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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付忘言方緩過神來,柔柔弱弱地說:“顧……顧醫生……有……有事嗎?” 女孩哆哆嗦嗦、斷斷續續的語句傳入耳中,顧疏白忍不住低聲一笑,“你好點了嗎?” “額?”有些不解。 “肚子?!?/br> 付忘言:“……” 這人大晚上的給她打電話就是為了問她這個? 女孩子家到底臉皮薄,被男人問及痛經,即便隔著手機,對方根本看不到她。付忘言依舊鬧紅了臉,雙頰發熱。 “好多了?!?/br> “嗯?!鳖櫴璋c了點頭,端起手邊的馬克杯喝了一口熱咖啡,醇香濃郁的氣息在舌尖繚繞,久久不散。 他忍不住囑咐一句:“多喝點熱水,注意保暖?!?/br> 隔著手機,付忘言明顯地聽到了男人吞咽的聲音。 她自行腦補了一下這個場景,一定非常性感,非常好看。 長得好看的男人,即使就是喝口水都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的。 幾下一腦補,她莫名覺得雙頰都熱了起來。 尼瑪,有些想入非非了呀! 顧疏白問:“我的微信請求你看到了嗎?” 付忘言:“……” 果然還是繞到這個問題上來了。 “沒……”下意識否認。 “等會兒通過一下?!?/br> 付忘言:“……” 要不要這么直接哇! “哦?!比思叶奸_口,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顧醫生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號碼?” “你的病歷上有寫?!?/br> 付忘言:“……” “哦?!?/br> 她怎么忘記這茬了。她的病歷本上完整登記了她的個人信息。 顧疏白繼續問:“口腔潰瘍怎么樣了?” “已經好了?!?/br> “那就好,抽時間去醫院洗個牙,蛀牙也要早點補上?!?/br> “去你們醫院嗎?”問得莫名其妙。 男人低低一笑,誤會了她的意思,“你是想我幫你開個后門嗎?” 付忘言:“……” 泥奏凱,她是這意思嗎? 不等她開口拒絕,那邊的人卻搶先說:“我找牙周科的同事幫你預約個時間?!?/br> 付忘言:“……” “好的,謝謝?!泵髅魇窍刖芙^的,卻鬼使神差地答應下來了。 —— 掛完電話付忘言久久不能平靜。 她這是怎么了?她怎么答應顧疏白去第一軍醫院洗牙了? 她明明是打算讓謝微吟幫她在仁愛醫院預約洗牙的呀!她怎么就答應顧疏白了呢?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通話的內容。明明什么都沒有,她怎么就覺得這么怪異呢? 他們就像是老朋友在聊天。她和顧疏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熟了? 尼瑪,細思極恐??!真特么詭異呀! 不過她也沒多想。因為門鈴響了,她的外賣到了。 這個時候當然是填飽肚子要緊辣! *** 這邊男人掛完電話,嘴角微微上揚,唇邊的顯而易見的笑容久久不散。 隔著舊時光,他似乎又回到了去年那個冬夜??吹搅四莻€局促不安的小姑娘。 “付忘言,付忘言……”顧疏白嘴里默念這個名字。 他的記性一向不錯,明明也覺得這名字很特別,怎么就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呢? ………………我是萌萌噠的章節分界線……………… 第二十場雪 十二月中旬,天氣越發變得嚴寒。 顧疏白很有效率,沒過幾天就給她在第一軍醫院預約好了洗牙。 周三那天付忘言一大早就去了醫院。 這段時間因為口腔潰瘍,她頻繁請假,都搞得雜志社的領導有些不高興了。不過她也不在意,該請假還是得請假。洗牙和補蛀牙都是必須的。 顧疏白那天出門診,讓付忘言到醫院先去找他。 到了醫院,付忘言就先去了顧疏白的辦公室。 每次一進入醫院,她便會覺得難受。生死場特有的濃郁的苦猩味兒揮之不去。刺激的消毒水味道也纏繞在空氣里,不斷灌入她鼻腔。 她到的時候,辦公室里坐著好幾個醫護人員在聊天。她多少聽到了一些,內容無非就是各自的病人,和醫院的一些見聞。 顧疏白沒參與其中,男人的視線定在電腦屏幕上,專注看病例。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禁欲而神圣。 可惜,她不是制服控。不然他這副清冷矜貴的樣子一定會迷住她。 她一點也不喜歡穿上白大褂的顧疏白。 護士小楊最先看到付忘言出現在門外,揚聲問道:“請問你找誰?” “我找……” 話還沒來得及回答完整,就聽到男人清潤深醇的嗓音隔空飄了過來,“我的人?!?/br> 付忘言:“……” 小楊:“……” 我的人? 顧疏白話音一落,辦公室里好幾道詫異的目光齊刷刷投向他。 李默然的一張大嘴巴都快驚掉了。 話一說出口,顧疏白猛地意識到話沒說對,又趕緊補充一句:“我的病人?!?/br> 他微微抬頭,遠遠看著辦公室門外那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羊角扣大衣,圍一條黑色針織圍巾,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的。 顧疏白對她說:“你先進來,我忙完手頭這點事兒就帶你過去?!?/br> “哦?!彼g了絞包帶抬步走進辦公室。 顧疏白指了指自己腳邊的一把椅子,“你先坐會兒,我馬上就好?!?/br> “嗯,謝謝?!彼谝巫由?,帆布包放在大腿中間上,又開始毫無意識地絞著包帶。 她規規矩矩地坐著,腰板挺得很直,中規中矩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老師問話的學生。 看到她這樣正襟危坐,顧疏白覺得莫名想笑。 男人將她的小動作收進眼里。心里清楚這姑娘是緊張了。 面對他,她好像總是容易緊張。 去年十二月,父親那段時間感染風寒,病得很厲害。他從小受到父親的影響,對古詩詞也算略懂一點皮毛。于是就去替父親代了一節課。 當時,這個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就顯得很局促不安。他和她說話,她回答都是口齒不清的。 然后就是前段時間的門診,以及后面的幾次接觸。他敏銳地發現,這姑娘一面對他就容易緊張。就像是本能的反應。 明明他一點都不可怕,怎么就這么怕他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呀! 他問:“要喝水嗎?” “不用,我不渴?!?/br> “那行,你就坐著等我一會兒,不會太久的?!?/br> 付忘言說:“沒關系的顧醫生,我能等,你忙你的就好?!?/br> “嗯?!蹦腥它c了點頭,視線重新放回電腦屏幕上。 —— 隨后付忘言從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