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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以后不去就是了。你放過我吧!晚了,明天我要早起,我要洗澡,我身上臟,臭烘烘的?!?/br> 花雕醇香后勁大,跑回來就散了,我身上還殘留著酒氣。 南宮澈那心眼突然就好像蒙了豬油,堵死了:“男人去的地方,你女孩子去干什么?”他還要拉著我的肩膀搖晃。 我嘿嘿發笑。 我忘記了我大哥是個很純潔、很純情的人。我大哥就害怕青樓姑娘。我的手覆蓋到他的手背,安撫安撫我可憐的大哥:“大哥,你猜猜我今晚遇到誰啦?我見到了還憐,就是紅袖天香的倌兒,原來他還是——” 我沒有說完,就被南宮澈掐著脖子:“你還去找倌兒!” 痛死我了! 我努力掰著南宮澈的手,說話都口齒不伶俐:“大哥,放手,放手,我死了,我死了,你會干掉我的!” “今晚就把你干掉!” 南宮澈徹底瘋掉了。他一手扯著我的后頸,壓著往他跟前拉過去。我被他布娃娃那樣拉著扯著,抵著他的胸前。 南宮澈徹底失去了理智,一手穿過我肩膀掐到我的背后,一手捏著我的后脖子掐到下顎仰著。 我岔氣了。 南宮澈的臉壓了下來。眼睛,鼻子,嘴唇,都統統壓下來。 綿綿的啃咬,密密麻麻的烙印…… ? ☆、南宮透,二貨 轟隆隆的,仿佛有千萬種飛動的昆蟲一下子鉆入我的腦子。 那些昆蟲在橫沖直撞。 我的腦海突然閃過許多念頭來解釋這個情形。 我想起三歲的時候,我爹說要帶我去看海,但是我到了十三歲都沒有見過啥是海;我娘還言之切切地說我不是她生的,是從石縫里面爆出來的,就好像里面的那只不聽話的孫猴子,我還相信了幾年,以為自己也是猴子,老是去找自己的尾巴;老明曾經拍著我的肩膀,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家都是兄弟,但是他現在卻拿著我的女兒身要挾我…… 有很多事情,發生了,等于沒有發生。 后來連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自己是夢中,還是現實就是夢。 就好像現在一樣,是不是在做夢呢? 密集在唇上的舔吸,貼著身體的guntang,手握著腰上的壓緊,一切都告訴我:做夢,太早了! 我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在做夢。 自然反應就是:扁死南宮澈! 但是我扁死南宮澈之前,我就先被南宮澈給揉扁了。 尼瑪喝醉了,尼瑪在干什么,尼瑪把我當什么? 各種眩暈,各種氣悶,各種憤怒,各種怨氣,各種復雜,各種不知所謂的猥瑣感覺,從心底涌起來。 一直揉摸著我腰背的手,往下扯拉衣服,我的衣領就笑開如同春天的花朵。 我的眼珠子都凸出來。 因為裹胸的麻布都露出線團了! 再扯下去,我就裸了。 凝結在心臟的血,涌上了我的腦袋。 我的左手從南宮澈的胸膛滑出,緊握成拳。 一下精準的左勾拳,往南宮澈的下巴招呼。南宮澈正中,他悶哼了一聲,放開了按著我后頸的手,稍微移動了一步。 我立刻推開了他,才有喘息的機會:“你,你,你——欺負我!扁死你個混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我這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南宮澈力拉著我的手,拉入他的控制范圍。 他一手捂著受傷的下巴,抹過唇邊的溢血,狼狠地咽下血水:“有種就來!” “要你管!” “我就是要管你!” “我,我,我去告訴爹!” “只管去!” 南宮澈徹徹底底瘋了。我知道我應該逃,我打不過瘋子。但是,不爭氣的是,我腳軟!我的身體往后面仰,攻擊了南宮澈幾下手肘,但是都被他一一擋開了。腳在后退當中,黑暗中,眼睛也不能看見椅子桌子,掙扎間都不知道碰到多少東西。 我的手臂被他鐵扎的手拉住。 我咬緊牙齒。 南宮澈的雙手不客氣地摸到我的腰后,狠狠撞到了桌角。我頓時痛出眼淚。那是我的小蠻腰??! 我哭都來不及,南宮澈就一腳跨開我的雙腿,膝蓋頂上我的大腿內側。天旋地轉,我整個人都被他送到了桌面上…… 南宮澈那個王八蛋直接跨步爬上來,壓到我上面。 我手腳并用,不停踢他打他??上У氖?,我的踢打不見成效。 三年的軍營生活,讓當年柔軟的山茶花,變成了山茶花化石,無懼風霜侵蝕!南宮澈就是銅皮鐵骨的化石,全身硬邦邦的,如同南宮家我爹房間里面代代相傳的利劍出鞘,而我則在軍營里面渾水摸魚,偷懶了三年,所以我還是rou做的,手腳的擠壓和拉扯都痛得要命。我感覺自己的骨頭磨著南宮澈利劍一樣的身體,都快要折了。我全身都是散架的無力。 “南宮澈,你瘋了!” “哼——” 南宮澈沉悶地哼了一聲,不說話,不知道受了啥刺激,癲狂地沖了上來——平常安安靜靜的人,癲狂起來就不是人。 桌子上面的茶杯、茶壺等等東西都砰砰啦啦掉到了地上。聲音驚不起任何波瀾。 南宮澈不容抵抗的力氣,拉著我的兩個手都搭到了頭頂,壓到桌面上。我的手皮子都被他破損了,他卻越捏越緊。如果我現在是被釘死在桌面上的腌菜,南宮澈就是壓著腌菜上面的石頭。南宮澈這一塊硬臭的石頭很快就變成一條瘋狗。瘋狗就不停追著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啃著我的骨頭。我抖啊,癲啊,踢啊,咬啊,在他的身下翻得像一條滑溜溜的劍魚,不停在浪尖之上翻滾挺上,卻又被打壓下來。 我一身的酒氣。喝過酒的身體,再一次燒得旺旺的。這種熱同喝酒的熱不同。喝酒的熱很舒服全身舒泰,這種熱卻漲著身體不停顫抖。 南宮澈捏著我的手,他的手心帶著熱汗。 我全身都是黏黏的,喘氣。 他也喘氣,不過他把氣都喘到了我的身上。他一手按著我的雙手,一手捏著我的下顎,全身上下都肆虐起來。 我不知道他要在我身上找什么?難道我秀色可餐嗎?不過,別人的饕餮唇舌,把自己的皮膚當棉花糖的舔舐吮吸,確實不怎么好享受。他濕漉漉的舌尖帶著甜腥的味道,從我的臉頰滑到我的下巴,從我的下巴滑到落到我的胸前…… 胸前貼著衣服。所以,我的衣服,絲絲絲,在慘烈地叫著。我真的怕了。袒胸露背的感覺真的太差勁了。 這一次要么我把南宮澈廢掉,要么就是南宮澈把我廢掉! 雙手不能動,我只能拼命踢他。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惜不同剿匪那一次,這一次南宮澈卻早有準備。在我踢中他的致命部位之前,他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