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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了一會兒,顧疏白松開她,有些意猶未盡地說:“洗澡去?!?/br> 付忘言的臉紅撲撲的,捧住臉,點了點頭。 轉身便往衛生間方向走。 男人卻從身后探過來一只手,將她重新帶入懷里,“算了,別洗了?!?/br> 說著便把腦袋湊過去。 付忘言:“……” 付忘言別過頭避開,拍了拍他手背,用安撫小朋友的語氣說:“別鬧。剛從醫院回來洗個澡去去病菌?!?/br> 她板起臉,嚴肅地說:“你也要洗?!?/br> “好?!笨吹剿@么嚴肅的表情,他抿嘴一笑,說:“那你先洗?!?/br> 注視著女朋友走進衛生間,顧疏白啞然失笑,覺得自己有些猴急了。 在醫院這么多天一直沒碰過她,本就是精神旺盛的年紀,溫香軟玉在懷,還真有些把持不住。 其實今晚求完婚,從小區花園回來,他便有些心馳神往了。像是完成了一件神圣的大事,他接下去不管做什么都名正言順了。 他俯下/身將剛才扔在地板上的塑料袋撿起來。里頭裝著兩盒健胃消食片和一盒TT。 看到那盒東西,男人的眼神分明又深沉了許多。思緒游離,心猿意馬。 付忘言那個澡洗得有些久,洗了大半個小時。顧疏白坐在沙發上看似悠哉悠哉地看綜藝節目,事實上內心備受煎熬。 時間過得這么慢,真特么有些坐不??! 他有些時候也會審視自己,明明都三十歲的人了,也不是愣頭青的年紀了,為何還會這樣沖動和迫不及待? 歸根結底還是他太愛付忘言了。每每恨不得將她揉碎,嵌入骨子里。 糜亂,近乎瘋狂,又蝕髓入骨,讓人欲罷不能。 電視看不進去。他拿過茶幾上的遙控器摁滅屏幕。 直接去了陽臺。 濃沉的夜色里,夜風寒冷,迎面吹來。遠處樓棟,萬家燈火,暖意從心底涌現出來。 他倚靠著陽臺靜靜吹了會兒風。再回到客廳,付忘言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她的長發濕漉漉的,漾著一圈水光,正往下簌簌掉水。她手里拿著一條干毛巾在擦。白嫩細長的手指被燈光拉出一道剪影。 暴露在燈光下的皮膚瑩潤光澤,如珠玉一般蕩著微光。 身上粉色兔子睡衣,寬松地套在她身上,襯得她身形更加嬌小玲瓏。 泡久了澡,熱氣熏紅了她的雙頰,泛著健康的紅暈。 他看著她,眸色漸深,深諳的眼底某些熱烈的情緒呼之欲出。 付忘言卻渾然不覺,使勁兒揉搓著自己的長發,“你快去洗澡吧?!?/br> 他探出右手,一把摁住她后腦勺,低頭,封住她,含糊其辭:“不急,過會兒再洗……” 付忘言:“……” 男人身上的熱度高得嚇人,隔著厚厚的衣料,她都能真切地感受到。燥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傳遞。 屋子里的溫度似乎也攀升了好幾度,空氣中有無數躁動不安的因子在流竄。像是白磷,只要周遭的溫度達到了它的燃點,便會一舉燃燒。 到底不是第一次,在顧醫生無數次身體力行的“教導”之下,她總歸不會像第一次那樣害羞,不敢看他。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將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納入眼中,將完完整整的顧疏白都看進眼里。 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怎么看都看不夠。 哪怕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這么久,她還是像個懷春少女那樣時不時偷偷地打量他,然后一個人傻樂起來。每次一想到這么好看的男人歸她所有,她的心里就跟蘸了蜂蜜一樣酣甜,美滋滋的。一個人在角落里都能傻樂半天。 頭兩次實在是害羞,不敢看他,緊緊閉著眼睛。后面次數多了,她就悄悄地看他。暗中偷看他的的表情,看他硬實的好身材,以及…… 被顧疏白抓到過幾次,他和她咬耳朵,揶揄:“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別藏著掖著,這不犯法?!?/br> 付忘言:“……” 她是個感情很內斂的人,向來放不開??上攵敃r的反應,真真是想死一死。 頭燈吊燈暖白的燈光直直映照下來,宛如一匹暈暖的瀑布投射在他臉上。顧疏白精致的眉眼褪去清冷,變得無限柔和平靜。 細碎明亮的光線掉落在他眼中,他那雙幽深的眸子里倒映出她完整的影子,眼窩深邃,卻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遍布通紅。表情迷離深邃,像是蒙著一層迷霧,看不真切,卻充滿了未知的神秘。 他這般沉醉,這般癡迷,這般迫不及待,和他平日里溫文儒雅的樣子截然不同。 他一貫從容不迫,即便泰山壓頂,他依然能夠做到巋然不動,不動聲色。也只有在這件事上,她才能看得到他的迫切,他的渴望,他的占有欲。 她覺得男人天生就是偽裝者,不管外人看到他如何疏離,如何禁欲,如何矜貴,可在最愛的人面前,這些偽裝紛紛卸下,只呈獻一個最本真的他。 驚人的掌控力,強悍的體力,最原始的占有欲。 看著這個樣子的顧疏白,她很不厚道地想到了一個詞—— 衣/冠/禽/獸。 是的,衣/冠/禽/獸。穿上衣服和脫下衣服完全是兩個人。 想到這個詞,付忘言就禁不住笑了起來。 顧疏白微微抬起頭,視線落在她臉上,眼神迷離,“你笑什么?” “沒什么?!备锻允箘艃簱u頭,她當然不可能告訴他。 不然依到這個男人在g上的腹黑程度,她今晚指不定就會被直接榨干了。為了安全起見,她當然不能說。 依照過去,她不說,顧疏白一定不會追問。他向來尊重她的意見。平日里她不愿說的,他都不會問。哪怕知道,也默默地當做不知道。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男人像是起了玩心,一定要讓她說出來。 “告訴我笑什么?”他伸手去撓她脖子。 他指尖微涼,仿佛夾帶著冰雪的溫度。酥酥麻麻的觸感像電流一樣遍及全身,她止不住全身戰栗。 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她覺得癢,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說不說?”他耐心極好,哄她:“乖,告訴我!” “不說?!彼呛切?,誓不松口。 反復幾次,顧疏白沒了耐心,咬牙切齒地說:“不說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說的?!?/br> 付忘言:“……” 她不怕死的往槍口上湊,“顧醫生是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某人深深注視著她,眼里波濤洶涌,蓄著萬千海潮,有些傲嬌地說:“我一向自信,付小姐應該知道的?!?/br> 付忘言:“……” 客廳里吊燈的燈光朦朧,光線顯得有些曖昧。兩人面對面,皆坦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