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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那個男人最完美的作品,而最終,她成了她自己最完美的作品。已然失去了理智的宋之遙,品嘗過仇人的血的味道,有怎會善罷甘休?她的仇人,從來就不只那個男人,那些個縱容著這些行為的人,那些個原本有能力阻止卻為了眼前的利益而選擇了“平衡”的人,那些沉迷于這種扭曲的聲色犬馬的人……這世上的人,都該死。她已經擁有了常人沒有的能力,她喚醒了那些“怪物”。從沒有人想過,不過是卑微渺小的“試驗品”,居然也敢反抗,居然也能威脅到他們這些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造成傷亡過重,目的也直接威脅到了帝國的存在,帝國自然不可能去坐以待斃,他們要保護無辜百姓,要保護自己,這樣違背自然規律,反抗主宰者的存在,自然就該被誅殺。宋之遙本該是有清醒的機會的,如若她的手不層沾上這樣多的血,她原本有機會活下來。她原本,是個干凈的人。在這個故事里,齊如琛拿到的角色是宋成,他的任務,是叫meimei干干凈凈地活下去。他到達的時候,宋之遙十七,還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姑娘,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世上有那樣多的被包庇的黑暗,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哥哥在守護著罪惡的遮羞布,更不知道這塊遮羞布后面的東西,會毀掉自己的一生。她就是個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好姑娘,琴聲中洋溢的都是歡快靈動,講述的都是童話里的善良。這樣的女孩,將來注定要嫁給一個愛她的人,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和自己的至親摯愛共度一生。只要沒有變故作者有話要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為什么要寫這種故事,而且還不止一篇,小組英語期末作業還拍過類似的劇本,除了主角全是反派,遺世長安最早的時候也是這個構架的,大概是瘋了吧……已經我發現了一個我自己之前都沒留意的問題,我的故事里,貌似只要是姓秦的,命都不太好。第一更,祝我今晚還有得睡~感謝看到這里的你,在這里先跟小可愛們說聲晚安,我去繼續奮斗了~第章宿主你要冷靜宋之遙才十七,一切都還早,都還能補救,只要,好好看著這個孩子,好好護著她就好了。可生活的波折,往往來源于事與愿違。有些時候,事與愿違能夠平添不少趣味,能在人的成長過程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成為將來感激不已的曾經;可有些時候,這樣的事與愿違,卻意味著刻骨銘心。齊如琛是看著這個女孩長大的,看著她溫順體貼,看著她站在舞臺中央,光芒籠罩如同仙女。也看著她與秦銘相遇、相識、相知、相愛,到最后,互許終身。之遙之遙,這個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女孩子,原本就應當走到那美好的,充滿鮮花與微笑的遠方去。他見證了這一場戀情,見證了這一場婚姻——他從未想過要阻止宋之遙與秦銘相識,也未想過要阻止宋之遙嫁給秦銘。畢竟,總不能因為出事的將會是他們兩個人的兒子,便投鼠忌器,剝奪他們之間的愛情。況且,起源原本便在宋之遙身上,秦千的那段被瘋子窺伺的基因,原本便是從他的母親宋之遙身上繼承過去的——甚至在原故事里宋之遙為了復仇“自投羅網”之前,那個人的主意已經打到了深入他們內部的帝國的“協調員”宋成身上——不管嫁給誰,只要是宋之遙的孩子,都有被盯上的危險,而齊如琛也不可能因此阻止宋之遙去成為一個母親。他沒有這樣的權利。這樣也不能算是保護。只要再細致一點,只要好好看著秦千,不會出事的,不是嗎?除此之外,齊如琛也致力于發展勢力,以便將來扳倒那些本不該存在的黑暗——并非因為黑暗不該存在,而是罪惡不該被包容,既然那些人熱愛荊棘與血色,那讓他們體會一下成為荊棘養料的人是何等的痛苦,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因果循環,天理昭昭,齊如琛向來不相信惡人能至始至終逍遙法外。總會遭報應的,就如同原故事里宋之遙控制之下的反撲,他不希望宋之遙的手沾上血,更不希望宋之遙經歷喪子之痛,那么,順手解決一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那個地下市場里有多少違規品,宋成其實是清楚的,也深切知道那些個交易有多么惡心——頭一回進去的時候,其實齊如琛也是驚訝不已的。進入交易市場內部,必然有線人帶領,他算是“眼光極高只來看個熱鬧”的熟客,故而也是專人領路,不管有多少震驚,盡數不能表達。原本以為是陰暗潮濕之處,誰知竟是富麗堂皇,裝修得如同宮殿一般,大概外頭的人也想不到,在那耀眼的水晶燈之下,進行著的是多么骯臟的交易。在此處的達官貴人,絕對不會少,且彼此之間心照不宣,齊如琛雖然也是大家族出身,但卻并未接觸過暗面的東西,看見那些很明顯被列入了禁區的東西,忍不住驚訝,倒是這么些年在小世界里學會的沉穩,叫他明白了打抱不平也不能平白逞英雄——唯有在有十成把握之后,將這些人一鍋端了,做出的事才不算失敗,太多的事情,不能憑一腔熱血。只是第一道線當真不算什么了,走完了第一重,進入第二重的時候,所見的東西,便不只是叫人驚訝那么簡單了,譬如人的眼珠子。賣主還在滔滔不絕:“這可是XX伯爵家的孩子,他們家得罪了人,這眼珠子是沒死透的時候挖出來的,怨氣可重,用來辟邪再好不過了……”嬰兒的眼珠子啊……那一日,齊如琛也不曉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了地下交易市場,只能看著,不能動手,那樣的無能為力,實在是叫人難以不恨之入骨。沈源與齊如琛的感覺是一樣的,有些東西,不管看過多少回,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去適應去麻木——在其他小世界里,他也曾看過不同程度的惡意,來自于男人、女人;大人,甚至于孩子,害人性命而不自知,那樣子最純粹最無知的惡意,都見過的。只是如今見了這樣的場景,依舊是改變不了遍體生寒。可這還不是極限,第三層市場的最深處,販賣的是一些叫某些人血脈噴張的東西。沈源無法表達自己的震驚,也難以想象齊如琛是怎么撐著走完整個過場的,看著那些困在籠子里的形形色色的活物,或有妖嬈或有怪異,或是先天或是后天,各有特色,各自博人眼球,籠子外的人,或是指點或是討價還價或是爭搶,不管哪一種姿態,都叫人惡心,他們之間唯一相同的,便是那些買客貪婪透骨的目光,沈源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