謝謝她?!?/br> 他垂眸一點點把魚刺給挑了出來,耐心細致。 不想讓她對別人產生好感,哪怕是對方是一個對他毫無威脅的女生。 只要享受他一個人的好就行了,只要把視線放在他身上就好了。 別人不重要的,不需要關注,不需要接觸,不需要有那么緊密的聯系。 鐘寒夾起了那塊魚rou,想把它放到沈清眠的碗里。力道稍稍重了些了,那魚rou就碎了。 果然還是不行,不能急切,得溫柔、得有耐心。 沈清眠說:“我后來請她吃了頓飯?!?/br> “這周六我本來打算帶你去外公家的,既然你有事兒,那就改日再去了,”他問,“生日會可以帶家屬嗎?” 沈清眠抬眼看向鐘寒,“你也想去?” 鐘寒點頭,“我一個人待在家里無聊,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這個女生,感謝她對你的照顧?!?/br> “去的都是同學啦,”沈清眠婉拒,“好像沒有人會帶家屬去的?!?/br> 自然會有人帶自己的男女朋友參加生日聚會,但鐘寒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點,去了頗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在別人的生日宴會上不合適。 “她那么好,你跟她說說,她肯定會答應的?!辩姾此?。 沈清眠道,“還是算了,你去的話有可能會奪了壽星的風采?!?/br> “看來只能另找機會認識你的好朋友了,”鐘寒也不勉強,只是眼露遺憾,問道,“你什么時候去宴會?” “早上十點吧,可能會一起去吃個飯唱個歌什么的……”晚上還會去酒吧。 好久沒有那么鬧騰過了,沈清眠對這次活動還蠻期待的。 鐘寒打斷了她的話,道:“那我下午三點,讓司機來接你,”他安排著,“晚上我們可以去外公家吃飯?!?/br> 那她的酒吧活動豈不是要泡湯了,沈清眠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就看到了他的眼神,溫溫柔柔的,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很好說話,但無形中透露出不容拒絕的意味。 她下意識的同意,“好,我到時候把地址發給司機?!?/br> 在答應的那一剎那,她就后悔了,但覆水難收。 她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估計沒有人會把大學生活過得那么無趣了。 早起早睡,從不逃課。 連參加同學生日會,都會規規矩矩的吃個飯唱個歌就回來,怎么著晚上也應該去酒吧嗨一嗨。 鐘寒他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終于剔除了魚刺,把一塊完整的魚rou夾到了沈清眠的碗里。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晚安! ☆、第115章 死苦 “我們暑假去J國怎么樣, 那邊也有鐘家的產業, 正好是秋天, 秋高氣爽的, 挺適合在那邊住一段時間的?!?/br> 暑假即將到來, 鐘寒坐在床上看書,對沈清眠聊起了自己的出行安排。 沈清眠正在梳妝臺邊擦頭發, 隨口問道:“待多長時間?” “直到暑假結束?!辩姾鸬?。 “這么長時間,”沈清眠驚奇,“你這邊的事務怎么辦?” 她發覺鐘寒現在變得特別討厭夏天,或者說是厭惡陽光,幾乎全天都待在家里, 若是去公司的話,天微亮就出門了, 在太陽完全消耗盡光和熱后回來,對她的索取也越來越頻繁了。 她除了人疲憊了些, 他的行為并沒有對她造成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從某個方面來說, 她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沈清眠偶爾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鐘寒現在依舊是鬼,不過是披上了人的皮囊而已, 道行又有些深, 能夠在短時間內抵御相對比較溫和的陽光。不去他靠吸取她的精氣為食,或者說陰氣,獲得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的能量。 事實上, 鐘寒是人是鬼,對她來說并沒有多大關系。只要鐘寒還是那個鐘寒,可看可接觸就好了。 是以,沈清眠沒有深入探究,這個鐘寒可能還是鬼的想法在她腦子里轉了一圈,就把它給放下了。 鐘寒合上了書,看著她拿了塊毛巾在擦著頭發,如玉般的手指在烏黑的發間游走,眸色微微暗了暗,“公司的事務,我全部都上手了,基本不會出什么差錯。到了J國的話,完全可以遠程cao控公司,也可以在網上處理相關的事務,”他笑著道,“一個好的公司管理者,要懂得給自己偷懶?!?/br> 沈清眠笑瞇瞇地道,“嗯,你最棒了?!?/br> “這個月你也該放暑假了,你最遲的一門考試是在幾號?等你考完試,我們就可以出發了?!?/br> 鐘寒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