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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丑聞,這輩子都別想再翻身。 不等寧微瀾說話,莊雯又道:“兩個女孩都是很平凡的家庭,平白有此遭遇,到現在都輾轉醫院治療中,手術費都是很大的問題,想想也是可憐的……” 如果不是出道做明星,如果不是勢頭正猛擋了寧一純的前路,如果不是恰好和寧一純有合作……現在哪怕沒當明星,前路也是平穩幸福的。 身體往后,靠在柔軟的椅子上,心中像是壓了塊大石,嚴絲合縫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寧微瀾緘默良久:“如果她們愿意出場那最好,如果不愿意也別強求,另外,在手術費上幫幫她們,從我個人的工資里扣就好?!?/br> 莊雯明白她的意思,應好后怕她多想,轉移了別的話題,兩人聊了十來分鐘,因為莊雯那邊還有點事,語音就此掛斷。寧微瀾靠在椅子上瞇了會兒,收拾好心情后回房。 他沒在臥室,寧微瀾想著應該是在客廳,就拿了自己的睡衣進浴室洗澡。水聲淅瀝,氤氳的霧氣從門縫里透出,濡濕了室內的空氣,齊昭遠從廚房倒完水回來,恰好看見她手機亮了一下,順手拿過。 是莊雯發來的短信,告知新聞發布會具體安排的地點和時間,齊昭遠視線掃過,幫她回復后,手機里瞬間又進來一條,他看到,雙目瞇起。 “哦對了,昨天來鬧事的那些記者,我都處理好了,你放心?!?/br> 他還沒回復,身后就有人貼了過來,一眼掃到短信內容,齊昭遠見她眉心跳了跳,便知此事為真,面上不動神色,待給她吹干頭發躺下時,才問:“短信是怎么回事?” 寧微瀾知道瞞不過他,就老老實實把寧一純來過,包括放記者進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后抬眸去看他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只是……”只是覺得這些小事,實在沒有必要去麻煩他。 她又不是小孩子,是個正常的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處事,該怎么做她自己心里都清楚。 盡管后來的話沒說出口,但齊昭遠也能猜到,他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淡淡:“沒有下次?!?/br> 她張大眼。 房間里很黑,窗簾密密實實合著擋去了外頭的月光,寧微瀾被他那樣的眼神盯著看著,只覺一腔固執和堅強,全都化為虛無。 許久,她點點頭,說好。 齊昭遠在她說話時,手臂一個用力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全身上下無一縫隙地緊貼著,所有的溫暖和柔軟清晰可見,他單手摟著她腰,另一手壓在她腦后,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耳廓。 所有她的事,無論大小都很重要,于他而言也從來不是麻煩。 是責任。 寧微瀾睡熟了后,齊昭遠聽見床頭柜上有振動,一看是林易的電話,抱了她躺好,起身去書房接起。 林易那邊的調查有了最新的結果:“因為您父親一直以來毫不間斷地打壓,寧兆華最近在找多家銀行貸款,應該是公司的經濟周轉出了問題,另外,這邊還查到之前寧兆華的公司做了一筆假賬,因為數目不大沒有被發現?!?/br> 書房里沒有開暖氣,絲絲冷意從微開的窗子里泄進來,透過血脈滲入四肢百骨,齊昭遠卻仿佛沒有感覺到,默了片刻后給出指示:“作壁上觀?!?/br> 這場父親和寧兆華的仗,他只需置身事外旁觀,對他而言,眼下有更重要的等著他去解決。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通知:下星期不是周日更新,因為我有事,往后挪一天,到下下周一更新,別記錯時間。 第六十一章 夜色漸濃。 不知何時起了風, 掀起半闔的窗簾, 呼呼作響。齊昭遠原地靜站了會兒, 手剛碰上把手,一縷暗淡的淺影浮在眼底, 他唰地拉開門。 為了通風,客廳的窗子一向半開著, 而她正好就站在風口, 冷風呼嘯著灌入,吹得她臉色白的有些透明。齊昭遠劍眉擰起, 彎身抱起她, 穩步走回臥室。 被子里依舊很溫暖,交雜著兩個人的體溫, 他單手搭在她腰上,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輕撫她的長發,緘默片刻,問:“都聽見了?” 寧微瀾未發一聲,兀自想著方才在書房門口聽見的, 深夜靜謐, 那些對話很容易就清晰入耳。 商業上的競爭她雖從未參與,但到底有所耳聞,即便不了解也能猜出一二。做假賬這種事, 她還真沒想過會發生在寧兆華身上。 盡管他拋棄了母親另有新歡,可在寧微瀾小時候的記憶里,寧兆華算得上是一位好的領導者, 為了他的公司,廢寢忘食長日不著家都是常有,而如今變成了這樣,除了些微遺憾,大概也沒有別的心思了。 默著默著想到什么,她抬眸,遲疑地問:“過年時候你父親的那個電話……”依稀記得電話里傳出的寧兆華的名字,她當時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該是那時候就開始了。 他點頭印證了她的猜想,也不打算隱瞞她什么,言簡意賅將情況敘述了遍。 “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她搖搖頭,自發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雙手繞過他腰兩側,揪住他腰后的衣服,聲音低啞含糊:“齊昭遠?!?/br> 他嗯了一聲。 不太清楚要怎么表達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寧微瀾在心中措了措辭:“他和我mama,離婚十三年了?!?/br> 十三年,不長不短,足夠磨滅一個人余留的最后一絲親情。 “剛離婚的那段時間,mama每天都很不開心,我知道她在想誰,也試過幫mama追回爸爸?!彼菚哼€太小,覺得就算分開了,感情依然是在的,只要她這個女兒多想想辦法,總能回到以前。 但是現實告訴她,分開了,也可以是不愛了,曾經的恩愛夫妻,也會拔劍相向,也會形同陌路。 但這些都不足以讓她完全死心,真正放棄的那一刻,大概是那次地震,父親明明看見了奄奄一息的母親,卻視若無睹,徑自撲向完好無損的那兩人。 而她看著三人和諧的背影離開,母親溫柔的氣息一點一點消失,心口悶痛到無法呼吸。 從那天開始,她再也不認識一個叫寧兆華的人。 她說的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但她知道,他會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的。 到底傷勢初愈,她說了這么久的話又困了,眼皮一闔一闔就要跌入夢中,在意識完全消散之前,她覺察到他愈發收緊的懷抱,和隨著夜色漸深而愈發低沉的嗓音。 “沒有什么人能干擾我做出任何決定,除了你,微瀾?!?/br> …… 因為寧微瀾的堅持,所有的通告都沒有被延后或取消,趕了整整一天后,寧微瀾靠在保姆車后座,抱著靠枕闔眸休息。 主駕上,莊雯通過后視鏡看見后座情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