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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回應,卻百折不撓,堅持不懈。終于,三個月后,賀一鳴再次找到上門蹭飯的機會,這次徐小北很給面子地出門迎客了,究其原因,自然是不想再被堵在房間里揩油,大庭廣眾之下料他也不敢有什么過分的舉動。賀一鳴表情如常,席間只一直跟徐世昌交談。“聽你父親說你要去美國進修?”“是的?!?/br>“他說原本計劃這個學期就去的,說你因為一些事情,打算推遲一年?”“是的,一些個人原因?!庇喙馕㈩┫蛐煨”?。徐小北感受到視線,未做回應,自顧自吃菜。誰知徐世昌轉而責備徐小北不學無術云云,徐小北莫名躺槍,暗自不爽。飯后,徐世昌將這次蹭飯的主要緣由的資料交給賀一鳴,囑咐徐小北送賀一鳴出門。“能陪我去兜兜風嗎?”賀一鳴拉開車門突然問道。“不能?!?/br>“……你看,我也糾纏不了你多久了,你就當看在我可憐的份上施舍我一點時間好嗎?”“我沒那么善良?!?/br>“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如果你實在討厭我,這次就是最后一次跟我見面,以后我也不會再sao擾你了?!辟R一鳴表情落寞。徐小北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走吧?!?/br>一路無話,賀一鳴直奔他老爹的事務所將資料遞交后又趕回車里,“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他問。“沒有?!?/br>“那我們去海邊吧?!?/br>“別浪費我太多時間?!?/br>賀一鳴沒有說話,車駛過轉角,前面一個路口綠燈剛好亮起,繼續向前,右側一輛卡車突然失控沖撞而來——徐小北艱難地睜開眼睛,身上像是壓著一座山,使他動彈不得,這感覺似曾相識,耳邊的聲音開始清晰起來,似乎聽到警笛和救護車的聲音,鼻腔嗅到濃膩的血腥和汽油味,夾雜著什么東西燒焦的氣味,他摸索著,手下是粘膩的觸感,像是——血!他猛然清醒,這里是車禍現場!“快!快!輕點!里面的人好像傷得很重?!睌D壓變形的車門被撬開。“這……司機居然沒系安全帶???”“不,看上去像是情急之下解開的,別廢話了,救人要緊!”徐小北看著那些人七手八腳地將那座山抬出去,“喂!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受傷?能挪動嗎?”一個救援人員靠近他,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過來,我背你出去?!?/br>“剛剛……”徐小北感覺喉嚨干得冒煙,他猛得推開那人想要沖出去,扯動右臂的傷疼得他差點暈過去。“小心點,你朋友已經送去醫院了?!?/br>徐小北吊著打了石膏的右臂離開病房,急救室外面圍滿了人,他聽到絕望的哀嚎聲,一瞬間心沉到谷底,該不會……艱難向前,他看到賀宗之撥開人群到一邊去打電話,表情異常凝重,“還不知道……還在搶救……左肺刺破……總之,那案子暫時就由你負責,這件事我自有分寸?!?/br>賀宗之掛掉電話,轉頭看到徐小北淚眼婆娑地站在身后,“小北!”“對不起,他應該是為了救我才……”“這事怎么能怪你?好了,一鳴那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何況你現在也要好好休養,你父親見你還沒醒,就先回去了。趕緊去病房躺著,估計沒一會兒他又要來了……”這次事故造成了兩死七傷,而賀一鳴作為重傷者依舊生死未卜,徐小北躺在病床上心急如焚,不似往常的焦慮,而是那種正常人因為憂心重大之事而坐立難安的心情,他自問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而醫院這種充滿消□□水和死亡氣息的環境愈加壓得他喘不過氣。記憶中的陰影一點點蔓延心頭——“寶貝,mama今天好看嗎?”“好看!”“mama有點事,寶貝要乖乖呆在車里哦?!?/br>“mama要去哪里?”“mama要去見一個朋友,一個重要的朋友?!迸寺冻鲆荒樞腋5谋砬?,對著化妝鏡補好妝便下了車。他放下手中的玩具,趴到車窗上,看到一個男人朝著她迎面走來。“mama,我們要去哪里?”他晃著她的手,抬頭問道。“mama要去一個更好的地方,mama最愛寶貝了,mama可不能丟下寶貝不管,所以寶貝跟mama一起去好不好?”女人蹲在他面前微笑著。“好!”他重重點頭,“可是爸爸和哥哥不去嗎?”她沒有回答,起身牽起他的手繼續往前。“可算是接電話了,你怎么還沒來?”眼看著火車就要進站了,她焦急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然而語氣卻并不憤怒。“你開什么玩笑?我為了你什么都拋棄了!”她表情悲愴,淚如雨下。月臺的旅人不時好奇駐足。“你這個混蛋!”她跌坐在地上,摔落的手機碎成三半滑落月臺。她回頭,爬了兩步踉蹌而起,跪在他面前緊緊抱住他,“寶貝!mama對不起你!對不起爸爸和哥哥!mama是個笨女人!是個壞女人!”“mama……”他想說mama你弄疼我了,mama你怎么哭了?火車進站的笛聲悠揚響起,她放開他,縱身跳下月臺。“??!有人掉下去了!”人群沸騰起來,有人將想要沖近的他懸空抱起,火車過境卷起一陣旋風迷得他睜不開眼,空氣中裹挾著一股夾著鐵銹的血腥味……如果他沒有說話,沒有把他們的秘密告訴爸爸,那么,爸爸就不會知道,也不會去找到那個男人;那么,或許這會是永遠的秘密,或者那人也不會被金錢迷惑;然后這秘密會被埋進土里,或者他們會真的逃離……他于是緘口不言,然后大家都說他病了。徐小東揚起傲慢不屑的下巴對他說:“你這懦夫!怎么能因為那種蠢女人生病呢?真惡心!”他昂起頭顱,推開高出他半截的徐小東,才不是什么蠢女人,是mama,是我們最最好看的mama!似是感應到他心中所想,徐小東憤怒地咒罵著,將他推倒在地,“呸!那種賤貨才不是我mama!你現在跟她一樣惡心!你也去死吧!”父親的怒吼在背后響起:“這些話你是跟誰學來的?”……嚴厲的責罰也敵不過滿城的蜚短流長,于是他們搬離了那座悲傷的城市,彼年,他五歲,他十歲,而心中的創傷流落至今……真的有病嗎?或許有吧,自己也分不清了,徐小北想著。推門進來的卻是徐小東。“怎么?很驚訝?還是不歡迎我?”徐小東帶著自嘲的笑。“沒有,有點意外?!?/br>徐小東歪著腦袋盯著他看了半天。“我臉上有東西?”“怎么覺得你變得有點,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