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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沒有半分失而復得的驚喜,反而變得異常沉重。首領下令道:“駁接通訊?!?/br>通訊員嘗試了幾次,失望地搖了搖頭,這兩家共生體對他們的通訊請求沒有回應,這是意味著他們已經變成了地方陣營,還是他們已經失去了回應的能力?不論哪一種,都讓人擔憂。首領下令調派三名人手試探這兩家共生機甲,更是命令道:“如果情況不能掌控,允許強制回收?!?/br>強制回收,這四個字讓接受命令的共生機甲體揪心。但又如何,那些人如果不再是同伴,等待他們的從來沒有第二個結局。只是……他們心中不得不響起第二個聲音:如果這一次被俘虜的是他們本人呢?是不是也因為這樣無奈的過失,就面對同樣的結局?如果真是如此,無疑讓人心寒。讓他們放心的是,共生機甲體并沒有任何舉動,他們像是只剩下軀殼一樣,橫陳在太空之中,沉默地被他們帶回了共生組織。接二連三地,失蹤的共生機甲全部回到共生組織。而在研究員們緊密的觀察和治療中,共生機甲突然全部暴動!共生組織內部陷入一片混亂,首領不等采取任何措施,就聽見通訊員驚慌的聲音:“首領!接到總部命令,異勢力集體叛亂了!”于此同時,第二戰線全面爆發!第170章戰(一)失蹤而歸的共生機甲體就好像被山賊擄走的閨閣小姐,讓人疼惜的同時卻也用有色眼鏡看待,歸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驗明正身,以證清白。若是不‘清白’了,那注定又是另一場悲劇了。接觸任何一樣新事物,即使有充分的想象力也需要時間定論。因此,研究人員們不敢輕易定論共生機甲體到底遭遇了什么樣的創擊才會呈現現在的狀態。至少從數據上看,他們還是健康的,卻像活死人一樣,不能動彈。精神毒素,只是研究人員們假設中一個可能性微弱的可選項。在他們的認知里,全宇宙還沒有人有可能研制出能夠讓共生機甲體中毒的精神干擾素,而且回歸的共生機甲體身上并沒有任何毒素攜帶的痕跡。至于他們的失蹤,有人設想,一定是一種‘隱形’措施。為的就是造成這些共生機甲體被俘虜的假象,讓他們內部疑心,甚至可能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被迫對這些共生機甲作出諸如回收一樣的處理,從而動蕩軍心。這個想法被許多人附議,有一名研究師提出:“迄今為止,我們遭遇到的一些事情都太奇怪了。如果逆向推定,假設他們可以使機甲進行一定程度的空間穿梭,那么很多事情的發生就會變得合理。我堅持機甲體曾被俘虜的可能性?!?/br>“如果他們根本沒有被俘虜,就要因為一個障眼法而對他們進行定罪嗎?這種假設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吧?!本秃帽茸C實了被山賊擄走的閨閣小姐還沒有失去那一層膜,卻又要懷疑她是否被摸過被看過一樣,那些說出這樣懷疑的人也被定義成心懷不軌的存在。“好了,別因為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浪費時間,現在最重要的是治療這些機甲體。你們的能耐難道只有嘴上功夫?”最后有人拍板,停止了這樣無依據的爭論。研究人員給出的結果并不樂觀,他們尚未將機甲研究出個所以然,就擔憂地反饋給組織一個警示:再一次清點人數,尤其是共生機甲體,嚴密監控,如果任何機甲體在通訊上失去影蹤,哪怕只有一瞬,都必須送到研究室接受治療。共生組織人心惶惶,而林臻這里卻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他動作略顯急促地重撥了通訊,將他得到的好消息分享給艱難支撐的帝國眾人:“他們動手了?!?/br>這無疑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最期盼的話,好像在此之前他們都被世界拋棄,而這一刻終于擁有盟友的實際感,紛紛松了一口氣。林臻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這口氣又憋了回去:“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回去?!睋謬[等人的查證,此次派來的共生組織人員都是共生組織的中堅力量,共生機甲體更是數量龐大,如果能在第一戰線拖住這些人,不求贏漂亮的一仗,只要他們無力回防,都是大功一件。但這件事情,不是上下嘴皮子碰一下那樣輕松。幾位將領目露沉重,凱撒在一旁道:“你們在龜孫子蛋里也呆得久了,怎么,還真成了龜孫子不成?”他語氣輕蔑,這種輕狂也不知是對共生組織還是對這些將領,“待會兒,你們配合好,這一次非要將這些雜碎打得哭爹喊娘不可?!?/br>帝國將領道:“k,你那邊現在怎么樣。給個準話,我們什么時候動手?”穿梭門終端已經派人偷偷安置好了,依據凱撒的意思幾人強忍著一雪前恥對這些共生組織的人還以顏色的興奮還在等待時機。凱撒直接放上一個倒計時的時間欄,上面顯示著:07:54:33正是芯片觸發的時間。“給他們點上幾門禮炮,免得別人說我們不懂禮貌啊?!眲P撒摸了摸下巴,他可是知道帝國眾人動手沒下限,趁著隱形機甲的便利,幾乎把穿梭門安裝到中翼去了,恨不得一個點一個終端,到時候給他們來一場世紀光炮雨。就在倒計時終于走向00:00:01的一瞬,將領們下意識地屏息,卻又興奮得鼻孔都放大了幾倍,齊聲道:“按計劃,定點發射!”同一時刻,共生組織研究室。一座‘昏睡’中的機甲體猛地坐起來,繼而他們像被拔掉發條一樣,一瞬間近二十架機甲紛紛坐起來,不等研究人員們反映過來,黑洞洞的雙臂三十六架炮口對準了研究人員的腦門。轟!在光炮聲中,血rou橫飛都變成了一場慢動作的默劇。“首領!機甲體暴動了!”暴動的共生機甲很快踏出血流成河的研究室,擊碎研究室由內而外的防護墻,對外攻擊。研究室的實況光幕放大,那臟亂而沖擊視覺的腥紅叫首領瞳孔一縮。其中一位首腦大叫一聲:“機甲體暴動了,快,必須壓住他們!”這位首腦是此前被帝國聯軍擊退的太空站將領之一,經歷過共生機甲體的暴動,知道其中利害。該死的,他們原本吃了虧之后也已經有相對應的補救措施,對共生機甲體進行瞬間的凝固處理,畢竟按他們的經驗,機甲的暴動只會維持最長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但這些裝備都存放在研究室,那一派毀得一干二凈的器械中哪里找得到凝結裝備。不等他們做出任何決策,通訊員已經將外界糟糕的消息——哦,不需要通訊員的匯報,受到能量沖擊而搖晃的星艦已經提前為帝國的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