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宮澈用他微冰的手捂著我的臉蛋,捂著很用力,然后就在我臉頰兩邊用力揉著。他玩得挺開心的,說:“給你禮物?!彼氖种咐淅涞?。 這也太敷衍我了。 我抱著他的腰,就貼著,自己不用力,蹭著,說:“大哥,你回來就好?!?/br> 南宮澈的腰很好抱。均勻得很。他比女人也不差。當年他那一頭女裝,我可是記憶猶新。往事依舊。粉啄玉砌的南宮澈已經不粉了。如果南宮澈有兒子,那孩子一定會很粉…… 看出我有點不對勁的想法,南宮澈問:“你在笑什么?” 我絕對沒有:“沒有!” 南宮澈也不追究我的奇怪念頭,他輕描淡寫地問:“那么晚,你去了哪里?” 我知道他等久了。 這個寒冷的天,等久了的人,手腳才那么冷。 我去爬人家的屋頂,看人家的春宮,我同老明一起廝混?我當然不能把真話告訴他。我說,南宮澈這人有點古板的正直和正經,不喜歡那些風花雪月、偷雞摸狗。最重要的是,他說過不喜歡我同老明在一起。我顧左右而言他:“你過來了多久,怎么不點燈?是不是想要嚇我?”這里是南宮澈的家,他還不能進帝都,他算是偷偷回來。 南宮澈手掌心細細摩挲著我的耳朵后面,佛通過手指的顫動,就能知道我說的話。他動手動腳,只是不說話,我就沉悶了:“你見了你娘了嗎?” 南宮澈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滑到我的腰下,然后才說:“我現在還不能回來?!?/br> 我郁悶著,拉開他的手:“黑乎乎的,不舒服,我去點燈?!?/br> 南宮澈拉住我,說:“不要點燈?!?/br> 我問:“干嘛?” 南宮澈說:“不想讓眼睛看見你的樣子——” 我立刻炸了:“去死!” 南宮澈這點好,我罵他,他不會同我對罵,因為他肯定罵不過我。 他笑了一聲:“即使以后閉上眼睛,看不見了。就這樣摸著,也知道這個人就是南宮透?!彼氖志筒话卜至?。 我憋氣。 不過,他不說我還不覺得,他一說我怕癢了。 我拉著他的手,怪嗔著:“色狼放手!” 南宮澈漠視我。 被他揉得我整個人熱乎乎的,只怕這樣下去還會有點很奇怪的事情發生。我輕咳了一聲,不笑了,不能讓他以為圓圓扁扁很好捏:“大哥,放開我,嘿嘿,你再不放手,等一下我忍不住把你強了?!?/br> 南宮澈不屑我的話:“我倒是愿意?!?/br> 我吐:“你想得美!” 南宮澈突然喚了一聲:“小透~~” 我有點驚嚇:“嗯,干嘛叫得那么煽情?”南宮澈一直都是叫我南宮透。 南宮澈:“以后就這樣叫你?!?/br> 我哼了一句:“我不喜歡!” “……” 我仰著臉,說:“以后請叫我寶貝親親!” 南宮澈明顯想要吐了:“rou麻!” 我黑夜中都能瞪著他:“你不叫,除非你不喜歡我!” 是啊,曾經有個人說過,只是喜歡我一個人的人,那個人是誰呢? 南宮澈確實不能叫出口那種話,他輕輕撞了一下我的額頭,男性的氣息親到臉頰,軟軟貼著:“小透就好了?!?/br> 我臉上癢癢的。 唇上被他親了一下。 我頓時麻麻的。 我忽然就慌亂了。 我低著臉,說:“我去點燈?!?/br> 我摸著到桌子邊上,摸出火折子,火光閃了一下。 我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穿著的是夜行衣,手一抖,火折子就滅了。 南宮澈從后面接過我的手:“我來?!?/br> 趁著他點燈,我就偷偷溜到里間去換衣服。 我快速把夜行衣脫下來,夜色中也不管是什么衣服,就摸了一套出來,接著摸到梳妝臺的梳妝盒子,撿了一根銀制的長簪子,就把長發低低綰著。我摸著耳邊的頭發,但是手指卻碰到一個冰冰涼的飾物。我記得我出門并沒有戴這樣的飾物,而即使有一些小飾物都被老明給扯掉了。 我摸著飾物下來。 對著外間微弱的火光,我看到是一朵尖凌五瓣小花。弱光之中,透著淡淡的藍色,上去冰涼冰涼的。 是禮物! 雪北的冰花。 雖然不能得到真正的冰花,但是他還是找人雕刻了冰花的發飾。 怪不得南宮澈摸了我的耳后那么長時間。 從心里頭泛出的甜蜜。我說不出的感覺。我拔去了簪子,從新卷著長長的發尾,包成松松的垂髻,把額前的發梢整理一下,把發飾別上去,一邊叫著:“大哥,我想出去玩啊?!?/br> 南宮澈正靠著桌邊站著:“現在?” 我整理妥當,從屏風的里間出來:“是啊,我們今晚去學堂那邊玩。不知道我當時做的秋千還在不在。我在樹上有個秋千,你不知道吧?” 我挽著南宮澈的手。 他就跟著我出去了。 以前我們讀書的學堂外面是個很大的庭院,我以前經常在樹上偷懶睡覺。而,幾年之后,這個庭院顯得小了很多,這個大樹顯得大了許多。我兩三下手腳就爬到了樹上,南宮澈就站在下面嘮嘮叨叨:“南宮透,下來,上面滑,你摔下來,我不會接你的!” “去你的烏鴉嘴,不要詛咒我!”我從椏枝里面放下掛著的兩條長繩子。 我跳下樹,去到墻邊。 墻邊堆放著有學堂夫子的小夫人做的腌菜缸甕。我撥開上面的薄雪,偷了上面的壓板。壓板,繩子,這樣就做成了秋千。我坐到上面,蕩著坐板,仰頭看著南宮澈,得意地說:“大哥,怎么樣,我是不是很聰明?” ? ? 南宮澈臨風玉立,如同一枝安靜美麗的白色山茶花,安安靜靜地,站在我的跟前,柔柔幽色的目光看著我,恬然若素。他聽著我自言自語,只是報以一笑,慢慢推起秋千。我順著他的力度,蹬著腳,晃了幾下。 秋千蕩起來,咯吱咯吱地響著,樹上的雪花也飄落下來。呼啦啦得吹著的冷風,我感覺我臉頰都紅彤彤的,我說:“大哥,你要不要玩?” 南宮澈時不時掃下我頭頂的雪花,有點不滿:“秋千這東西女孩子才玩?!?/br> 我鄙視他。 南宮澈這貨壞心眼。 他在我的身后推著拉著秋千,不緊不慢。我蹬腿都蹬不起來。我眼前突然一黑,手指就松了。 南宮澈剛好扶住我的手臂,問:“小透,不舒服?” 我揉著眼睛,沒事。 “剛才眼前黑得看不見,可能是因為有點冷吧?!蔽铱粗揖o張兮兮的大哥,忽然有個非常好的提議:“大哥,不如我們進去學堂里面坐坐?!?/br> 南宮澈想要說什么,還是沒有拒絕。 我拉著他推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