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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他還看到一個男人直接抓住一位女侍者,拔出她的尾巴,兩人就這樣徑自親熱起來,找個沙發遮掩都懶。昏暗的燈光照著衣衫不整的人們,不時傳來男女歡愉的喊聲,空氣中飄蕩著奇怪的甜味,還有……jingye、汗水的味道,這里的一切都刺激著曾法祁的感官。雜交派對──曾法祁腦中浮現出這個只會在新聞媒體上看到的字眼。父親到底帶他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他也得參與這些?不!他緊緊抱住父親的手,就怕自己等等被其他人抓去做什么事。好不容易在沙發坐下后,曾法祁松了口氣,「父親……你來這里要……要做什么?」曾昀丞啜著手上的酒,悠悠地開口,「你看到那些人了嗎?」「呃……嗯……」「他們根本不知道zuoai的對象是誰,看對眼就好?!?/br>曾法祁嚅囁著,不知道要說什么。「他們有些人是政商名流,也有些人只是為了賺一筆學費而來的學生,身份、地位、年紀、性別、來此的原因……在這里都不重要?!?/br>曾法祁咽了口口水,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不重要……」「他們來,只是為了獲得快樂,只要對象能讓他全心投入在性愛上……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一點都不重要嗎?」曾昀丞將手上喝了一半的酒交到兒子手上,輕聲說道:「因為忘掉世俗的那些規則,他們能得到更多的快樂,法祁……你懂這個道理了嗎?」「嗯、嗯……」因為父親朝自己傾身,曾法祁不由得往后縮,背已經退到沙發邊的扶手上了。戴著面具,他看不到父親的表情,但他從那直視自己的雙眼中看到欲念。父親吹在自己臉上的氣息帶著水果酒的香味,光是這樣聞著,曾法祁覺得自己快醉了。是這里的氣氛造成的嗎?他的身體好熱。他拿起酒杯邊緣的櫻桃,湊到眼前的男人唇邊,看著那張吻過無數次的唇將櫻桃跟他的手指一起納入,用舌頭舐著。看到舌頭在自己的手指間移動,曾法祁的喉嚨更干了。他把手上殘存的酒液含入口中,覆上那張誘人的唇。「嗯……」酒精潤著兩人的舌,讓舌尖滑動的快感更加刺激。zuoai的對象是什么人一點都不重要。這句話不停地在曾法祁腦袋中回蕩,他主動解開曾昀丞的西裝領帶與襯衫的扣子。他舔著唇,把領帶從曾昀丞頸上扯掉,輕喚道:「昀丞?!顾谝淮卧诓皇谴┡b時這樣喊父親。金色面具后的雙眼愉悅地瞇起,男人的喉嚨發出低沈的聲音,「嗯?!?/br>「上我?!?/br>曾法祁被拉進曾昀丞懷里,跨坐在他的腿上。兩人急切地扯開彼此的衣服,用手撫摸已經無法滿足,連唇舌都用上了,彷佛想將對方的所有都品嘗個盡興。脫得只剩下一件底褲的曾法祁用胸膛蹭著曾昀丞的身體,肌膚相親的銷魂快感令他忘情呻吟。「法祁……」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就連這種無意義的呼喊也成了催情的刺激。衣衫半褪的曾昀丞扣住忘情搖擺的腰,用褲襠間的挺起磨著曾法祁呼之欲出的性器,手指鉆入底褲中,放肆掐捏臀rou。曾法祁拉掉西裝褲上的皮帶,饑渴地解開褲頭,握住里頭的陽具,「直接進來……給我……昀丞……」他總算能忘記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縱情在這場性愛中。連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也被脫去,曾法祁硬是把手中越發火熱的硬挺抵住自己的xue口擠入,干澀的通道硬是被撐開的痛楚使他發出嗚咽聲。「法祁……你會受傷……」性器被rou壁夾得發疼,曾昀丞眉頭緊鎖,但他更擔心的是曾法祁的狀況。「不要!我想要這樣……啊啊……」曾法祁不管那撕裂身體的疼痛,大力地晃腰,身體因劇痛而顫抖。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為這場拋下一切的性愛心蕩神馳,感受體內深處被男人的yinjing撐裂、搗入。曾昀丞拿起桌上酒杯的冰塊,貼在曾法祁的硬挺頂部,冰水沿著柱體周圍的血管線條淌下,流過下方的囊袋,也弄濕了在rouxue中抽送的yinjing。「啊??!嗚啊……好……好冰……」當酒杯中剩下的冰塊都用盡時,兩人交合的下身也是一片濡濕。雖然潤滑效果不如潤滑液,但還是讓yinjing的抽插變得順暢一些。痛苦也變成甘美的快感,曾法祁已經什么都不想了,全身上下都叫囂著還要更多。曾昀丞才握住已經漲成紫紅色、盡是冰水的性器,曾法祁立刻忘情尖叫,黏稠的體液濺滿那只充滿安全感的手。「還要……這樣不夠……」曾法祁抓住曾昀丞的肩膀,亢奮的身體瘋狂地搖擺,敏感的后xue被陽具攪動、撐開。高昂的情緒包圍兩人,在狹窄的沙發上激烈地擁抱彼此。在曾法祁又一次高潮后,曾昀丞亦在他體內射精,性器就這樣停在里頭,將還在抽搐的身子放倒在沙發椅墊上,「法祁──」「再來……昀丞……繼續cao我……」本來因射精而顯疲態的陽具,在緊窒的通道中抽送幾次后又變得活力充沛,曾昀丞把輕顫的雙腿扳得更開,抬起曾法祁的右腳放在自己肩上,猛力搗送。「啊、啊嗯、好爽……要被cao壞了……啊……」曾法祁扣住沙發的手指深深陷入里頭,他弓起身體浪吟,反復喚著眼前男人的名字,直到兩人再次被拋進愉悅的浪潮中。一切都結束后,曾法祁坐在曾昀丞腿上,背靠在仍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腦袋往后枕著可靠的肩膀喘息。溫暖寬廣的懷抱讓他感到安心,疲累的他差點就這樣昏睡過去。「喜歡這樣嗎?」曾昀丞撫著兒子的臉,像是在調情的情侶一樣。「嗯……」「你得學會放下,法祁,忘記我們的身份……你會輕松許多?!?/br>曾法祁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旋即想起一件事。在那黑檀木桌上的照片,那對鏡頭綻放笑容的女性。「那……父親你呢……你學會放下了嗎?放下──」曾法祁沒把話說完,但他們都心知肚明是指什么事。曾昀丞停下手的動作,沉默下來。若曾法祁這時回頭,就會看到父親那十分悲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