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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璋想了想堅決否定:“不行?!?/br>“為什么???”男人不回答。屬于自己的眼福,當然要努力爭取。簡袖清知道他又在心里盤算,撇撇嘴懶得深究。翻個身滾到床里面,想留出外沿大片位置給老板,卻不小心一腳蹬在墻上,頓時疼得齜牙咧嘴。“怎么了?”霍之璋爬上床后果斷伸手去抓男孩兒腳腕。“我以前直播在家都穿拖鞋的,這高跟鞋有些緊,腳后跟磨破皮了?!?/br>男人借著燈光將他一條腿抬到自己面前仔細去看,發現除了破皮之外,腳前掌還有大大小小兩三個水泡,碰一下對方都喊疼。簡袖清看他嚴肅的表情連忙收聲解釋:“新鞋都這樣。用針挑破后抹點藥,明早就好了,真的!”大老板下床去拿醫療箱,處理后還十分慎重的給貼上了紗布。“......”只是水泡而已,怎么跟骨折一樣。“以后不穿這鞋了?!?/br>“哦?!?/br>“其他高跟鞋也不穿了?!?/br>“那我穿什么?!?/br>“拖鞋。要軟的?!?/br>“......”霍之璋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住,躺下后覺得不對勁,又伸手將橫在二人中間的粉紅豹丟到床尾,這才側過身摟住男孩兒溫軟的身子閉眼睡覺。“......”黑暗中簡袖清小聲跟他商量:“有粉紅豹在懷里更暖和,它有毛?!?/br>男人低頭,用一天過后冒出來的胡渣在他后肩上蹭了蹭,毫不客氣回道:“我也有?!?/br>“......”好吧,霍總經理說什么都對。畢竟老板是天,老板是地,老板永遠是baby。第9章醉酒以后簡袖清很宅,一般情況下能不出門他就肯定不出門,除了偶爾下樓采購生活用品或者買菜,基本上就呆在房間里寫論文。學了三四年管理,論文初稿雖然有些糾結,但在霍之璋的輔導下好歹還是趕在年前寫完了。他將電子版發到老師郵箱后,剩下的時間那可真的就要用“無聊”兩個字來形容了。怎么辦呢?只能和李白他們組隊打游戲了。說起來仙女和不穿褲比他都要小,所以這兩位白天還得上課。李白倒是跟他同歲,但學的專業屬于理科,畢業不寫論文而是完成畢設作品,因此這些天關了直播整日悶在實驗室。五人小分隊只剩下神右了。作為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人,游戲技術又是一流,尊稱一聲大哥完全擔得起。神右以前打過很多職業比賽,后來退役就開直播養家糊口。他性格比較內向,話不多但脾氣很好,和簡袖清交上朋友還是因為某次散排湊巧成為了隊友。不過這回組隊,簡袖清明顯發現對方情緒不怎么對。他打開1號跳到神右的直播間,看到彈幕一條接一條飛過,可除了游戲自帶音效之外再無其他聲音。【小錢錢】:神右?這人還是不說話,游戲角色在大殺特殺,像是泄憤。沒辦法,簡袖清只好暫時返回登錄界面,然后掏出手機向仙女求助。【錢巨多】:大神今天有點奇怪啊。【仙女】:......你有多久沒上微博了,村里剛通網嗎?【錢巨多】:.......秋季賽結束后,他們五個人組隊拿了第六,而且決賽最后一回合主要還是神右carry全場。這個成績不算好,但能進前十也算榜上有名。自此,大家就各忙各的沒再頻繁聯系了?,F在看來,好像出了一些問題。【錢巨多】:發生什么大事了?仙女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然后扔出一個連接叫他點進去自己看。簡袖清匆匆瀏覽一番,才發現是比賽第一名的隊長隔空喊話,想讓神右加入他們戰隊,神右拒絕了幾次對方還不屈不撓。而且用詞并不怎么好聽。大致意思是說他這么好的技術帶幾個拖油瓶干什么,問他以前的職業精神哪兒去了?連接后面就是不穿褲跟他們掐架的記錄,兩撥人在微博上公開吵得不可開交,最后還是1號官方出面調節開來的。【錢巨多】:我檢討,前段時間有其他事在忙,沒注意到這個。【仙女】:沒事,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錢巨多】:......神右都不理我了,這還叫沒事?【仙女】:他不是不理你,他是誰都不理。【錢巨多】:......他不是拒絕那些人,說不換隊嗎?【仙女】:是啊,他是這么說。但褲褲自己作死,跟他吵了一架,趕他走,叫他去拿第一名。【錢巨多】:......簡袖清大概知道事情經過了。這倆人一個喳喳呼呼,一個悶到死,褲褲要是不過腦子說幾句氣話,神右還真能自己在那兒較勁半年。和事佬兩邊發信息但效果甚微,看來李白和仙女也已經努力過了確實沒辦法。這事兒又拖了兩三天,眼看就要到圣誕節了,簡袖清靈光一現,決定組織大家一起出來聚一聚。隔著網絡說不好,那就面對面在飯桌上聊唄。可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線下聚會的收獲那叫一個出人意料。飯局上,李白當著大家伙兒的面跟仙女表白了,兩人小手一牽當眾發狗糧,不穿褲酸的直咬筷子,面前放著的酒杯說干就干。簡袖清這晚也喝的比較多,雖然還沒完全醉死過去,但腦子暈暈乎乎,眼睛看不清屏幕還瞎點中了霍之璋的號碼,大著舌頭問男人能不能來接他。之后的事他就沒印象了,自然也不知道一干人等見到臉色微黑的霍總經理從豪車上下來時是如何的目瞪口呆。仙女站在飯店門口,拿手肘捅了捅后面的新男友:“我記得當初,錢錢是不是說過,他找了個土豪抱大腿??”李白眨眨眼似在云中:“好像......是說過?!?/br>兩人對視一眼,頓時覺得今早微博上的頭條新聞不算什么大事了。簡袖清醉酒還算乖,沒有非要拉著人在街上狂奔。但霍之璋將他扒光洗完澡丟上床之后,才發現自己小瞧他了。不愿意睡覺。簡袖清瞇著眼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說什么,不管怎么哄都不愿意躺下睡覺。男人沒辦法,一把扯過床尾的粉紅豹塞到他懷里指望這東西能有點作用。誰想,對方低頭靜默的看了看手里,直接丟開,然后張開雙手伸向男人嘴里喊道:“不要老虎,丑。要抱抱!”“......”霍之璋按住額頭頓感無奈。“那不是老虎。是豹子,而且很可愛,你最喜歡的?!边@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卻聽著如此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