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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瑞、蒼原?!?/br>說完,便不在停留了,直接從噬血閣消失了。竟然有蘇瑞?另外三人被點名并不奇怪,畢竟都是這三部中的重要人物,但是蘇瑞只是個隨從??!在心中默默嘀咕的人不止是本來打算將蘇瑞討來的花裳。眾人自然想到,適才是這名叫蘇瑞的少年幫大家過了橋,但更多的是想著,莫非主上近來更看重羽部?更多的質疑卻是不敢的。在浮云殿聽任,此刻負責此事的花裳站了出來,對眾人道:“沒被點到的客人,請回歸住處,稍后會有人安排你們在外殿的職務。請被主上點到的四位貴客,隨奴婢來?!?/br>第6章相認有風險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但所有人都默認浮云殿是不放新人進來的。從夜玄凌運五靈之石,造玄云宮以來,凡是入了浮云殿的,都是經過多番考驗之人。只是十二部送來人,歷來是放在外殿種花養草獵獸,做些雜事,稍有些能力或來歷的,就發放到其他殿去,給眾殿主打打下手。這是還是第一次,新人直接入了浮云殿。對于宮主的決定,倒是沒有人有膽子提出異議,倒是十二部知道后,不少人后悔不已,早知道這次送去的人有機會留在宮主身邊,人選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四人一路走來,身旁都是看著不動聲色,卻都用神念傳聲的討論聲。那些竊竊私語絲毫沒有影響到江洛云,因為他還沉浸在剛剛見到大師兄的畫面里。他覺得大師兄好像比自己死的時候高了很多,不管是真實身高還是本身的形象。也比以前好看了,大師兄當時可是宗門內,大多數女弟子的夢中情人,現在更多了一股子輕邪之氣,看起來挺勾人的。還有大師兄可能應該大約已經不記得自己了。蘇瑞的樣子和曾經的自己多像啊,若是大師兄還認得自己,怎么會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也是??!這都過去一百多年了,比自己和大師兄真正相處過的日子還要多上十倍不止,大師兄不認得自己也是正常的。然而若是說自己不覺得傷心,那絕對是假的!自己這一死一生,人間竟然早已物是人非?,F在自己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里,唯一熟悉的人又不認識自己,原本不怎么熟悉的掌門倒是放了絲神念在自己的腦子里,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會不會被利用了。哎!想想也是真的很頭疼的。“這是你們以后的住所。若是沒有什么異議的話,認了路,就回各自的院落去,收拾好行李過來?!?/br>在江洛云發呆的功夫,花裳已經將幾人引到了浮云殿偏院的住所里。這是一個不大的院落,正中間是主廳,兩旁各有兩個還算寬敞的房間,房間的門口已經掛上了牌子,分別寫著四個人的名字。只有四個還算寬敞的房間,每個房間的門口掛著一個牌子,分別寫著四個人的名字。風惜瑤和清羽的房間在左邊,江洛云和那個叫蒼原的屋子則在右邊。“這院子是不是小了點?”風惜瑤有些不滿意的蛾眉輕斂。“在浮云殿,我們都只是宮主的仆人婢女,住的地方自然比不過你們做主子的時候!”花裳淡笑地道:“適才已經說過了,若是你們對這樣的安排不滿意的話,大可就此離去。宮主對十二部的人一向寬容,必然不會責罰的。但是一旦決定住進這個院子里,就表示你們服從安排。浮云殿有浮云殿的規矩,在這里,所有人都要忘記自己之前的身份?!?/br>“也就是說,我不能把隨從帶進來,還必須和這個小鬼住隔壁?”風惜瑤不滿地說著,又輕視地看了清羽一眼。“倒是委屈風大小姐了?!鼻逵鹬S刺地說。“惜瑤姑娘說笑了?!被ㄉ涯椭宰游⑿Φ?,“從十二部入我玄云宮的,都是細心挑選的天才魔修,何來的隨從?”這話透著點警告的意味。十二部給這些小姐公子安插隨從的事從不擺在明面上,說穿了,就不好看了。風惜瑤自然也明白,就沒有多言。清羽皺了皺眉,有些困擾的看了江洛云一眼。無論是風惜瑤還是清羽,可能還有身邊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蒼原,都是從小被人伺候的命,哪里懂得伺候別人!但是這可是浮云殿??!別說是當仆人了,就是當禁奴,很多人也是樂意的,可萬一搞砸了,宮主一怒之下,尸橫遍野,可不是說說而已。作為一個曾經在大師兄身邊打過多年下手,還算是會看人眼色的江洛云馬上明白了清羽的意思,揚起了討好的笑,對花裳說:“花裳jiejie,不知道我們能為宮主做些什么?”說是討好,卻又不亢不卑的態度,花裳滿意地對江洛云露出了點笑容,耐心地回答他:“自然是你們擅長的事情了。至于不擅長的,該學還是得學。不如你們先告訴我,你們能做些什么吧!萬一主上問起,我也好有個交代?!?/br>清羽出自羽部,在漂浮術上頗具功底;風惜瑤可以風里塑柳葉風刀,傷人于百米之外;來自蒼部的蒼原善于借力,可以借用同等及以下境界的修真者,所使出的所有招數;至于江洛云……感覺這些人只是說出了擅長的范圍,并沒有說出自己隱藏的招數,就已經讓人覺得很厲害了。江洛云覺得自己也沒什么拿的出手的招數,想了想道:“我會收拾房間、洗衣、做飯……”自己是來當仆人的,會這些總沒什么錯吧?清羽可能覺得這個蘇瑞給自己丟人了,于是半捂著臉。花裳倒是頗滿意地點點頭,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吩咐他們回各自之前的院落,收拾好東西,就來入住。江洛云跟著清羽往原來的院子走的時候,還在想著是不是和師兄相認一下比較好,畢竟師兄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欺騙自己。然而很快的,發生了一間事,讓江洛云徹底斷了這個念頭。這還要從他們出院落的時候說起。當時清羽正帶著江洛云要過橋,走到橋頭的時候,一名玄云宮的黑衣護衛,正拖著以為鮮血淋漓的修士模樣的人,也要從橋上過去。喬老頭攔著不讓過橋,理由是那人身上全是血,太臟了,會弄臟自己的橋,很難洗干凈的。清羽顯然不太喜歡見血腥,臭著張臉,撇開頭不去看那護衛和顯然被收拾了的人。江洛云倒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發現那個被拖著的人相貌周正,一身廣袖白袍,一看便是人界正道之人。然而明顯內丹被廢,就剩吊著的一口氣在。內丹被廢有多痛,江洛云是不知道的。但是當時自己元嬰被廢,那種從靈魂上徹底被撕裂,分割成塵埃大小的無數塊,真的是太痛了!痛到哪怕現在稍微一回憶,都覺得難以忍受,懷疑自己當時到底哪來的勇氣往劍上擋。這樣一想,不免還有些同情這人。“太臟了!太臟了!不準從橋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