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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拉起自己的褲子,然后他抱著師父就往洞口外沖。一出了洞口,就聽見小綠叫囂:“陳漢文,這邊,這邊?!毙【G一邊漂浮著指路,一邊呼喚著陳漢文。唐楚云一反常態,溫順的待在陳漢文的懷里,他柔軟的黑色發絲隨著陳漢文加快的腳步晃蕩在夜風當中,俊秀的臉蛋抹著嫣紅,星眸半閉,臉色晦暗難辨,夜晚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呼呼呼呼……”陳漢文邊跑邊喘氣。“……”唐楚云把臉頰貼在陳漢文赤裸的胸膛。“笨蛋,笨蛋,笨蛋……”小綠邊飄邊呼喝。“汪汪汪汪……”狗吠愈來愈響。“快追快追……”追兵轉眼逼近。為什么陳漢文不會想到把唐楚云放下,兩個人一起跑路比較快呢?小綠已經被笨陳漢文氣到快要昏死過去,好險,好險他是萬年無敵老妖,怎么樣都死不了,不然他死而有憾,還是非常多憾?。?!再一小段路就跑出后門了,陳漢文跑到肺部都快要爆炸了,雖然他體力過人,但是抱著一個大男人跑步,實在是為難他這個笨蛋了。一條獵犬吐著舌頭,露著利牙,幾下敏捷的踢蹬,在追捕的人群中脫穎而出,迅速的拉近和陳漢文的距離。就像慢動作一樣。狗在跑,吐著舌頭,唾沫往后飛濺,緊追在后。狗徒弟在跑,吐著舌頭,唾沫往后飛濺,飛奔在前。“師~父~我~喜~歡~你~?。?!”陳漢文一邊跑一邊叫,眼睛布滿血絲,他已經跑到快要脫力了。小綠施法把后門打開。“嘿嘿,嘿嘿?!毙【G露出非常詭異的微笑,這會兒真的是又恐怖又詭異,比洞xue里的綠光臉還要更甚幾分。陳漢文抱著師父沖破封鎖線,投入自由境地,奔向無邊的黑暗大街。“碰!”后門在陳漢文后腳踏出去后,迅速關了起來。“碰!”煞車不及的狗猛烈的撞在木門上,“嗷嗚嗚……”哀鳴著縮在門板下。“他娘的,給他們跑了!”追兵之一恨恨的說。“嘿嘿,嘿嘿?!毙【G狡詐的笑著。笨狗徒弟,真的逃跑成功了嗎?20陳漢文喘著氣站在無人的大街上,累死他了,也虧他年輕力盛,又身強體壯,才有辦法這樣折騰,普通的人哪有辦法。“放我下來?!碧瞥普f。“是,師父?!标悵h文依言放下了師父,剛剛真的好險,差一點就被捉到了。陳漢文看了看師父,半裸的唐楚云站在月色下,雖然陳漢文的衣衫比較大件,但仍然是遮不住唐楚云修長的腿,再加上兩個人的腰帶都弄丟了,唐楚云怎么穿也穿不牢靠,只勉勉強強的遮住了重要部位,衣衫凌亂的他,臉上還帶著激情的痕跡,叫人心猿意馬的男人,就這么矗立在大街上。不知怎地,唐楚云臉上居然是一種說不出的凄楚,陳漢文真是不明白,師父好好的,怎么會露出這個表情呢?“師父,你怎么了?是我剛才沒注意到,弄疼你了嗎?”陳漢文問著,聲音里都是歉意。他拉了拉師父身上那件自己的衣服,把開襟盡量合攏,經過那番折騰,自己抱著師父跑,師父吹了風,體溫又涼了,只怕師父會冷,萬一師父得了風寒怎么辦?唐楚云頭低低的沒有回答,他抬起了優長的手指,宛如青蔥一樣的色澤,在月光下發亮,然后勾著耳邊的發絲,把自個兒柔細的黑發塞到腦后,露出一臉沉思。這不該是夜晚的唐楚云會露出來的神色,難道兩個唐楚云融合,也使得夜晚的唐楚云有了變化?“師父,你穿著?!?/br>陳漢文想也不想,就脫下自己的長褲,只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舊內褲,露出兩條毛茸茸的大粗腿,還有半挺的分身,近乎全裸站在大街上,一身強健的肌rou在月光下清晰可見,這景象真是說不出的搞笑和猥褻。陳漢文蹲下來,像是幫小孩子穿褲子一樣,幫自己的師父穿褲子。唐楚云把手搭在陳漢文的肩上,像小孩子一樣被自己的徒弟服侍著,那一頭柔順的頭發因此又披散了下來,在月光下閃耀著光澤。他兩只腿都伸進去之后,陳漢文就把褲頭緩慢的往上拉,陳漢文看著師父的下半身,就在自己的師父的注視下,忍不住臉又紅了,分身緩緩的挺起,因為只穿著內褲,分身的挺硬完全落入了唐楚云的眼中。然而,夜晚的唐楚云卻……這樣說。“你喜歡的是白天的那個人,是吧?”唐楚云悠悠的嘆息著。陳漢文抬頭看他,臉上是完全的茫然,他還在應付自個兒的欲望,他反應不過來,但是他被師父的表情嚇到了。唐楚云,這妖精般的男人居然露出這樣的表情。讓人心疼的表情。陳漢文只覺得有人用鐵錘重擊自己的內心,他受不了師父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寧愿自己流血,也絕對不愿意師父露出這樣的表情。“師父……”“你抱我,是因為喜歡白天的那個人,對吧?”唐楚云說著,他咬住嫣紅的薄唇,頭垂的更低了,又被黑發遮著大半邊臉,臉色似幻似真,陳漢文怎么也看不清楚。“你說喜歡師父,喊著的是白天的那個人,對吧?”唐楚云說著,聲音像月光一樣冰涼。陳漢文傻住了,他要怎么回答。褲子太大了,唐楚云并非纖細的男人,但是穿著陳漢文的褲子仍然顯得過于寬松,他細白的手指絞纏著褲頭,握的緊了,關節隱約有點泛紅,比什么都更叫人不舍。怎么辦?陳漢文從來不去思考,他很少用到腦袋,除非是為了唐楚云而動腦袋,為了服侍師父而動腦袋,更何況他的喜歡這么純粹無雜,這么透明無瑕,現下卻遇到一個叫人迷惑的復雜問題,還是師父問的,他到底要怎么回答才好?“師父……”陳漢文內心都在淌血了,他心疼師父,他好心疼。21“師父,你只是……”陳漢文的舌頭皺成一團,話語也皺成一團。只是什么?只是被塞入一只未成形的花妖?只是變的又色又yin蕩,宛如妖精般的男人?只是不再慈愛,不再穩重,不再看破,不再冷然?陳漢文像是被處罰的孩子,一個肌rou強健的大男孩赤條條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