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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伸出手攙住他的手臂,努力撐起快要暈倒的喬振雄。 喬麥,死了。 …… 安小意倏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身,額頭上全是汗,手腳冰涼,一時緩不過神。 安大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已經第一時間躥到床尾,警惕的瞪著一驚一乍的鏟屎官,怎么想到那鏟屎官呆呆傻傻的坐了一會兒,就突然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片刻后,安小意抹了把臉,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微信,找出喬麥的對話框:“你這兩天是不是休年假?” 喬麥那邊很快回了:“對啊,今天開始休,三天。怎么啦?” 安小意吸了吸鼻子:“那咱們今天去逛街吧?” 喬麥:“好呀,反正我男票這兩天不在,沒人陪我?!?/br> 安小意發了個表情,又問:“既然這樣,那我這幾天能去你家住么?” 喬麥:“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 安小意:“沒有,就是家里這幾天停電,水管也有點問題,我又不想住酒店?!?/br> 喬麥:“哦哦,那你過來吧,帶換洗的衣服就好,我這里什么都不缺?!?/br> 兩人一說定,安小意就起身下床,在浴室里梳洗干凈,出來后簡單收拾出一個雙肩背包,給安大勺添了滿滿一大碗貓糧,這才開門出去,正打算和葉尋打個招呼。 誰知一開門,正見到三四個搬家工人背著大箱子從電梯里走出來,對面一直空著的房門大敞著,顯然是來了新住客。 這一回,安大勺沒有擅自跑出去認領新鏟屎官,一聽到外面嘈雜的動靜,連飯都不吃了,跐溜一下鉆進臥室躲了起來。 安小意將大門鎖好,走到隔壁,按了幾下門鈴,門扉開啟,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里。 葉尋身上還穿著居家服,見到是她,讓開半步:“先進來,再等我一下?!?/br> 安小意滿腦子想的都是喬麥的事,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就跟著進門了,走到沙發邊坐下,眉頭依然沒有舒展開。 葉尋見狀,遞了一杯熱水給她,剛好碰到她有些冰涼的指尖。 “怎么了?” 安小意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從哪里講起,突然問:“我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和喬麥有關。我想,應該是以前的‘我’遇到的事——我看到她倒在血泊中,地點是她住的公寓樓下后花園,事發應該是兩天后,因為我看到她手機上的來電,有時間顯示?!?/br> 隔了一秒,安小意抬起眼:“你能不能想起來,到底是什么事?” 葉尋聞言先是一愣,進而眉宇微蹙,仿佛正在思忖。 半晌,他才說:“喬麥出意外的事我有印象,是誰并不知道,你是當時的唯一目擊者,也只是看到兇手的背影?!?/br> 安小意立刻接話:“對,我在夢里也看到了,是一個男人,個子大概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明明是夏天卻把自己裹得很嚴實,上身是帽衫,帽子蓋在頭上,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球鞋……我只看到這么多。哦,那男人跑起來很快!” 葉尋聽完,目光落在她手邊的雙肩背包上,很平靜的問:“所以,你打算怎么辦?” 安小意不假思索:“我這兩天要去喬麥家陪她住,一來看著她,不讓她半夜出門,二來我也想就近觀察,她身邊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男人?!?/br> 葉尋良久沒說話,只望著她,眼里意味不明。 直到那唇角有些譏誚的勾起,一張嘴就是淡淡的嘲諷:“你別忘了,你自己就是個‘意外’制造機,你連自己都管不好,還要上趕著找危險?” 一陣沉默。 安小意眼睛一瞪,說:“出事的是喬麥,不是別人。就算是上趕著又怎么樣,難道要我明知道她會出事,還坐視不理?你既然認識‘安小意’四十一年,就該知道喬麥是她唯一的朋友?!?/br> 葉尋沒說話,目光挪開:“所以,到夢到她出事之后,你的第一反應是和她‘有難同當’,卻沒想過先來問問我對策?” 安小意一頓:“我這不是來了嗎?” 葉尋:“你這是先斬后奏?!?/br> 安小意:“……” 她實在不懂,葉尋這是要吵架嗎,怎么每句話都夾槍帶棍? 葉尋見她不說話,轉身走進廚房給自己沖了一杯熱可可,面無表情地喝了小半杯,才算把更難聽的話壓了下去,心里微微一嘆,也許他還是太著急了。 過了片刻,葉尋放下杯子,恢復到最初平靜的語氣:“既然事發地是喬麥的公寓樓下,那么這幾天不如邀請她來你家住,這樣萬一有什么變故,我就在隔壁,出面救人也方便?!?/br> 安小意沒接話,卻直勾勾望著他,仿佛正在糾結什么。 葉尋這時又補充:“放著一個擁有超能力的準男友不用,卻要以身犯險,你的腦袋里都在想什么?” 這一下,安小意更不想跟他說話了。 她閉了閉眼,將頭別開,索性來個眼不見為凈,盡管心里已經在認真思考,這其中的可cao作性。 而葉尋,仿佛是為了炫耀,又仿佛是為了推銷,轉而抬起一手,“叭”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安小意只覺得面前的視野豁然開朗,當下一愣,發現整片墻壁都消失不見了,出現另一塊同樣格局的房間。 房間里,通體黑毛的安大勺正撅著大屁股在吃貓糧,四周的擺設樣式清新,色調柔和,每一件都是她精心挑選的。 這……不是她家嗎? 安小意定定看了一會兒,滿腔的不可思議遠遠大過震驚的情緒,畢竟認識“奇葩”久了,遇到再大的詭異,也能訓練有素的鎮定下來。 接著,她緩緩挪動視線,落在氣定神閑的葉尋身上。 “你能看到我家?!?/br> 這是一個陳述句。 葉尋眼皮一撩,品了品這話中的成分,似乎沒有任何不滿或者氣憤。 他便輕聲應了:“嗯,不過只有每天早上看一下?!?/br> 安小意有些恍然,張了張嘴,一時倒不知如何評價這位斯文敗類,合著他當她是早間新聞了。 半晌,就聽空氣里響起一道輕咳。 葉尋說道:“不該看的,我是不會冒犯的。別忘了,我的課外讀物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