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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又將紙條揉成團給扔了,從手機里翻出宋母的手機號,把紙條的內容重新打了一遍發給她。最后將幾盒補品放在餐桌上,才離開的。這次打掃下了大工夫,若是拍前后對比照,可以媲美電視節目夢想改造家了。喬逸明腰酸背痛,這身體本來就不好,回去就橫沙發上了,連飯都懶得吃。晚上陸向東回來見他這副鬼樣子,連上他的欲望都沒了。他說,我不想jian尸。但他還是扒了喬逸明的衣服褲子來回的看,還特地掰開他屁股瞧了一眼才放手。喬逸明問,你干什么呢。當我是rou攤上的豬rou啊,翻來翻去的。陸向東笑笑,說,沒什么。過了會兒,喬逸明才翻身坐起來,后知后覺:誒,你該不會是懷疑我紅杏出墻吧。他是個讀書人,說話也文雅。要是小碗在這里,說的就是:你該不會覺得我的屁|眼讓別人cao了吧!陸向東臉部肌rou立刻就失調了,但嘴硬得很,死不承認。喬逸明一轉身,躺下了,不理他。他還真是無所謂他怎么想。和陸向東相處多了,早就知道他小心眼加幼稚,和個傻逼似的。陸向東卻緊張了,哄了他半天,也不見喬逸明給點反應。只好睡覺時把他抱得死緊,以顯示自己的愛意,害的喬逸明一晚上沒睡好覺,對他更是不滿。這宋母倒好,第二天才回了一條消息。“死小子有錢啦?有錢就多給點來花,買的什么破玩意兒!”可喬逸明移情了,滿腦子自己的老媽,不僅沒覺得這句話傷人心,還以為這是做母親的在和兒子撒嬌。他媽就是這樣的。當他賺了人生第一筆工資的時候,給家里交了五百塊,他媽就這么和他說的:你小子有錢啦!而后來她給他媽買了雙鞋,他媽又說:買什么鞋,這么貴,還不如直接把錢給我呢!可以多炒幾個小菜。反正不管多高興,也不說他幾句好話。隔個幾天,喬逸明就去小碗家里一次。他是想自己父母了,卻見不著。他唯一能做的是去朋友圈刷一下父母的更新,他們看了哪些謠言相信了,又去和誰吃飯了,轉了哪些垃圾雞湯了…他父母后來陸續去了他家幾次,小碗都謹慎應對,卻還是被發現不對來,小碗只稱是被卡住了靈感,有些恍惚。喬母就變著法子給他做好吃的,而喬逸明只看到了吃前的全貌和吃后的空盤的照片。小碗告訴他味道特好,害得他又是嫉妒又是想念的。有個概念叫心理補償機制。喬逸明想孝順自己父母沒有機會,就來孝順小碗母親了??扇チ撕脦状渭依锒紱]人,而每次收拾干凈了,下次去又亂套了。喬逸明就繼續收拾,把小窩變得干凈又溫馨。還買了鮮花插花瓶里,時不時帶去些水果酸奶,而下次再去就是整理這些食物的垃圾的。這么一出門走動,被金屋藏嬌久了的喬逸明覺得神清氣爽,果然人還是該活動活動的。他不愿老在公寓里待著了,有時去圖書館看書,有時去小影院看場電影,有時去公園坐著看看風景曬曬太陽。倒是和之前的生活沒太大兩樣。陸向東估計是打家里電話打不通,就開始轟炸他的手機,開口就問:“你在哪兒呢?”有時一天能打好幾通電話過來,問多了自己也覺得沒意思,后來就問:“晚上吃什么?”有甚者,他打來電話,語氣高冷:“我很忙,你說句話吧?!?,喬逸明“嗯”了一聲,剛琢磨出些話來要說,陸向東就給掛了。天曉得他打來做什么的。當然,喬逸明還瞞著陸向東常常光顧酒吧,這兒離小碗家近,也順路。他特喜歡坐休息室里,聽MB們聊天。這聊天內容十分豐富,從他們怎么勾搭男人的,到怎么上床的,還有怎么做保養的,應有應有。還常常上演他最愛看的劇本——MB之間的吵架。那可真比街口潑婦吵架更帶感,至少是倆男的不是,統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X你媽的B。而且都以色侍人不是,也統統可以被罵Fu*ckyou?;臃倍?,精彩之極。當然,有時候這些話是沖著他來的,只是他不介意罷了,有時還故意激別人罵他,他從沒聽過如此絕倫的臟話,自然不肯放過機會。這去的多了,自然會有被抓包的一天。這天喬逸明在酒吧休息室里坐著的時候,手機響了,但他還真不方便接。小林在他面前罵他呢,正值精彩之處,唾沫橫飛的。喬逸明還錄著音,不想被打斷,直接將電話給按掉了。可陸向東的電話契而不舍地一遍一遍地打,連著打來第三次的時候,喬逸明這才斷了錄音,一路跑到廁所接電話。原以為廁所安靜些不會露了馬腳,可這沒眼力勁兒的小林竟追他追到了廁所,繼續飆著臟話。喬逸明沖他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將注意力放在電話上,還沒講兩句,手機就被搶了,扔在洗手臺上,屏幕朝天。“我X你媽B的,能不能尊重我點兒??!我正罵你呢,你聽什么電話!你個死sao貨,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扭著求饒的%^&^(&(*%&…”等再拿回電話時,那頭的陸向東已經明白了,聲音透著冷氣:“你又去酒吧了是么?”喬逸明想起上次手掌縫針的事兒,立馬否認:“沒有!我不在酒吧。我在街上看人吵架呢!”小林一聽,立馬將貼在喬逸明耳邊的手機往外拽,特大聲的:“他就在Blue酒吧!剛被五個大漢輪著cao呢!”喬逸明都無語了,再將手機貼回耳邊時,電話那頭說:“你他媽別走!等著我!”喬逸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被發現了。但他又不是傻子,讓他別走就不走,那不是等著被人贓俱獲么。喬逸明沖出了酒吧,一想又覺得不對,人就算走了,陸向東要真來了,一問不就知道他來沒來過么。而他一走,本來沒有的事兒都變成有了,要不是被五個大漢給那個了,跑什么跑呀。他在原地站了會兒,分析了一下形勢,當下不過三種出路:第一,他等陸向東來了,和他坦白,我清清白白的,只是來玩兒的。但來玩什么呢…說是來看朋友的不知他信不信。第二,他回去把存在過的證據給消滅了,譬如讓酒吧的人給他作偽證,說他從沒來過。但不說別的,光這個小林,他就搞不定。嘴長別人臉上,他哪里管得了。第三,他現在立馬找個地方留個影,做個不在場證明——他不能同時在兩個地方同時存在。但他又不像馬大師有超能力,可以瞬間移動的。這想了半天都是白搭,喬逸明感嘆這腦子的智商感人,最后還是選了第一條,不是第一條靠譜,只是后兩條太扯。這么一想好,喬逸明就在酒吧大堂門口坐好了,等著陸向東大駕光臨,把他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