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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的時候撞著了自己。垂眸看著雄蟲胸前因為剛剛的掙扎而開的更大的領口,還有雄蟲發絲凌亂的模樣,法勒斯暗沉的眼眸里多了些別的味道。雄蟲到底知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有多誘.惑蟲……“唔!”紀原僵住不動了,眼罩下的眼眸茫然的睜著。雌蟲趴在他胸膛上啃咬,溫熱而濕潤的觸感帶著密密麻麻的癢意,從雌蟲嘴唇碰觸的部位逐漸擴散開來。明明應該是情意綿綿的親熱,紀原卻從法勒斯的吻里感受到了一種決絕的味道。“雌父……”法勒斯停了住。他覺得他應該把雄蟲的嘴也堵住的,這種空洞而茫然的呼喚,又讓他心軟了。心臟原來還沒有麻木,還能因為雄蟲的一聲“雌父”就疼得不知所措。法勒斯緩緩撐起身子,吻了吻雄蟲的嘴角,哄道:“寶寶別怕,就和以前一樣,不疼的?!?/br>和以前一樣……寶寶,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嗎?聽了法勒斯的話,紀原又一次偏過了頭。法勒斯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想開口說些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只是印在嘴角的吻都被拒絕了……法勒斯黯然抬起身,紀原卻猛地轉過了頭,法勒斯僵了住,兩蟲隔了層眼罩相視。良久,紀原略有些不滿的先開口道:“下來,我還沒吻你……”把他綁著到底算什么事啊,情趣也不該這么玩??!想親熱都不帶吻他,一直在他胸口埋頭亂啃,哪有這樣只顧自己的?好不容易吻一次居然還是嘴角那種敷衍的地方……又把他綁著不放,他超委屈的好不好?作者有話要說: 法勒斯:寶寶都不讓我吻了,藍瘦,香菇。紀原:把我綁住還只顧著自己享受,委屈成一只球。某茶:要考級,要趕專業作業,沒有收益,沒有榜單,要日更,還總被說短小……藍瘦香菇加委屈成一只球。紀原:……我好像不委屈了第69章小黑屋·3吻……法勒斯的爪子不自覺的揪住了床單,眼眸中帶上了明顯的掙扎之色。雄蟲的話就像是來自深淵的低語,誘蟲而致命。哪怕明知道隱含著巨大的危險,他還是覆了上去,義無反顧。……紀原眨了幾下眼,唇上的雌蟲還是維持著覆下來的姿勢一動沒動,還真是……讓他來吻???額,好吧,他來就他來。姿勢很別扭,好在雌蟲還是給他留了活動余地,沒把綢帶繃緊。高過頭頂的雙手下壓,同時下巴稍稍揚起,嘴唇微張在雌蟲唇上舔舐了一遍。摸準了位置后輕啃了下雌蟲的下唇,得到指令的雌蟲果然順從的張開了嘴。三個月沒羞沒躁的生活沒能讓法勒斯在主動服務上有什么突破,但在被動承受上已經養成了不用言明的默契,僅從紀原啃咬的位置輕重就能知曉雄蟲要的是什么。眼睛被蒙上,雙手被束縛,身上的雌蟲不僅不知道主動點,每探舌觸碰一次,雌蟲都還要后退!躲什么躲?又不是初嘗禁果的小雌蟲,昨晚還纏著他的腰不依不饒的,現在裝純情是不是太晚了?法勒斯淺嘗輒止不敢深入沉淪,略帶逃避的動作偏偏激發了紀原占有欲。食物總是逃跑,吃得不過癮怎么辦?追上去,死死纏??!一吻結束后,紀原成功累癱。腰酸吶,手疼啊,可能需要長達一晚上的修養才能恢復。紀原抽離后,法勒斯將腦袋抬起了些許,定在離紀原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眼眸凝在雄蟲的紅潤的嘴唇上。這時的雄蟲比先前更添了幾分艷色,空氣中彌漫著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雄蟲輕細的喘息聲震擊著耳膜,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法勒斯喉頭發緊。身體空虛的厲害,每一塊肌rou都在叫囂著,想被雄蟲擁抱占有,想在雄蟲身上印滿上自己的痕跡,想……再被吻一次。可雄蟲吻過一次之后就不再理會他,而他,甚至沒有向雄蟲索要一個吻的勇氣。法勒斯壓下身心的不適感,俯下身,將腦袋虛靠到雄蟲肩上,感受著雄蟲身體與呼吸同步的細微起伏,緩緩的閉上了眼。就這么睡了?紀原不確定的扭過頭,臉頰碰觸到雌蟲的額頭。法勒斯睜開了帶著些疲憊的眼眸,身體確實絲毫未動。這反應落在紀原“眼”里就是根本沒有反應,紀原只感覺一股氣堵在心口,讓他簡直想抓狂。雌蟲今天是抽風了嗎?你……你要睡也得先把我的手放開??!“你打算綁我多久?”因為心里極度不爽,紀原說這話時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法勒斯沉默了一瞬,垂下眸,低聲道:“等蛋生下來?!?/br>當然不可能真綁著雄蟲這么久,一開始法勒斯把紀原的手綁住也只是氣不過雄蟲付為一只老蟲子打扮,還為了那老蟲子抗拒和他親熱。他只是打算把紀原鎖在別墅里,關那么半個月,說不定寶寶就不喜歡那只老蟲子了……紀原卻是被法勒斯這個時限嚇得夠嗆,怎么沒蟲告訴他雌蟲懷孕后還會有囚.禁雄蟲的癖好?這是要謀殺雄主的節奏吧?聯盟可是有雄蟲保護協會的,分分鐘把你告上國際軍事法庭哦。紀原撇開頭,悶聲道:“給我解開,手疼?!?/br>法勒斯看向從床頭拉環上垂下來的綢帶,長長的一節垂在床上,雄蟲綁著帶子從這里滾到床尾都沒問題。法勒斯認定雄蟲說疼是假的,可他還是撐起身,將綁在紀原手上的那節綢帶解了開來。手上一松,紀原不等雌蟲將他手上那一圈圈的帶子繞開,直接雙手往外一撐,掙脫了出來。抬手將臉上的眼罩扯下,睜眼就看到一截泛著暗藍色冷光的翅翼縮到了法勒斯身后,雌蟲半撐起了身子,正嘴唇緊抿的盯著他。紀原感覺法勒斯現在這模樣就是明明底氣不足,卻硬撐起一副空殼來嚇唬他。這嚇唬,還是嘴里叫嚷著“我超兇”卻連武器都不敢亮出來的那種。就像是一只溺愛幼崽的家長,哪怕被幼崽惹毛了也只會板起一張臉口頭上教訓,根本舍不得對幼崽動手。可紀原還是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惹著法勒斯了?紀原疑惑的坐起身,法勒斯則跟著起身后退。紀原沒把法勒斯拉回來,因為他坐起來的那一刻看到了纏在自己腰上的雌蟲副翅,因為纏得太松的緣故先前一直沒感覺到,還以為雌蟲把副翅都收起來了呢。法勒斯的副翅是很漂亮的暗藍色,帶著金屬的光澤,光滑細長。足以割裂高級機甲的兇器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