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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和電視臺直接合作的周播劇與一般的電視劇拍攝有所不同,邊拍邊播,劇本隨時能改,編劇也有一定的自由可以在選擇演員時給出參考意見,這靈活度是喬逸明選擇與他們合作的原因之一。但徐佳英卻是這部電視劇的最大敗筆,沒有之一。喬逸明不想與她多說,只簡單丟下了句:“再看吧?!?,轉身要走。沒明著拒絕,但也絕不是答應。徐佳英哪里看不出來喬逸明不喜歡他,只好放得更開,搖著他的胳膊撒嬌:“到底行不行嘛!給句話嘛!我可是知道的,他們下一部戲還想找你寫呢?!?/br>這個喬逸明倒是不知道的,小碗沒告訴過他。喬逸明掙脫了徐佳英的魔爪:“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兒,先走一步?!?/br>但徐佳英不屈不撓地,又抓上胳膊,一雙酥胸貼著喬逸明的身體,不停摩擦。喬逸明想起當時纏著陸向東的自己,原來還真怪討人厭的,難怪陸向東要整他。但一碼歸一碼,喬逸明還是輕輕將她的手指掰開:“徐小姐,麻煩你注意一點,這么多人看著呢。男女授受不親?!?/br>這下徐佳英撂跤子了:“不就一臭編劇,拽什么拽!你知道我是誰的人么敢這么和我說話!我想上誰的戲還要你同意了?到時候你不想寫也得寫,你不寫自然有別人寫!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真好笑!”她聲音又尖又大的,瞬間一禮堂的人都圍過來了。這是內部的慶功派對,沒有記者,只有工作人員。而參與這部戲拍攝的,哪個不知道她徐佳英是制作方大老板包養的。于是她也就油鹽不進,撕破臉皮了。喬逸明沒想到她這么大膽,一時都愣住了。徐佳英趁勝追擊,來了個秋前算賬:“我對你客氣你就覺得我好欺負是吧?你當我不知道你整我??!寫的都什么破戲!又是強|jian又是生孩子的,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笑我是個A|V女|優!”喬逸明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他劇本寫得不好,網上有人評論要給他寄刀片時他還專程注冊了去反駁人家,這時自然也控制不住脾氣:“同樣的戲也得看誰演啊。人家小龍女不也有這種戲份,怎么演不成女|優???你連生個孩子都能演成那種樣子,能說是劇本的問題么?”“我怎么了我?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怎么不好了!”“你,你,你…”喬逸明的頭又昏沉起來,心叫不好:“你是怎么演的…你…”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喬編!”“逸明!”只見喬逸明閉著眼睛,渾身扭動著,活像個發了春的蕩|婦。他哪里還是真正的喬逸明。剛才那一瞬間,小碗又換回來了。“嗯…啊…好熱…呃…??!我不行了…好粗…啊…你好棒!…啊…”一瞬間禮堂就安靜了,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聽得清楚,只剩下他一聲聲的嬌喘呻|吟。大家屏著呼吸,面面相窺,臉都紅了。叫了好一會兒,小碗才睜開了眼睛,見到頭頂天花板上的大型水晶大吊燈——這分明不是酒店客房的天花板了。他站了起來,又見一群人圍觀,不消片刻就明白了其中緣由。他做|愛做一半時被換了回來,簡直沒有天理。早知道做|愛就不要閉眼睛!這下喬逸明的臉要被他丟光了。嘿嘿,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臉,沒什么所謂。誰知道,竟有人鼓掌了:“學得可真像!喬編可以當演員了!”最先拍手的是丹姐,她早就看徐佳英不慣,有機會自然要踩上一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掌聲和笑聲,夸他的演技,稱贊他演得惟妙惟肖,倒是像到了金馬獎頒獎現場一般。再一看,邊上不是電視機里那話題女王小護士嘛。她是怎么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咬著嘴唇朝他瞪著眼睛,又是一跺腳,撥開人群往外跑了。這是吃壞什么東西了么,這么急著去廁所?小碗不明所以,怎么就變這樣了?他明明當眾演了一次高|潮,怎么還有人夸贊的,這娛樂圈世風日下成這樣么,堪比他們MB圈了都。姜餅人攬著他的肩膀把他往邊上一帶:“你行啊你,是不是沒偷偷少看小黃片?”小碗愣著神,看到姜餅人黝黑的臉,突然覺得,這可比黃金好看多了。再一想,哎呀,自己辛苦營造的好氣氛,怎么又白白便宜了喬逸明了!這金條什么的一定要趕緊討回來,還有那鉆石,要是陸向東給他買了,可不能讓他私吞了。那喬逸明呢?喬逸明自然也到了小碗的身體里去了。他還慷慨激昂地斥責那小護士呢:“你,你,你!斯文敗類!無恥下流!”剛罵完他就覺得不對了——他不該在這里啊,而他的下身,這異樣的腫脹感…“小碗?你說我什么?”喬逸明這才意識到自己坐在哪里,體內又是誰的碩大,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陣陣發麻,不知該哭該笑…小碗這貨剛才在做什么呢!他才不知道,在對換的前一秒,陸向東問的是,在你小碗心里,我陸向東是個怎樣的人。而他的回答,還正正好好對上了。——你這個斯文敗類,無恥下流的人。喬逸明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如今這個場面,只默默地推眼鏡,卻發現眼鏡早不知哪兒去了。他身上掛滿了金鏈子,和個埃及艷后似的,光著身體坐在陸向東的分|身上,還以這種姿態把他給罵了,簡直是在找死。他陸向東哪里是個大度的人,之前因為他一次的得罪就折磨了他許久,簡直可以說是疵瑕必報。喬逸明緊閉著雙眼,繃直了身體,準備迎接陸向東的報復,報復卻久久未到。他更不知陸向東見他前一秒yin|叫著動得歡騰,下一秒人就往前軟到,頭還往下一垂,險些被嚇掉半條命。而后他醒了,陸向東才放了心,雖是被罵了,心里剩下的也只有高興的份兒,哪里還計較他說了什么呢。至于他說了什么,再難聽,陸向東也只以為他在開玩笑。有趣的是喬逸明自己被嚇著了,身體弓得和蝦米似的,僵硬得如木乃伊一般,雖還維持著性|交的姿勢,他看起來卻更像在蹲坑,還是個便了秘的。陸向東在后頭看著他樂,看夠了才輕拍喬逸明的背脊:“轉過來看看?!?/br>他原是想讓他和之前一樣,轉過臉來看。沒想到喬逸明竟實誠地直接轉了個身。這一轉身雖沒成功,但喬逸明還含著陸向東的性|器,光是那一轉,摩擦到極致,兩人都是痛到極點,喊不出一個字來。照陸向東以前的脾氣,直接一個耳光就抽過去了,但這次他卻緊緊地將他抱住,用緊密的擁抱來抵擋疼痛。稍后再看喬逸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