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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上他的脖子親他,從嘴唇到脖子,將他的汗全數吸進嘴里。陸向東愣住半拍,才將他抱住。這是分開以后陸向東頭一次碰他,也是小碗第一次接客。兩人干柴烈火,片刻后就滾到了床上。陸向東趴在他的身上,替他脫衣服,解開上衣第二顆扣子的時候,小碗的手機響了。小碗伸手去脫陸向東的褲子:“別理它!”,用力之余,唯一的扣子掙開,滾落下來。兩人的目光追隨著扣子的時候,小碗無意中瞥見手機上的那串號碼,這號碼并未登記在他的手機上,他卻早已將它背得滾瓜爛熟——是姜餅人的號碼。小碗驀地坐起來,膝蓋頂到了陸向東的肚子。陸向東也不生氣,將手機遞給他:“你要先接電話么?”小碗看著那串號碼,心里涌起無數回憶情緒,心動,憧憬,恐懼,糾結作一團。他并不將電話接起,而是問陸向東:“陸爺,如果我跟了你,你會給我很多錢么?”陸向東看著他的眼睛說:“只要我能給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br>小碗逼著自己不去理手機,顫抖著聲音追問:“如果我要你一半的財產呢?”陸向東愣了一下,隨而回答:“只要是你,用我全部的財產去換也毫不可惜?!彼难壑袧M是真情實意,不參一絲虛假。全部的財產…那得有多少?用卡車裝的話能裝完么?要是換成百元大鈔能數得清楚?小碗覺得自己離成功只剩一步之遙,伸手就能得到一切。他想開車跑車穿著名牌去他的圈子炫耀,想將錢甩在欺負過他的男人臉上,想讓他媽在親戚面前揚眉吐氣…但他也想姜餅人。他陷入了沉思,不斷地咬著指甲,陸向東就去抱他,貼上他guntang的胸膛。“咯嘣”一聲,指甲斷了,小碗也將陸向東推開了,用力地,狠狠地推開。陸向東吃了一驚,在床邊問他:“怎么了?”小碗自己也吃了一驚,見電話屏幕又亮了起來,去抓電話:“我先接個電話?!?/br>他深吸了口氣,清了清嗓子才將電話接起,對面卻無人說話。世界像是被隔離了,變得極其安靜,接著他聽見了姜餅人熟悉的呼吸聲,又聽見自己因為緊張而加粗的呼吸。終于,對面說了兩個字:“你好…”兩個字就讓他無比慌張:“喂,你好,我…我是…”姜餅人也結巴起來:“你好,你好,請問你是誰?”小碗:“我是宋國寶?!?/br>姜餅人:“你知道我是誰么?”小碗立刻回答:“知道!我知道!”姜餅人的呼吸也重了起來:“我是喬逸明的朋友,他告訴了我一個故事,我想驗證一下??梢缘⒄`你幾分鐘問你幾個問題么?”他的話里行間透漏著生疏,但小碗被他的聲音所迷惑,被他的心跳聲所打擾,像參加智力競賽的選手一般緊緊握著手機,深深吸氣:“你說?!?/br>姜餅人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他答出了兩個,答錯一個,深深懊惱,怕姜餅人不信他出現過在他身邊。姜餅人卻說:“看來逸明說的是真的,更早的事情你并不清楚,為了保險起見,我能再問你幾個問題么?”明知他看不見,小碗還是拼命點頭:“當然可以?!?/br>姜餅人說:“我們出來見個面吧,我想當面說?!?/br>小碗立刻答應,在何時方便的問題上回答現在就有空,隨即又改口,改在了幾個小時后,他不能就這樣去見他。掛了電話后,他驚覺自己手腳冰涼,手掌已經出了一層粘膩的汗,而陸向東正在對面仔細地瞧他,似是已經起了疑心。要說在接這個電話前他還猶疑不決,在聽到姜餅人的聲音后就沒有絲毫的猶豫了。小碗撿起那枚崩落的紐扣遞給陸向東:“我不做了,有事要先走了?!?/br>陸向東說:“好,我送你。什么時候回來?我來接你?!?/br>小碗說:“我不回來了,你的錢我也不要了?!?/br>陸向東微微愣?。骸澳氵@是什么意思?發生了什么?”小碗邊穿衣服邊說:“發生什么了?簡單來說就是我腦子壞了,為了一個男人連錢都不要了!我真他媽想抽我自己!我真他媽的偉大!”他說完便去整理包裹,把陸向東先前拿出來的東西再塞回去。陸向東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終于忍不住從背后抱住他:“我不想逼你,但你能不能別走?”小碗將他的手松開:“少在這里惡心我,反正你看上的是那傻逼贗品不是我,激動個什么!”陸向東將他掰過來直視他的臉,小碗一改面容,臉上慢慢浮現出nongnong的譏諷與厭惡:“說到底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把姓喬的弄成這樣,他能不答應我的要求么!以后我也不至于要過窮日子!”陸向東一臉的錯愕:“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小碗粗暴地將他打斷:“你他媽屁話真多,不明白就不明白,懶得和你解釋!”一轉頭想起姜餅人曾說過的話,他說他喜歡他善良老實,為人思考。小碗在心里罵了一句煩死了,卻做起了姜餅人喜歡的好人:“你坐下,我花五分鐘的時間和你講一遍,但只是五分鐘,你聽不懂我也不管了?!?/br>小碗就用五分鐘把兩人互換的事情講了一遍,明明是同一個故事,內容卻大相徑庭。他把自己美化成一朵無私奉獻的白蓮花,又把喬逸明說成為了劇本不擇手段的黑心編劇。陸向東聽得更加混亂,真假不辨。小碗說完了,揉著肚子:“說得我都他媽的餓了,你有吃的沒?”陸向東說:“上午阿姨來過,在廚房煮了一鍋飯,菜在冰箱,等我一下,我來做飯?!?/br>小碗打開冰箱看到滿目的魚rou蔬菜,又看了眼時鐘:“麻煩死了,我就做個炒飯?!?/br>他生疏地找出鍋和調料,熟練地點火顛勺,做了一鍋香噴噴的蛋炒飯。狼吞虎咽地吃完他就帶著行李離開,陸向東開車送他,他并不拒絕。到家后小碗就開始翻箱倒柜,找合適的衣服。他想把自己的打扮得時尚好看,又要符合姜餅人的喜好。在陸向東給他買的衣服里,找出了最像喬逸明平日打扮的一套,反復配搭,又聞了聞自己的領子,怕能聞出陸向東的氣味來。最后還是進了浴室,好好地沖了個澡,洗得干干凈凈的,才換上選中的衣服,對著鏡子整理頭發。他反復地向下拉他的劉海,拉到最直才能將那條疤遮個大概。這時他恨起了喬逸明,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但他來不及恨他,即使提前了兩個小時開始準備,他還是踩著點從家里奔出。為了身上沒有汗味,他奢侈地選擇了打的。等到目的地的時候,姜餅人已經到了。約在兩人去過多次的飲料店里,讓小碗想起了從前。在姜餅人面前坐下的時候,姜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