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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的人認真數下來絕對不足五百。洛亞學院從入學七年開始進行畢業測驗,而它的測驗方式多種多樣。運氣好的話可能一次過,運氣不好的話可以來年繼續。大多無法通過畢業測驗的人,在一次又一次之后自覺在導師處領一個學院證明離開學院,饒是這樣他們也是各個行業爭搶的人才,畢竟在洛亞學院學習過的學生怎么也不可能是個空殼子花架子。但還有一部分通不過畢業測驗不甘心的,仍然每一年都可以參加測驗,通過了也就罷了,要是到了他們一百歲的時候還沒有通過,那么就會被強制逐出學院了,那時候可是就沒有了學院證明了。而且超過了一百歲,雖然還是壯年時代,但到底還是在很多方面比不上小青年們了,比如創造力。花了一分鐘從名單的中間走到了第一頁,齊亞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這一片眼花繚亂的書法字中找自己的名字了,卻發現自己的名字竟然就在前面第一頁。克萊恩.米迦——他的新名字,正好夾在兩個名字之間。上面是普羅.路希爾德,下面是喬布森.法比。……于是這叫做啥來著,意外之喜?這一瞬間齊亞突然產生了一種趕緊逃離這兒的沖動,想到那個笑吟吟的家伙他就覺得冷颼颼的。不過說曹cao曹cao到已經是齊亞今天第二天體會到了。“親愛的,你在等我嗎?”溫溫柔的聲音似乎能夠刺透耳膜。☆、50章似乎是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齊亞差點兒沒跳起來。其實在轉身前他還殘存著那么一絲僥幸的,也許是他誤聽了也不一定。事實上他的耳朵其實還不錯的,也沒有到產生幻覺的那個地步,所以名單上排在齊亞前面的那位此時正帶著一臉在他看來是紅果果的jian笑的表情站在他身后。這一點差點兒沒讓他甩開腿子就跑人。其實齊亞自己也說不上這是為什么他會這么……膈應這個人,明明這人長得好看,笑得好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暖如春風氣息。很明顯,這應該很符合齊亞的審美標準才是。在平常遇上這樣的人,就算不主動去勾搭,他也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啊,怎么到了這兒就變成了‘不忍直視’?齊亞微微偏頭看了看本來站在他旁邊的喬布森童鞋,登時差點兒忍不住戳瞎自己的雙眼,這慘不忍睹場景啊。想到這人竟然是和自己一路的,齊亞恨不得馬上開著飛船回到自己的火星去,太丟人了。喬布森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多癡漢,也沒有管自個兒嘴角已經溢了出來的口水,兩目癡呆,背后冒著粉紅色的桃心,餓狼見到食一樣虎視眈眈的瞅著普羅,這可是他和男神的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真是……太幸福了?。?!看著那家伙恨不得爬到普羅身下去跪舔的樣子,齊亞右手捂住自己的雙眼,無奈的嘆息從口中發出,他這輩子最大的失誤一定就是認識了這個金燦燦的家伙。有些人不管你熟不熟,只要你認識了,甚至知道他的名字你都會覺得這是種恥辱。而現在,喬布森就成為了齊亞眼中的這類人物。“話說親愛的你怎么換名字了?”在齊亞轉頭看向喬布森的時候普羅不聲不響的湊到了齊亞耳邊,那聲音顯然很輕,只能他們兩人聽見,但正是這樣更顯得二人之間的氣氛曖昧了起來,就像是普羅在舔著齊亞耳朵一樣。事實上普羅還真的舔了齊亞耳垂一下,他粉色的唇將齊亞略微小巧的耳垂含了約莫一秒鐘才離開。齊亞的腿有點兒抖,也有點兒軟。他一把推開了這個沒臉沒皮沒廉恥的家伙,當然,力道不大,也大不起來,這不渾身都軟了嗎?咳咳,還有一個地方是硬的。普羅也不生氣,臉上的笑容越加燦爛,把視線轉向了依然花癡中的喬布森,“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怎么稱呼?”鬼才是他朋友!“是啊是啊我是克萊恩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喬布森,不知道男神,啊不,先生怎么稱呼?”不過齊亞話還沒說出來之前,就被喬布森給打斷了,喬布森的話里帶著一種別樣的亢奮,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竟然離男神這么近!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剛才那番話還是喬布森竭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才有的效果,不然他早撲上去了。“啊,你好,我叫普羅,很高興認識你?!比缓罂戳搜埤R亞,“我是克萊恩的未婚夫?!?/br>???Σ(っ°Д°;)っ連忙從地上撿起自己的下巴裝好,齊亞恨不得把普羅腦袋給掰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竟然產生了這么異想天開的想法,“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成你未婚夫了?!”“親愛的,你說錯了,你是未婚妻,我才是未婚夫?!睂櫮绲拿嗣R亞的頭,普羅眼角微微有些無奈。“……”“嘎?”喬布森終于從眼前讓他無比震精場景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眼神兒在兩人之間轉悠了幾圈兒,然后開始在那兒嘀嘀咕咕不知道想些什么,總而言之神情格外詭異。“看來親愛的還有事兒,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等你回來?!?/br>再次揉揉齊亞的頭發,普羅俯身在齊亞唇上輕輕擦過,轉身離開了。“……………………”“?。。。?!”“擦!”齊亞這時候真想沖上去給那個看起來沒什么變化實際上得瑟得不行的家伙左勾拳右勾拳揍得他滿地找牙,但這也是想想而已。他自己也知道,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他總是沒有什么對策可言,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對,被控制了。對方說出來的話他幾乎都無法反駁,這樣的感覺讓齊亞覺得很不妥,很危險。“克萊恩?!?/br>看到普羅走遠,喬布森很是幽怨的蹲在地上,一邊畫著圈圈一邊開口叫著齊亞。“什么?”在心里把那個水草切成絲兒炒熟了之后齊亞總算淡定了些,至少知道怎么回話了,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