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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們倆的年齡差。他們認識的時候他還沒成年,而林森已經三百歲了,就算林森是S級衰退期的到來會有所延后,也彌補不了這么大的年齡差。該死的!到底是哪只嘴賤的蟲,沒事說什么年齡問題,有膽直接決斗場見??!分分鐘讓你見識到S級軍雌有多能打。紀凌在林森的脖頸處蹭了蹭,希望他別為這事壞了心情。林森輕笑,年齡什么的,早在他下定決心誘拐一只未成年伴侶的時候就看開了。“雄主覺得……我去做個修復手術怎么樣?”紀凌無奈,捏了捏林森俊美依舊的臉,說:“真的不覺得老,如果你真的想做我也支持?!?/br>“嗯,做?!绷稚肓讼胗盅a了句:“等崽崽回來后?!?/br>在一起了近百年,紀凌當然不可能聽不出林森話里帶著的怨氣。想到林森先前說的“被雌蟲把魂都勾走了”,不由有些好奇,究竟是只怎樣的雌蟲能把他家好脾氣的雌君氣成這樣。林森無視雄蟲閃著光的眼睛,他一點都不想聊誘拐了他家幼崽的雌蟲,認真的轉移話題:“修復到十九歲怎么樣?!?/br>紀凌楞了一瞬才反應過了他家雌君是在和他說修復手術的事。“十九歲……是不是太嫩了一點?”到時候一起出去,別的蟲該怎么看他?他才沒有那些奇怪的癖好呢!“雄主當初不也是十九歲嗎?正好也補一個十九歲的我給雄主?!?/br>“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可……為什么聽了雌蟲的話就是覺得甜得冒泡呢?唔,他當年好像就是被林森一本正經的甜言蜜語撩到的。可是……“十九歲真的太嫩了一點,你讓軍部的那些將軍們匯報軍情的時候,看著你那么嫩的臉怎么開得了口?”林森笑著捏起紀凌的下巴,勾唇問:“那,雄主對著我十九歲的臉下得了口嗎?”紀凌悄悄咽了下唾沫,他覺得……他無所畏懼。“那不就行了,”林森傾身在紀凌額頭中心印下一個吻,柔聲道:“晚上在星宮有一場國際宴會,雄主可愿和我一同出席?”“這就要看你是讓我做侍從官還是……唔嗯……”被吻了個猝不及防,紀凌惡狠狠的用眼神瞪過去,表達他的不滿。“我哪會讓雄主做侍從官,那次分明是雄主淘氣,那個侍從官發現衣服丟了后都自責到請辭了?!?/br>“嗯?”紀凌不滿了,什么叫淘氣,說得他還是只幼崽一樣。“哦,我說錯了,都是我沒安排妥當,沒能早點宣告全星際你是我的伴侶。那些不長眼的居然敢讓你端茶倒水,可心疼死我了?!?/br>“哼嗯?!?/br>這邊飛行器上眉眼傳情甜的發膩,另一邊可就尷尬得多了。紀原是被法勒斯抱上飛行器的,進了飛行器后法勒斯就只是抱著他,一聲不吭。紀原先受不了這氣氛了,輕輕扯了扯法勒斯的袖子,等法勒斯低頭看過來后,小聲說:“雌父,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br>“嗯?!?/br>“其實……我不是B級雄蟲?!?/br>“我知道?!?/br>作者有話要說: 雌父&雄父比起撩蟲,法勒斯被甩了不止一條街啊·因為雄父的出場,又讓馬甲堅守住了一集。我一定會努力把馬甲那個小妖精扒下來的!·今天迷上了一對CP,給天使們安利一波伏黛,伏地魔x林黛玉第65章移情別戀?雌蟲說出“我知道”這三個字時語氣平靜得不可思議,就像剛剛只是家里一個幼崽來他面前坦白兩天前的那個花瓶是自己弄碎的一樣。可紀原知道這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他不是在兩天前弄碎了一個花瓶,而是隱瞞了自己的等級十二年。先不說他隱瞞等級的原因,就說帝國眾多儀器報出的數據居然是假的,這種情節,隨便一套都能寫出篇范本級的陰謀論。法勒斯對躺在他腿上一臉震驚的雄蟲笑了笑,撫摸著雄蟲的腦袋柔聲問:“很難以置信嗎?”也……不是難以置信啦,就是不明白,為什么法勒斯明明知道他有問題卻從不過問。“其實寶寶的漏洞挺多的,比如第三區時那極具影響力的信息素,再比如……”法勒斯拉起紀原的爪子,按在自己略微隆起的腹部上。垂著眸低聲道:“B級雄蟲可沒辦法讓我這么快懷上蛋?!?/br>雄蟲和雌蟲之間的等級差是影響懷孕率的關鍵因素之一,他們之間能這么快擁有蟲崽,就足以說明紀原的等級不會比他差到哪去。紀原不悅的輕戳了下雌蟲的腹部,撇嘴道:“照你這么說讓你懷蛋都是等級的功勞,就算我每天被你纏得日夜顛倒也都是些不怎么重要的苦勞?”“我可沒這么說,”法勒斯輕笑著,手指從紀原的眼睛下方滑過,道:“昨晚也辛苦寶寶了,寶寶現在還是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晚上還有得累呢?!?/br>紀原抬手按住雌蟲往他衣領里挑逗的爪子,將那爪子扯了出來,無力道:“孕雌也是要節制的……”“可我只聽說雌蟲懷孕期間需要充足的滋潤?!?/br>“都要滋潤過頭了,也不怕撐死?!弊詮乃头ɡ账勾_認關系后就沒哪天沒交過糧,可雌蟲的滿足永遠都是暫時性的,余韻一過又一副餓了半輩子的姿態。“要是寶寶能讓我撐死,我這輩子也圓滿了?!狈ɡ账箍闯黾o原根本不打算休息,干脆把紀原抱了起來,讓其跨坐在自己腿上,爪子順著雄蟲的身體撫摸著。紀原難得的沒有炸毛,雌蟲動作看起來急不可耐,卻只是在他的腰背處流連,并沒有要深入的意思。想來昨晚他的那一番勞累沒有白費,就算不能把雌蟲撐死,也讓其安分了許多。想到這,紀原順從的趴在了法勒斯的胸膛上,抬手揪住一縷從法勒斯耳后垂下的頭發。飛行器里又安靜了下來,一直沒什么睡意的紀原,在法勒斯絕對算不上輕柔的撫摸下沉沉的睡了過去。聽著身上雄蟲逐漸變得悠長的呼吸,法勒斯凝視了紀原的臉頰許久,忽然出聲道:“寶寶,你真正想說的應該是那只蟲吧?”“知道嗎,你看著他時,眼睛特別亮……”法勒斯的聲音有些空洞縹緲,一句感嘆,帶著沉重和壓抑,可是這里唯一的聽眾早已睡得深沉。法勒斯的手指在紀原臉上撫過,在撫到雄蟲的下顎骨時停頓了一會,隨后,法勒斯的爪子忽的下移直接扯開了紀原的衣領。明明是很粗暴的動作,他做起來卻自帶一種優雅的感覺。動作很快,快到哪怕紀原若有所感也只是皺眉輕哼了聲,再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