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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到員工群里已經刷了幾十條留言了。 喬麥:“驚天大發現,**就住在小意隔壁!” 群里炸開了鍋,一片驚呼。 “哇,霸道總裁在隔壁!” “哇,霸道總裁近水樓臺先得月!” “哇,霸道總裁好悶sao!” “安小意保密功夫夠厲害的啊,兩人在公司一點都沒露出來!” 喬麥接著扔下第二枚重彈:“對門住著美食家評論家陸爵,疑似和**的關系更親密?!?/br> 接著,喬麥還將這對cp在飯桌上的“甜蜜”互動獨家奉上:“就昨晚吃飯的時候,陸先生說了一句什么來著,**就提醒他說‘食不言,寢不語’,那陸先生果然閉嘴了,要多乖有多乖!雖然他們秀恩愛很含蓄,可是卻瞞不過我的法眼!” 群里再次炸開了鍋。 “什么!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果然,同性只為傳宗接代,異性才是人間真愛?!?/br> “誰是0,誰是1?” “哎,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還要防男人!嚶嚶嚶還給不給我們留活路了!” “難怪上次陸先生專程跑到demon來探班,好像就是為了找茬兒和咱**吵架。當時我還在想,怎么會有人那么閑???哈哈,原來是人家的日常情趣??!” 安小意頓覺腦仁疼,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正在旁邊刷的不亦樂乎的喬麥:“他倆不是那個關系?!?/br> 喬麥靜了靜:“不是?你確定?” 安小意:“嗯?!?/br> 喬麥立刻愣住了,然后“啊”了一聲:“那你快去群里澄清一下啊,萬一傳開了知道是我說的,我會被開除吧!” 安小意卻好似猶豫了一下,進而十分淡定地說:“澄清就沒必要了。一來這種事會越描越黑,我一說,他們指不定就會想是不是我幫忙遮掩呢。二來么,等將來他們有哪個交了女朋友,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么?” 可喬麥還是不放心:“那大家會不會覺得連女朋友都是掩護???這年頭同志找異性結婚都有的是了?!?/br> 安小意這回直接裝作沒聽到,下床做早飯去了。 …… 這天上午,安小意先去了一趟喬麥爸爸喬振雄的診所,還婉拒了喬麥要陪同的好意,勸她不如趁著假期補補眠,喬麥便補了個回籠覺,和安小意約好中午一起逛街。 喬振雄所在的診所大部分都是固定患者,病患的增正度也相對穩定,大多是熟人介紹,知根知底。 可安小意前一天晚上思來想去,總覺得以喬麥單純的性格和社交圈,不像是能和人家結下殺身之仇的樣子,于是便來找喬振雄,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依照慣例,安小意先簡單跟喬振雄匯報了一下近日的睡眠情況,順便隱瞞了關于喬麥的噩夢,喬振雄也照例開了一些安神藥給她。 接著,安小意話題一轉,非常自然的提到八年前的車禍,還站在安博爾“過來人”的角度試圖分析:“這段時間我也仔細想過,如果當年的事換做是我,該怎么辦……身為一家之主,卻無力保護好妻女,妻子走了,女兒也落下病根,作為男人肯定會覺得自己很沒用?!?/br> 這話果然觸動了喬振雄的神經,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說:“其實你爸當年的心情我多少也能體會一點。我們都活了一把年紀,老骨頭了,不中用了,人生大半輩子都熬過來了,自然希望有個平平順順的晚年。何謂平順,不就是平時和妻子拌拌嘴,女兒孝順,再嫁個好男人,早點給我抱外孫嗎?突然生出那樣的變故,也不怪他不能接受,一走了之?!?/br> 喬振雄的妻子前幾年因病去世,幸好走時沒什么痛苦,喬振雄自己也是醫生,在得知病情的第一時間就有了心理準備,加上喬麥生性樂觀,喬振雄還和她一起接受診所里的其他心理醫生的輔導,總算順利度過了低潮期。 無論如何,日子還得過。 接下來十幾分鐘,安小意從善如流的和喬振雄聊起喬麥,除了她目前有一個關系很密切的男朋友之外,身邊再沒有別的男性出沒。 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安小意心里越發沒底,直到助理前來提醒喬振雄看診時間到了,安小意這才起身告辭。 剛走出喬振雄的辦公室,安小意還有點心不在焉,低著頭努力回憶剛才交談的細節,看是否是自己遺漏了重點。 結果,她走路沒看路,一個不慎就和迎面走進去的病人撞了正著。 那是個身材很高很結實的男人,安小意趨于弱勢,踉蹌兩步,男人下意識扶了她一把,道了歉,就進去了。 安小意沒看清男人面貌,揉著肩膀轉而走進洗手間。 這個時間,大波病人基本都還沒來,安小意是最早的一個,因此那兩名醫生助手交談的話題便有些放肆。 一個說:“喂,你看見了么,那個陳鳴又來了?!?/br> 另一個問:“哪個陳鳴?” “哎,你忘了,就是那個陳萍的弟弟??!” 后者恍然大悟,一聲驚呼:“哇塞,他來干嘛?不會搗亂吧!” “噓,你小聲點,他來找喬醫生看病?!?/br> “什么?!找喬醫生?他jiejie當初自殺的時候,他不是還怪過喬醫生嗎,說他非但沒治好他jiejie的抑郁癥,還讓她惡化了……” “所以說奇怪啊,剛才突然來,說一早就在網上掛好號了,來咨詢心理問題。誒,你說,他會不會趁機找麻煩???” “哎呀,快別說了,你越說我越害怕,我看咱們還是早點出去吧,萬一有什么事,你立刻通知保衛科?!?/br> “嗯,也好?!?/br> 等那兩個助理出去了,安小意才從隔間里走出來,若有所思的洗了手,眼睛一直盯著水龍頭發直。 剛才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看清男人的穿著長相,更加沒有注意到他是不是穿著那雙黑色的球鞋。 不過這件事的確透著古怪,如果是打從心里覺得親人的死,是心理醫生在心理輔導上的疏忽導致,那么這個人是絕不可能再踏進這家診所的,更遑論看診? 除非真的想開了,除非已經原諒了,或者別有圖謀? 就這樣,安小意有些晃神的走出洗手間,剛一出門口,迎面走來一個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