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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他的聲音不像女人,就算咿咿呀呀起來也沒什么聽頭。我對他這論調頗不以為然,不過為這個起爭執未免可笑。欲念并沒有因為身體最親密的接觸而減少,我想要得更多,卻不知道那是什么,狂亂不堪的就要噴射的時候,葉耽忽然叫了聲“等等”,我一怔,感覺前所未有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屏息提氣苦苦克制,總算把苗頭扼制住了。疑惑的看著他,我溫言說:“怎么了?不舒服么?”他深深地望著我,表情突然變得充滿渴望:“酈,你愛我么?”我本能的一個“愛”字脫口而出,說完后心里卻充滿了遲疑,我愛他?我愛一個男人?然而這個不負責任的字眼卻點亮了他的眼睛,那泓深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緊緊摟住我,一聲一聲的喚著我的名字,每一聲都抽緊了我的心。我用力把他拱向自己,他也極力配合我的頻率,甚至拋棄了自己的堅持低吟出聲,那金屬般的聲音在我的神經上拉起了帕格尼尼的旋律,我幾乎已經神志不清,只能沒有章法地進行最原始的律動。然后,感覺到他體內一陣毫無節律的緊縮,我低吼著沖出了燒灼的液體,而他,也在同時噴射,昏迷。喘息稍定,我伸手抹去他臉上斑駁的淚痕,為什么他會哭?莫非真的只是為了那一個字?只要他愿意,不論男女,該有多少人為他匍匐在地爭相表白啊,為什么竟會為了我嘴里一個言不由衷的愛字而流淚呢?到底他經歷過些什么?到底這個身體中究竟還藏著多少不欲為人所知的秘密?---------------------------------------------------------------今天終于把思路厘清寫出了大綱,不像之前一直都是寫到哪想到哪,不過看著這個大綱我又開始懷疑了——真的能寫完么?!555雖然構架不龐大,牽扯的人也只有四、五個,可是設定卻復雜得要死,我自找的!誰讓我要寫人格有缺陷的人嘛!寫那種頭腦簡單神經大條的人不是會輕松很多么--另,有一個篇幅不會很長的新坑在醞釀中,不出意外應該是講一對雙胞胎,我該死!為什么總要寫禁忌中的禁忌??!大伙兒說,我是填完這個坑再進行下一個呢,還是讓他們比翼雙飛呢?又,寫文真郁悶!偶要看initialD?。?!sigh我盡職盡責地幫暈忽忽的葉耽洗澡,動作很緩慢,看樣子他累得不輕,這樣年輕的身體卻已經象殘破的棉絮一樣千瘡百孔,還總是笑著說老天不會這樣快收他,因為壞得夠徹底。說實在的,除了懶惰固執我真沒發現他壞在哪里,不過世事難預料,搞不好他曾經作jian犯科乃是潛逃至此……(|||)把他送回床上之后我匆忙沖了一下汗漬,出來看他時已經清醒,倚在床頭想著什么,神情是我所未見的凝重。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臉,蹲在他面前問道:“想什么呢?這么嚴肅?!?/br>他低下頭笑起來:“想今晚給你做什么吃啊?!弊鞆潖澭蹚潖澠綍r劍拔弩張的眉也彎彎,可愛得我心癢癢的,忍不住蹭上去啄他的唇:“說著玩的你還當真阿,一會兒我給你做點早餐,你多睡一會兒下午我們出去吃?!?/br>他看著我搖頭:“男子漢大丈夫守信為立命之本,答應了要做飯當然不能食鹽!”我邪笑著欺近他的紅蕊,故意裝出色欲熏心的聲音說:“我是個老饕,普通食物入不了我的法眼,只有你的身體才是我最渴望的饗宴!”我完了,這樣都會起反應,真的變成性好漁色之徒了。他伸個懶腰,順勢把我踹到地上,快樂的眨著眼說:“去做早餐,吃完了我們去買菜,今天讓你嘗嘗我的拿手好戲?!?/br>哼,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惡男,居然不給棒棒糖就想奴役我!絕地大反攻!我惡狠狠的撲上去,牢牢的給他脖子上種了幾棵草莓,弄得他一迭聲告饒才哼著黃色小調意猶未盡的去煮粥。吃了簡單的早餐,葉耽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小憩了片刻,不到一小時就跳起來嚷著要去買菜,龍精虎猛的樣子讓我下巴嚴重脫臼。怎么說呢,一直沒有跟葉耽在公共場合一起出現,真不知道這種感覺居然強烈的讓我難以接受,他只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卻引得整個超市的人像看到火星人登陸一樣。他大概是習慣了被注目,完全不以為意,我卻只注意到他脖子上那幾塊是個成年人就會明白的痕跡,加上他毫不掩飾對我的親昵態度,我的頭發和汗毛幾乎全都站立起來,仿佛身邊所有的人都在指指點點——他們是同性戀,變態,真不害臊,真惡心……這一刻,我終于體會到我們之間存在的是只能在陰暗的背光面孳生的關系,關起門來我當然可以自我催眠說只要兩人開心什么都沒問題,可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觀賞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就像是用銼刀在摩擦我的脊梁骨。身邊好奇興奮的眼光全都變成了箭,我則在下一秒變成了豪豬,所以,當葉耽攀著我的手臂給我看一顆漂亮的卷心菜時,我下意識地推開了他,臉上,也許寫著嫌惡……葉耽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他看看四周嘈雜的人群,再回頭看看我,語焉不詳的說了一句什么,微笑著從我身邊退開,但我能看到他的眼中分明寫著絕望。我的心一下子揪痛起來,伸手想拉他,他抿嘴搖頭,表情重又變得平靜空洞。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回到家中,他挽起袖子準備做飯,我在廚房里訥訥的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他不說一句話的看了我一眼,拿出菜刀砧板切牛rou絲,對了,我記得他說要做醬爆牛rou絲來著,當時我還恥笑他沒新意,他振振有詞的說只有家常小菜才能體現廚子的水平……我張張嘴,仍是發不出聲音,只覺得腦子里混亂得像在打仗。忽然他悶哼一聲,銳利的刀鋒在手指上劃出了長長的血痕,鮮血頓時冒了出來,我手忙腳亂的找來雙氧水、碘酒消毒,再給他撒上云南白藥包好,他不動彈只是默默看著我,眼睛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我伸手摸他的臉,小心翼翼的說:“耽耽,你怎么了?別這樣,疼就說啊?!边@樣空洞的樣子讓我膽戰心驚,那一個動作當真傷他至此么?聽見我的話,他的臉終于起了變化,可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此刻的神情,有點怨恨,有點嘲諷,有點認命,半晌之后他才微笑著說:“原來全部都是一樣的啊……”說罷迅速轉身離去,快得讓我看不清他眼角是否隱約有淚光。我呆愣愣的坐在墻角,眼眶澀澀的,說不上傷心痛苦,只是好像少了點什么,一室冷清的空氣讓我終于想要搞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