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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想尋求安慰。莫名其妙來了個假性覺醒,真心委屈透了……紀原半瞌著眼,腦袋脹得發疼,又出奇的清醒。聽著雌蟲手忙腳亂關門的聲音,聽著雌蟲猶豫著走近的腳步聲,還有雌蟲爪子撫上他臉頰時粗重的呼吸聲。紀原想在撫著自己臉頰的爪子上蹭蹭,卻又難受得不想移動。法勒斯的靠近其實加劇了他的痛苦,自己雌蟲的味道,好想要……想緊緊擁抱雌蟲,埋進雌蟲的身體,貫穿他。“雌父……”被雌蟲的味道籠罩著,紀原不自覺的喚出了聲。法勒斯試探的動作一頓,傾身猶豫著開口:“是我,你……是要覺醒了嗎?”“雌父,抱……”幼崽依賴雌父是天性,法勒斯沒想太多。反正雄蟲的雌父不在,又不能看著雄蟲難受,他就抱一個吧。側身躺在雄蟲旁邊,將雄蟲上身摟緊懷里,法勒斯猛地閉上眼,下定決心將自己濕透了的下身靠了過去。剛觸碰到雄蟲的身體,雄蟲便自己纏了上來。法勒斯深深了吸了口氣,身體依舊止不住的微顫,一顆心吊在空中,如同等待著判決一般。雄蟲吻上了他的臉頰,在他耳邊磨蹭著,軟聲說:“雌父,摸摸我,吻我……”法勒斯猛地僵了住,思緒頓時百轉千回。是他誤會了吧?或許只是安撫和普通的親吻……可紀原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雄蟲的爪子順著他的睡衣下擺摸了進去,略有些懊惱的說:“雌父濕了,可我還不能……”后面的話法勒斯沒能聽下去,翻身將雄蟲壓下,狠狠的堵住那張嘴。雄蟲在他身下滿足的哼出聲來,爪子攀上了他的肩膀,雄蟲的爪子又軟又暖,法勒斯卻覺得冷得厲害。“雌父……哼嗯……最喜歡……唔……最喜歡雌父了……”“不許叫!”“唔!雌父,疼……”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嘛~就是要甜蜜蜜~[頂上鍋蓋就跑!]第79章雄蟲重生篇·3晨。枕頭上有著nongnong的雌蟲信息素的味道,紀原下意識的蹭了蹭,卻牽扯到了身上的肌rou,頓時深吸了口涼氣。這散架般的酸爽,真令蟲懷念啊。紀原睜開眼,抬手將改至脖頸的被子扯下些。果不其然,身上布滿了不忍直視的咬痕。咔——浴室門被拉開,紀原坐起身,正好對上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法勒斯。雌蟲似乎剛洗了澡,正抓著條白色的毛巾在擦拭頭發。雌蟲還沒穿鞋,赤.裸的腳掌踩在地板上,黑色的長褲遮到腳踝,雙腿很是修長筆挺。健壯的上身則是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還有幾滴沒擦干凈的水順著其肌rou的溝壑滑下,令蟲……很有食欲。紀原雙眼發亮,抿了抿唇,道:“雌……嗯,法勒斯,你……”將手里的毛巾往床頭柜上一丟,法勒斯不緊不慢的俯下身,將紀原困在床頭,雙眼深深的凝視著對方。他知道雄蟲剛剛想叫的是雌父,昨晚雄蟲就纏在他身上叫了一晚上這兩個字,不管他如何抓狂,都改不了雄蟲那一聲比一聲情濃的呼喚。紀原止住了話頭,雌蟲的眸子太過幽暗,仿佛籠罩了一層黑霧,讓蟲無法探測里邊所蘊含的風浪。就算無法窺探,紀原也知道法勒斯現在的情緒很不對,雌蟲身上散發的低氣壓都快把他壓得不敢呼吸了。“負責,”法勒斯撫著紀原的臉頰,冷冷的開口:“你得對我負責?!?/br>紀原覺得自己挺無辜的,他還沒真正覺醒呢,絕對沒有對雌蟲做什么。而且瞧這身上的痕跡,怎么看都是他被雌蟲欺負了,要負責也該是雌蟲為他做過的事負責吧?法勒斯湊到紀原耳邊,低聲問:“不愿意?”紀原感受著從他臉頰下移到脖頸處的爪子,有那么一瞬間逆反心理冒了出來,真想試試,如果他回答“不”,雌蟲會不會把他掐死。可是……終究說不出口。“怎么會呢?”紀原抬手搭上法勒斯的背部,將雌蟲拉下來,吻了吻雌蟲的眼角,道:“當然愿意,我娶你?!?/br>得了肯定的回答,法勒斯不僅沒放松,身體還更緊繃了。都讓紀原有一種自己在強行玷污純情小雌蟲的錯覺。雌蟲昨晚不是還把他翻來覆去,在他身上印滿了吻痕嗎?剛剛還故意赤著上身靠近。他都以為他們的關系已經發展到可以做最私密的事了,怎么雌蟲反而更拘謹了?紀原疑惑的停下了動作,他并沒有發現在他停下的那一瞬,法勒斯原本平靜的雙眸頓時風起云涌。法勒斯緩緩握緊了爪子。不是這樣的,雄蟲昨晚叫著那個稱呼的時候不是這樣吻的。不會吻得這么淺,不會這么快就停下。那時的雄蟲,纏在他身上仿佛永遠都不知滿足,那么熱情,那么熱烈……※不管是帝國還是聯盟,對結婚都沒有明確的年齡限制,雄蟲甚至可以在三次覺醒前就娶下上百只雌蟲。對這種情況,政府也極其鼓勵。雖然雄蟲覺醒前沒有x能力,但精神力還是很強大的。覺醒前先用精神力撫慰雌蟲,既廢物……既資源利用又增進夫夫感情,還能大幅度減少單身蟲的數量,一舉多得。于是在關系確定后,紀原和法勒斯先結婚領證了。拿著被雄蟲硬塞進懷里的結婚證明,法勒斯一路沉默。管理員將結婚證明拿出來時,雄蟲不待他起身就沖過去將兩本紅色證明抓到了手里,還很是驚奇的將證明里里外外看了好幾遍。可看過之后就將兩本都塞給了他,不再多看一眼。塞得那么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猶豫,就像是隨手丟進了垃圾桶。紀原不理解法勒斯的沉默。雌蟲以前不是很喜歡這兩本東西嗎?死死捂著,一眼都不讓他多看。“雄主,到家了?!?/br>紀原將手搭在法勒斯伸過來的爪子上,剛走下飛行器,雌蟲就放下了爪子,一如既往的拘謹。也不算一如既往,雌蟲這幅模樣是從那次假性覺醒之后擺出來的。紀原仔細的回憶過那天的事,可每一次記憶都卡在雌蟲上床的時候,只能隱約記得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想不起發生了什么,紀原就只能就著法勒斯的反應來猜。這一猜嘛……他怎么看就怎么覺得雌蟲性格轉變像極了上一世雌蟲懷上蛋的時候,只是往兩個極端轉變了。紀原靠過去拉住法勒斯的爪子尖,小聲問:“親愛的,你不會是有蛋了吧?”法勒斯垂下眸,淡淡瞥了眼紀原略帶局促的臉。自從那荒唐的一夜后,雄蟲就喜歡上了這樣叫他,一聽就很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