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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逸明搖頭。陸向東又拍了會兒,直到沾上的灰塵再也拍不掉了,才站直了,摟住喬逸明的腰,和他說話。他雖是在和喬逸明在說話,卻看著洪老板:“小碗,可能洪老板有些誤會。你和他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喬逸明心想,不管男人女人,我都不喜歡出來嫖的,嘴里卻是把陸向東夸得天花亂墜的:“我喜歡長得英俊,身材超好,事業有成,溫柔又幽默的…就像陸爺這樣的!”陸向東微微點頭,似是滿意,又緩緩地開口:“那你和洪老板說說,你不喜歡什么樣的?”喬逸明算是看出來了,陸向東就是要他當面得罪了洪老板,讓他以后都斷了再上洪老板床的念頭。但小碗畢竟是個社會最底層的,能這么得罪了他么,萬一以后和陸向東吹了,洪老板可是小碗原本想攀上的高枝中的第一人選。“我不喜歡…那個…”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不出口。直到陸向東放在他腰際的手加大了力度,捏得他吃痛,并在他耳邊輕柔低語,你不說就回去cao|死你,喬逸明才開口:“我不喜歡不關注身體健康不鍛煉的,也不喜歡和我年齡差太多的…”雖不太好聽,卻也是極其婉轉。陸向東玩弄著喬逸明耳邊的碎發,翻譯道:“小碗你的意思是,不喜歡又老又胖的,是吧?”這次他還是看著洪磊。洪磊已經臉色發青,臉部肌rou線條很是僵硬。喬逸明見了,立馬糾正:“不是這個意思,洪老板并非又老又胖…我的意思是…除了陸爺以外的,我都不喜歡?!彪m是辯解,卻無意中驗證了他的又老又胖確有所指。捏著他腰部的手才放松了力量,但估計已經捏出了淤青。而這次陸向東終于是對洪磊說話了:“洪老板,你都聽見了?”洪磊臉色鐵青,哼了一聲:“陸少你看上的人我自然不會動。只是也請陸少您看好你的玩具,別讓他到處亂跑。要是我早就知道他是您的人,我哪里會動他?也希望別因為一個玩具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情義?!?/br>陸向東笑著,卻說:“你在我面前踢了我的人一腳,我還沒踢回去,算不算情義?”洪磊的臉色越發難看,似在壓抑怒氣,最后還是憋出了句:“謝謝陸少!”陸向東才向他揮手:“走吧,不想看到你?!?/br>洪老板離開了,陸向東才把喬逸明放開,臉色不太好看:“你沒告訴過他…你是我的人么?”喬逸明搖頭,他哪兒像小碗,傍上誰就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正好,”陸向東拉著他的手走向前方的舞臺。他走得極快,喬逸明一路跌跌撞撞。這時過了四點還未到五點,酒吧已經開張,舞臺還未無人演奏,陸向東取了話筒,喂喂兩聲并無聲音。將話筒隨手一扔,他大聲道:“你們所有人給我聽著——”酒吧里稀稀疏疏的人群便集中了起來,看他陸向東發神經。陸向東將喬逸明往前一推:“這個人…”,他頓了頓。喬逸明回頭看他,卻見他眼里似有水光,只是室內光線不好,看不真切。陸向東將他的臉板回,五指緊扣他的臉頰:“是我陸向東的…你們給我記住了?!?/br>“任何人都不準碰他,連想都不要想?!?/br>“也不準欺他害他,連想都不要想?!?/br>陸向東說完,停了停,似乎也在為自己的荒唐行為吃驚。他從后面拉起喬逸明的手:“我們回家?!?/br>喬逸明隨他下臺,瞥見站在一邊的小林,想起什么,連忙和陸向東解釋:“陸爺,我沒被五個大漢那個…”陸向東的腳步一頓,喬逸明心叫不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陸向東明顯已經不記得這碼子事兒了。陸向東站住,微微側頭,拉著喬逸明徑直走向小林。小林看到陸向東,眼里一半柔情一半委屈,畢竟兩人也算好過一段,雖然僅限于交易。陸向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鈔塞進小林的褲袋里,拍了拍他的屁股。喬逸明轉過頭,只當沒有看見。此時小林望向陸向東的眼里充滿了渴望,而陸向東只說:“謝謝你通風報信?!?/br>走了兩步陸向東又退回來:“記住,我不想聽到任何人說他壞話。你再罵他一個字試試,我真找五個大漢cao|死你…”小林這才反應過來那個電話是陸向東打來的,張著嘴巴不敢說話。不知為何,看著陸向東中二病發作,除了覺得好笑,喬逸明心里還有另一種感覺,卻又說不上來那確切是什么。于是后來在他的筆記本上這么形容:“難以言表?!?/br>再后來的后來,他翻開筆記再看到這頁,又將這四個字劃去。既然難以言表了,又寫它做什么。劃的時候心里又出現了這種感覺,劃了一次又一次,紙都破了,才作罷。☆、第十八章酒吧抓包(2)回去的時候,喬逸明不敢靠他太近,蜷在汽車后排的角落。陸向東打著方向盤,也不肯和他講話。空氣太過沉默,安靜到快透不過氣來時,喬逸明才開始絮絮叨叨。他已打了腹稿,和陸向東解釋他和洪老板的事兒。“我本來是在等你的,沒想到姓洪的先來了?!?/br>“你說,要是我和他又jian|情,怎么會在大門口等著被你抓包呢?”“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真的!他為什么在我后面我真的不知道?!?/br>“要不是你來的巧,稍微晚點兒,你就能看到我一腳把他踢飛了?!?/br>“我哪兒能喜歡他呀,頭發都沒了,年齡可以當我爸了,起碼也是個叔叔輩兒的?!?/br>說著說著,覺得自己這胡言亂語巧舌如簧的樣子還真有點像小碗了。陸向東卻毫不理會,半晌才回了句:“我知道?!?,像是生硬地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這句我知道便顯得毫無誠意。喬逸明從后視鏡里找他的眼睛,只見他眉頭郁結,眼里滿是慍怒。又契而不舍地解釋了會兒,也沒得到更多回應,才放棄。將臉轉向窗外,看窗外車水馬龍,飛速地離自己而去,心情猶如這越來越暗的天色,悶沉沉的。在他以為陸向東再不會吭聲時,陸向東說話了。正直紅燈,他偏過頭來,問了一句。“晚飯吃什么?”喬逸明怎么也想不到,陸向東在生了許久悶氣之后,開口第一句話竟是問他晚飯吃什么。他向前伸長了脖子,懷疑地去瞧陸向東的眼睛,而他的眼里哪兒還有陰霾,只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小碗,吃干鍋蝦好么?”喬逸明簡直覺得現在是陸向東精分了。兩人卻沒吃成干鍋蝦。陸向東發現了喬逸明脖子上的吻痕,這顯然與喬逸明說的摔地上馬上被摸屁股的故事不符。陸向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