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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從來沒有主動去過,今天是第一次。朱厭打開大門,客廳有些亂,有的東西東歪西倒,地上還扔著衣褲,一直丟到臥室。朱厭看得出來,這是屬于兩個男人的。他停了一下腳步,沒有離開,而是繼續朝臥室走去,然后擰開了門把。凌昱欽和云柏青兩人都半裸著滾在床上,云柏青正在替凌昱欽口.交,嘴里含著那根勃.起有些猙獰的陰.莖,約莫是聽到開門的聲音,云柏青回過頭,他看見是朱厭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朱厭不在乎凌昱欽和誰上床,唯獨云柏青不可以。朱厭將買來的套套甩凌昱欽臉上,砰一聲重重關上門走了。凌昱欽晃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見朱厭好像清醒了一些,他連著叫了好幾聲朱厭,但是朱厭已經離開了。云柏青呆坐在床上,他聽著凌昱欽聲聲呢喃著朱厭的名字,突然就哭了起來。凌昱欽是下午來找他的,找他喝酒,到了地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勁的喝悶酒,他就靜靜陪著,直到凌昱欽喝醉了,云柏青送他回來。云柏青明顯瘦了很多,他從夢到一些奇怪的事開始,他就有點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現實了。夢里他是和凌昱欽在一起的,凌昱欽對他非常非常好,他也很愛凌昱欽,可惜現實,凌昱欽卻要拿下云家的天云集團,凌昱欽有一個深愛的人,那個人是朱厭。他甚至知道凌昱欽請朱厭回國,真正的目的是想給朱厭一個驚喜,這個驚喜就是天云集團??芍靺捠且粋€殺人犯。云柏青找不到人傾訴,他不想別人當他是瘋子,就算說了,別人也一定認為他是嫉妒朱厭嫉妒瘋了。他只知道,他很愛很愛凌昱欽,愛到不惜幫他在云氏做手腳,讓凌昱欽早日全權掌控天云集團。但是凌昱欽眼里永遠只有一個朱厭。他今天忍不住親了凌昱欽,盡管凌昱欽嘴里叫著朱厭,他仍然像魔障了一樣抱著凌昱欽倒在床上。夢魘在不停的折磨他。朱厭的車速很快,但這個能高速的路段,他還是保持在超速的底限。他當然要遠離那里,不然他怕自己會失控殺人。他重生一次,能改掉自己的命運,難道還改不掉別人的命運?難道凌昱欽還是注定要和云柏青在一起?老天,你在玩我是么?朱厭不知道自己要去干點什么好,他十分的煩亂,覺得整個人快炸了。直到他換了車道,也沒將車速降下來,十字路口的綠燈顯示著倒數,朱厭一踩油門,再踩油門,準備在跳成紅燈前開過去。他因為煩躁,注意力并不太集中,所以等他看到前方斑馬線上出現一個人影時,下意識的打歪了轉盤。這個闖紅燈的行人眼睜睜的看著這輛名車沖上人行道,撞飛路標牌。尖銳的剎車聲在響起的同時,卻止不住已經失去平衡的車身,因為車動力的慣性整個車子凌空翻了個身,然后砸向停在另一邊等紅燈的一輛大貨車上。偏不巧這輛大車上裝載著許多轎車,駕駛員約莫是看車子砸向自己,慌得朝前開去,卻仍然被帶到尾部,在車身強烈的震動之下,有些變形下塌的尾部讓一輛小車滑了下去,車尾朝下的撞上保時捷。行人都嚇傻了,還是其他車主有人下了車,報警和叫了救護車。朱厭困在被擠壓變形的車里,即使救護氣囊曾彈出來,他現在仍然渾身是血,都分不清傷的到底是哪里。碎裂的玻璃嵌了好幾塊在他身體里,他勉強的睜開眼睛,鮮血就馬上涌進了他一邊的眼眶。朱厭覺得,這可能就是報應,或者說,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可是他不甘心。滴血的手指尖摸到卡在副駕座上的手機,他微微發抖的手試了好幾次才成功解鎖,然后按了個通話的快捷鍵,然而他調出了號碼,還沒有來得及撥打出去,手再無續力,軟軟的垂了下去,瞳孔失焦的瞬間,眼睛也緊跟著閉上。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親子穆野白天省完親,晚上也沒回軍區,而是直接到了公家配給的小樓里,正洗完澡在浴室收拾東西,不知怎么的手就給割了一下,細小的血珠從手指尖冒出來,穆野不在意的揩掉,將細碎東西都扔進抽屜,擦著頭發走了出去。等他頭發干了,又換好衣服,心里頭那種焦躁仍然揮之不去。這時候手機響了,穆野拿過來一看,來電顯示上居然跳著小家伙這三個字。這是他給朱厭的備注,但是他突然不安起來。接了電話,那頭響起一個陌生的女音,“您好,請問您是朱厭先生的父親嗎?”穆野:“???”女警拿下電話掃一眼,那還沾血的屏幕上確實是‘爸爸’兩個字。她旁邊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對她做了手勢,然后接過朱厭的手機,“您好,先生,是這樣的,我是G市第一醫院的醫生,朱厭先生出了車禍,需要輸血,但是我們發現他是RhAB型血,但這血型我們醫院現在正缺新血,且我們用RHO型做測試,發現他的血溶反應十分強烈,如果您剛好與他血型相同,人在G市的話,我建議您能盡快趕過來?!?/br>穆野說,“我是,我馬上過來?!?/br>穆野說出這話的時候,人早就拎著外套離開房間了。他帶了一個衛兵,開著特殊牌照的車輛,而現在夜已深,早過了高峰期,一路算是暢通無阻的到了醫院。到了醫院聯絡了一下醫生,護士馬上帶他去驗血。朱厭還在搶救室里,待血型匹配成功,一個醫生出來帶穆野去抽血,醫生看著穆野的臉好一會,開口安慰說,“放心吧,你兒子的求生意識很強,一定能挺過去的?!?/br>穆野,“……???”抽完血后,恰好衛兵帶著兩個警察過來,警察看見穆野,站得筆直的敬了個禮,然后將套了密封透明袋子的手機遞給穆野,“根據目擊者口供他是為了避讓闖紅燈的行人,我們已經去調了視頻監控,具體如何很快就能知道?!?/br>穆野接過手機,隨意按了個鍵屏幕亮了起來,朱厭的手機只有屏鎖,但是沒有設密碼,他往旁邊劃去,手機界面就出來了。那位警察又說,“我們拿到的時候,這手機處于聯系人的撥號界面,他大概是想打給您求救?!倍麄円舱靡ㄖ鹿嗜说募覍?,結果一看上面顯示著爸爸,直接就打過去了。哪里想得到,這位家長居然是位少將,是本地區集團軍的代理軍長。穆野坐在搶救室外面的等候椅上,手里拿著的是朱厭的手機,他的指腹撫著屏幕上爸爸兩個字,想像不出來是什么原因會讓一個男人將另一個跟他自己上過床的男人備注成父親。他發現朱厭沒刪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