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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他的生活開始沿著大家族繼承人該走的軌道在行進。他沒覺得有什么,好像從小到大他就是這樣成長起來的,可他總是偶爾很空,好像什么東西從他身體中抽離出去,說不清,道不明,捉不到。直到遇到了他……可如果他們曾經相愛,他走后,為什么他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他現在已知他有一個病重的母親,還有一個在服刑期間的弟弟,可如果他們的愛情是受到了他家族的阻攔,那他母親不該把他今后的生活全部安排妥當以防止萬一么。那他丟失的到底是什么……他沒有記憶,可面對這樣的他,他放不下。既然放不下,那重新得到,就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蕭亦,你這是要瘋,你自己瘋,我恕不奉陪?!?/br>沈良思說罷就要離開,蕭亦不舒服又想玩,他可陪不起他蕭大BOSS。蕭亦冷冷一笑,跨出一步,扯住沈良思的手臂,帶著他一個轉身,直接將沈良思壓在身下。蕭亦的陰影重新籠罩下來,此時他的噙著唇角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沈良思忽然覺得他是見到了三年多以前那個變質后的蕭亦,不禁向后躲,“你干什么!”死死地把沈良思扣在身下,蕭亦捏住他的小巴,“我想你理解錯了,我只是通知你,并沒有要征詢你的同意,人生簡直是太無聊了,總得有點新鮮的?!?/br>“蕭亦……”“我很喜歡你叫我的名字?!?/br>“……蕭先生,您這是何苦呢?!鄙蛄妓剂ⅠR換口,硬的不行看來得來軟的,姿態降下來,變做一副要討好客人的模樣,“您看您事業有成,一表人才,前途無量,哪還能無聊,就算您無聊,也不用找我一個低等MB打發時間啊,其實我們的過去也沒什么,真的沒什么?!?/br>蕭亦捏住沈良思下巴的手微微用力,“繼續裝,你這么有骨氣的人,何必非要在我面前一直裝得這么卑微??”沈良思眨眨眼,“我哪來的骨氣……”有骨氣當初怎么會去求他母親,有骨氣怎么會來帝國。有骨氣的人早就一刀把自己了斷了。“既然沒有骨氣,就陪我繼續我們未完結的游戲,你有什么要求條件盡管提?!表樦蛄妓?,蕭亦也轉換成一副土豪嫖客的模樣。“發神經啊你?!鄙蛄妓纪妻砩系氖捯?,怎么還軟硬不吃了,氣道:“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您老該干嘛干嘛去,以后沒事別找我?!?/br>“我說了,這事兒不是你說了算?!?/br>“為什么!我又不歸你管?!?/br>“我包了你,你現在就是歸我管?!?/br>“你別這么不講理行么,您把我包了,又不是把我買了,我們之間只是賣身者與嫖客的關系,除此之外,再不會有其他?!?/br>“是么?”“當然是……”蕭亦嘴角里依舊噙著笑容,可眼底卻有一層釅冷,冰得沈良思瑟瑟發抖,不清楚他唇角里含得那一抹笑容和那眼底的冰冷到底是什么意思。蕭亦溫柔起來很膩,冷起來又是翻臉不認人,沈良思認識他這么久,到現在都還沒琢磨透他,不知道他做事的目的,還有他到底是想要干嘛。“蕭亦,求你了?!鄙蛄妓紨∠玛噥?,“就別再折騰了,就當我求你了?!?/br>“求我?”蕭亦扯了扯沈良思的衣角,向上一掀,“待會,記得多喊兩聲,好好求求我?!?/br>“蕭亦,你個王八蛋!”“噓,罵客人會被扣錢的?!?/br>“你特么扣光了吧,誰稀罕你的錢……我艸,蕭亦,你放開我!”沈良思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一推,騰空一躍,真是爆發了他無盡的潛能,終于逃脫了蕭亦的魔抓。帝國里上演了一出老鷹捉小雞的游戲,沈良思在前面跑,某人在后面追,沈良思逃得很狼狽,越跑衣服越少……“蕭亦,有話好好說。我們再談談……”“這本身也不是談談話聊聊天的地方?!?/br>直到被餓狼撲虎般得被死死扣在床上,沈良思才知道大勢已去,頭壓在被子里悶悶的,“蕭亦,你能停下來么?”蕭亦擦擦頭上一層汗,他這還沒做什么呢,怎么就這么累了呢,怕身下人再亂跑,蕭亦只得單臂死死的扣住他,“為什么你跟我這么不情愿,上次你明明也很享受!”“那怎么一樣,上次我被你什么哥給打了針了?!?/br>“我說過,你并不擅長說謊?!?/br>“蕭亦……我們真的不行……”“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強迫你?!笔捯嗾f罷就直起了身,順手整理整理自己的上衣,唇角挑出一抹似得意的笑容,“看來,你仍然放不下我?!?/br>“……”沈良思頭一撇,“怎么可能,都過去了?!?/br>“嘴硬?!笔捯嗦詭лp蔑的瞧著床上的人,“那為什么你不能把我當做普通的客人對待?”作者有話要說:龍是個混蛋,吼吼??词澜绫炎约嚎磼炝?,天天熬夜熬成了傻B,先更著這一章。今晚巴西V墨西哥,巴西贏了,明天五更,輸了,龍就跳樓去了,眾親勿念。☆、第七十四章蕭亦這個問題,雖是把沈良思問得一怔,但其實他自己心里早已知道,他就是不能把蕭亦當做普通的客人,再自我催眠也沒有用。有些人說,把曾經的戀人看做一個普通人,那樣就算是真正的放下了,話是可以這樣講,但真正有幾個人能做到,只要看見就會有回憶,不管是愛還是恨,那些不斷浮現的記憶會時不時出來彈你一下,然后讓你深深淺淺的再疼那么一下,就是這么的糟心。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眼不見為凈,時間久了,自然就不在意了。分手的戀人未必非要成為敵人,但成為朋友的幾率真是堪比買彩票,除非你們不曾真愛過。沈良思在心里把這番理論又印證一番,瞧著蕭亦那完美而熟悉的側顏,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得答道:“你說得對,我就是很在意你,所以永遠無法把你當做普通的客人來對待?!蓖A艘幌掠值?,“當普通人對待都做不到!”蕭亦聽罷笑了,一挑眉,“那既然舍不得我,為什么非要逃避呢,那就……跟著我吧?!?/br>“這是兩碼事兒?!鄙蛄妓己苷J真,表現得也很強硬,“蕭亦,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呢,再糾纏下去真心沒必要?!?/br>“那你想要什么?”蕭亦突然反問。“我要離開帝國?!鄙蛄妓蓟卮鸬煤芴谷?,他來見蕭亦也是想談這個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