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尋求治療的方法。 沈清眠也想跟著去,被鐘寒婉拒了,讓她待在家等他回來就好。 她知道自己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同意了。 鐘寒在首都待了一周就回來了,他告訴了沈清眠檢查的結果:他的身體還是老樣子,沒有發生病變。用醫生原有的治療方法就好,會一點點好起來的。 沈清眠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見他神采奕奕,和那次病發前的精神狀態沒什么兩樣,漸漸放下了心。 …… 周日,天氣很好,非常適宜人出行游玩。 鐘寒和沈清眠約定好了去天涯湖游玩,臨到出行的時候,鐘寒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在沈清眠旁邊聊了幾句后,臉色一變,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對她道,“我去那邊接個電話,”他指了指樹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去吧?!?/br> 她對鐘寒以外的人或事,興趣不太大。 就連他剛才在自己身邊打電話,她也沒有注意聽。 見他這么回避自己,她這會兒起了好奇心,她探究著看著他的背影,想著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又說了什么,能讓鐘寒變了臉色。 鐘寒邁開了步子,朝那棵銀杏樹走去,一邊重新打起了電話,刻意回避著他。 他在樹下聊了好久,緊蹙著眉頭。 十分鐘后,鐘寒才掛了電話,重新回到了沈清眠的身邊。 他有些歉疚地道,“我有點事得去別的地方一趟,不能陪你去天涯湖了?!?/br> “發生什么事了?”沈清眠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鐘寒不欲多說,“一件小事,不過得我親自去辦?!?/br> 沈清眠點頭,“嗯,我可以一個人去天涯湖?!?/br> “好的,我讓郭三陪你去,”鐘寒看著她道,“眠眠,玩的開心點,下次我一定陪你去,不會再爽約了?!?/br> 說完,他上了車子。 沈清眠目送著他坐上了車,朝車內的他擺了擺手。 看不到車屁股后,她上了另一輛車,在郭三的陪同下,去了天涯湖。 …… 黑色低調的車子停在了一條小巷前,有個穿著卡其色風衣、戴著墨鏡的女士就站在巷口,來回踱步著。 鐘寒下車后,那位女士摘下墨鏡走了過去,正是鐘母,“鐘寒,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很久了?!?/br> 他微微頜首,“還請母親帶我去周先生家?!?/br> 鐘母道,“跟我來吧,他住的有些偏了,彎彎繞繞的,得走一段路?!?/br> “走吧?!?/br> “母親,您再跟我說說周先生是怎么跟您說的?” 鐘母領著鐘寒,慢慢的朝小巷走去,“那日,我約周先生替我算我的姻緣,有沒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看了看我的臉色,說近期我可能會經歷喪子之痛。我就問他了,我不是聽他的話,讓你把沈清眠娶回家了嗎?你怎么還會……”她覺得不吉利,沒有說下去,她頓了頓,繼續道,“他跟我說沈清眠身上產生了變數,具體是什么,他也說不清,導致他推算出來的法子不管用了。我就問他了,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你不用死。他讓我問問你,你暈過去幾次了。如果你暈過去的次數,在三次以內,那還有救,”她瞥了鐘寒一眼,又嘆了口氣,“你這孩子,也太懂事了,身上毛病加重了,也特地瞞著不告訴我。你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啊?!?/br> “我不想讓您擔心,然后呢?” “他說如果已經發病了三次以上,就可以給你準備后事了。沒有的話,他得親自見你一趟,給你摸骨看相算卦,看看能不能找尋改命活下去的法子。這不,我立馬打了電話給你,過來問你有沒有暈倒過了?!?/br> 鐘寒點頭,道:“我知道了?!?/br> 鐘母又念叨了幾句,病情加重一定要通知她,她可以跟著一起想想法子,不用硬撐著。 鐘寒一一應著,分外懂事乖巧。 在鐘母的領路下,倆人走了十多分鐘,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門口擺著兩個石獅子,瞧著挺威風的。 “就是這里了?!辩娔傅?。 鐘寒抬頭看了眼門匾,寫著“周家“二字,干凈清爽。 大門敞開著,似乎是知道他們要來特地開的。 “我們進去?!?/br> “嗯?!?/br> 倆人跨過了大門,走到前廳沒多久,就有個佝僂著背的老頭走了過來,聲音粗嘎刺耳,“是鐘夫人和鐘少爺?” 鐘母對老頭很是客氣,“鄭伯,是我倆,我帶鐘寒過來,讓周先生給他算算命?!?/br> 鄭伯替鐘母泡了杯茶,“您請坐,”又對著鐘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您跟我來?!?/br> 鐘母放下了茶杯,“我能跟鐘寒一次過去嗎?” “不行,周先生替人算命,不喜歡無關人在場?!编嵅谎垡话宓氐?。 鐘母點頭,“鐘寒,你跟著鄭伯走吧?!?/br> “嗯,等我回來?!?/br> 鐘寒隨鄭伯走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屋子前。 “周先生,客人到了?!编嵅昧饲瞄T,又說著話提醒道。 周先生在屋內道:“推開門,進來吧?!?/br> 鐘寒依言,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燈,顯得有些昏暗。 屋子里擺設古樸,甚至有些古怪了。 黃花梨桌椅、藍底橙花的地毯,兩個大花瓶,墻上掛著對聯,貼著幾幅用朱砂寫的符字,甚至還有一副西方油畫,畫的是圣母。 而一個穿西裝、豎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就坐在長條桌后面,正笑著看他。 中年男子長了一張國字臉,頭發烏黑濃密,見不到一根白發,眉毛就像臺風過境的樹林,稀稀疏疏,又東倒西歪,他笑著看向鐘寒,露出了些許法令紋,“鐘少爺,請坐?!?/br> 他指了指那個圓凳子。 鐘寒坐了下來,心里對中年男子持有懷疑的態度,但面上客客氣氣的,“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手里拿著三枚銅錢,道:“是不是覺得我不像個算命的,倒像個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 “有一點?!?/br> 既然他這樣問了,心里定是有答案了,鐘寒不再說客套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 周先生笑了笑,“現代社會,算命先生也要與時俱進了。我要是成天穿著長衫去外面晃悠,別人還會多看幾眼,你說對吧!” “沒錯?!?/br> “你放心,我打扮現代潮流了,功夫還是老一輩傳下的,靈不靈,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敝芟壬馕渡铋L地看了鐘寒一眼,“我知道你到現在為止,并不相信我。這樣吧,在我給你正式算命看相,找尋續命方法前,你可以問我幾個問題,關于你自己的,最好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這樣我算出來,才會顯得我有本事?!?/br> 周先生格外有自信,“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