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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門外走去。 …… 滿滿當當的教室瞬間就空了,還有幾個同學沒有顧得上吃飯,正低著頭奮筆疾書。 陳幽支著下巴,看了一眼窗外,自嘲地笑了笑,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沈清眠會向以前一樣過來?他已經想出了好幾種她遲來的原因,路上堵了,或者是煲湯的時間長了,有些趕不及送過來。 半個小時后,吃完飯的人相繼回來了。 他眸中的色彩黯淡了不少,一手插著褲袋,朝食堂的方向走去,快到食堂門口時,硬生生改了方向,轉身去了寢室。 …… 宿舍里除了陳幽之外,其他人都沒有回來。 他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拿出最小的一把,站在靠窗的柜門前,把柜子給打開了。 陳幽從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中,拿出來了一部手機,轉身徑直去了洗手間,按了下了早記在心里的號碼。 學校不允許學生帶手機,所以他把它藏在隱秘的地方。 鈴聲響了三四聲后,終于有人接起。 他輕輕舒了一口氣,“喂,沈清眠?”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舌尖帶著他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柔意。 “清眠去補妝了,若有急事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轉告給她?!笔且粋€男人的聲音。 陳幽的聲音立馬就冷了下去,如同堅固不化的冰塊,“你是誰?” “我是清眠的經紀人張森嚴,”電話那頭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清眠,有你的電話?!?/br> 過了一會兒,陳幽的耳畔出現了沈清眠的聲音,她叫了聲他的名字,“陳幽,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 她似乎忘了今天應該是她送湯過來的日子,陳幽垂下眸,燈光照在睫毛上,在臉上投出長長的陰影,面上一片寂然之色。 他不答,開口問道:“你在做什么?” “在等試鏡,”沈清眠坐在椅子上,雙腿疊交坐著,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拿著手機,姿態慵懶,“劉導在準備新戲,他邀我過來試鏡了?!?/br> “面試什么角色?” “不知道呢,早在兩個月前就派人問了我的經紀人我有沒有參演這部電影的意向。我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失落了好久。沒想到就在昨天,接到了去試鏡的電話?!?/br> 她并沒有如楊山想得那般出了意外而沒有過來。相反,她因為期待很久的事情終于發生了而很開心。 她好,一切便都好。 陳幽郁結于心的不適感消退了,他輕笑了一聲,道:“祝你成功?!?/br> “我一定會的,”沈清眠對這次角色勢在必得,“陳幽,馬上輪到我了,我先掛了?!?/br> “好的?!币部斓酵碜孕薜臅r間了。 陳幽等她掛了電話后,盯著黑了的屏幕看了好久,才把它放回原來的位置。 …… 【好感度加10】 沈清眠一愣,忽而露出一抹微笑。 今天本該是她送湯給他喝的日子,她今天故意沒有過去,想試試陳幽對她的態度。 現在這是突然念到了自己的好嗎? 她沒有想太久,就進了試鏡棚。 沈清眠一愣,試鏡棚里除了劉導,攝像師外,還有她前世的故人,南寒。 …… 南寒是上世紀風靡了整個華國的影后張瑤子的兒子,張瑤子后來嫁給了地產商南青燕,漸漸息影了。 不該在這兒遇到南寒的,她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南寒的場景。 那是兩年后的事情了,她拍完了一場電影,去一個異國小鎮旅游放松心情。有個絡腮胡的金發大叔騎著摩托車把自己的手提包給搶走了,里面放了錢包,還有護照。 多虧遇到了南寒,他開車追了上去,幫自己把包給拿了回來。 她對他很感激,請他吃了頓飯。 南寒對這個小鎮很熟悉,主動當起了導游,短短三天的功夫,就帶著她把小鎮逛了個遍,他領著她住在當地的人家,去莊園里游玩,體會到了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一來二去,她和南寒就成了朋友。但那個時候,南寒的身份是一名商人,從未進入過娛樂圈。 她想到任務失敗時,系統對自己說的話,每一個世界,都有一個愛自己愛得發狂的人。當初南寒為了讓自己不和陳幽在一起,陷害自己成了造成陳家破產的罪魁禍首。 會不會當初她在小鎮上被搶了包,也是南寒設計的? 都過去了,沈清眠想,在沒刷滿陳幽好感度前,她是不會和南寒主動接觸的。 至于提前遇到南寒這件事,她沒有放在心上。 要知道,在前世的時候,劉導也沒有準備拍攝這樣一部電影。 當她在改變時,就如同蝴蝶的翅膀眨了一下,其他的事物也隨之改變了。 沈清眠狀似無意地看了南寒一眼,南寒的模樣和兩年后相比變化不大,劍眉星目,嘴角總是噙著三分笑意,讓人不自覺放下心防。 南寒也在看著自己,她移開目光,飛速收斂起了詫異之色,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劉導的面前,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劉導,您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喂:一只小可愛扔了1個地雷 ☆、生苦 劉導年近五十,頭發如年輕時一樣烏黑,身體發福了,他挺著圓圓的啤酒肚,朝沈清眠和善地笑笑:“給你的那一頁劇情梗概看過了吧?!?/br> “看過了?!?/br> 那一頁劇情是越朝北靜王昏庸無道,一代忠烈白家被jian臣誣陷,落得一個男丁流放,十六歲以下女眷被賣入青樓的下場。而白怡寧是白家最小的女兒,她在青樓遇到了來救他的劍客慕深,慕深幼時受過白家恩惠,就想把白怡寧救出去,給她找個好人家,也算是還了白家的恩德。 誰知白怡寧急于逃離青樓,見他是個年輕的劍客,就故意勾引他,央求慕深救他出去。 那一頁劇情到此為止,沈清眠不知道后續發生了什么。 “我選定了南寒當我的男主,”劉導指了指南寒,道,“你和他搭一場戲看看,我看看你和他氣場合不合?!?/br> “哪一場戲?”沈清眠問道,有了不好的預感。 劉導回答道:“就是白怡寧勾引劍客的戲,”又笑了一聲,“別問我要劇本,就看你發揮了?!?/br> 沈清眠點了點頭,從善如流。 南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她走來,淺淺地笑著:“按照你想要的方式演,我會配合你的?!?/br> “嗯,你好,”沈清眠朝他和善的笑笑,低斂著眉目,“我是沈清眠,咱們開始吧?!?/br> …… 劍客背挺得筆直,坐在桌前,轉著碧綠的酒盞。 白怡寧低著頭走了進來,模樣柔柔弱弱的。 “你叫什么名字?” “牡丹?!奔犬斄思俗?,就不能在用原來的姓氏,給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