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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驚訝,“嫂子?”這還是大哥第一次把人帶回來。 “嫂子……看起來比我還小?!标愐诪懓涯抗馔断蚋绺?,他回道,“她本來就比你小?!?/br> 她忙扯了扯丈夫衣袖,“也沒小很多,半年而已?!?/br> “一下飛機她吐得厲害,我們在路上耽擱了近一小時?!?/br> “吐?”陳易瀾很敏銳,“嫂子怎么了?” 他平靜笑著,“跟你一樣,懷孕,而且時間都跟你差不多,帶回來你們一起作伴?!?/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女主終于發現自己完全愛上男主,之后徹頭徹尾相親相愛——這么想是不好甜? 【周三正式完結,還有四章,可去專欄收新文,周三同一時間接檔】。 仍舊是最擅長的高干題材,大概軍婚契約戀愛,男主依舊霸道,不過不像韓縱這么火爆,會內斂寡言一些,不虐,男女主惺惺相惜,從開頭就是。會放開去寫人/妻型女主,其實瀾也很人/妻,但這是強制愛,且韓縱前期真的很沖就跟芥末似的,誰吃都嗆,確定愛情之前并不能把瀾寫的太甜太萌。他們最后肯定很蜜,但這文的中心主題不是這個,而是前面那些帶感的部分。主角的感情歷程肯定是動態變化的,不管多波折最后都甜。以這篇的主題,寫到這里該結了,再寫下去有點超原本的大綱,顯得不倫不類。我倒是很想繼續,畢竟我有萌新恐懼癥,但繼續的話后文主題可就要換。冷靜理智地想想,我們還是在新文里約下個主題吧。周三見哦。 ☆、婚禮后的相互坦誠 89 一直以來,韓縱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這一回格外強烈, 簡直把一生賠給她都不夠。心心念念, 無比渴望的是他, 但強行得到她,把人牢牢栓在自己身邊后, 現在他卻沒能做到經常陪她, 給她萬千寵愛。 讓她早孕, 要她同居,不放她工作,但又讓她一生一次的婚禮毀了…… 每一次都讓她哭。 韓縱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難受極了, 心臟像被一根荊棘纏住,想想她婆娑的淚眼,微啟而顫抖的雙唇, 竭力伸過來的手……那根荊棘越繞越緊, 讓他的心越來越疼。 他站在學生宿舍的陽臺上,默不作聲地兀自抽煙, 里頭坐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學生, 全是受害者室友, 肯定要第一時間交給警察先問話。他們原本都想走, 但現在卻被扣住。 剛把他們找過來的時候, 沒有一個人愿意合作,全躲在寢室裝聾作啞不出來,韓縱讓警察把門踢壞硬闖的。那些學生更不愿意開口, 而且踹門進去時,他們都對警察惱地咬牙切齒——好像這出慘劇就是他們導致的,如果不是他們先前對人問東問西,還帶回局子里審訊,那么室友也不會跳樓。 其中一個看到警察過來,突然卯足勁撲過來打人,當然被輕松撂倒,另外一個看到這情景,嚇得不敢動,可還有一個跟瘋了似的,竟然往陽臺竄,雙手撐著欄桿一副要跳下去的樣子。好在韓縱反應敏捷,早在他鼠竄的瞬間,他立即跟上,追在那人身后,迅猛地一伸手,直接揪住那人后領,把這個十九歲的莽撞青年拎了下來。 這些有錢的二代們,塞幾十萬進來,卻不好好鉆研正經東西,成天飆車泡妞打游戲。平常囂張傲慢得很,真遇到事一個比一個慫。 韓縱陰沉沉地把人丟回去,可他竟然還要再跳,跟猴似的試圖從韓縱腋下溜掉。這可惹怒他,回身就是一腳,將對方踹翻。然后韓縱俯下/身,狠狠揪住那人衣領,雙手青筋暴起。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拋下妻子一刻不停地趕來,唯恐漏掉線索,唯恐遲到一刻,你們會被校方威逼利誘而不敢吐出真相,但你給我記住了,我為了案子和真相才來的,不是為了看護你們這群懦弱無能的兔崽子!你他媽想尋死是吧?” 他就這樣揪著衣領又把人拎起來,猛地將他壓倒欄桿上,五樓不算高,但也不矮,跳下去完全是可能死人的。 先前那個已經被送去急救,但第一現場仍舊保留,周圍被警戒的黃線包圍。 那片水泥鑄造的空地上,一灘黑紅的血跡,往四面八方流淌擴散,像是章魚的觸手,令人感到惡心。 “看清楚,往旁邊跳,別死在跟他相同的位置,別覆蓋線索影響取證?!?/br> 他松開他,毫無憐憫地看著。 那個學生臉上血色盡褪,嘴唇不住地哆嗦,渾身更是抖得跟篩子一樣,然后,他崩潰般地嚎哭起來。 后來,這群兔崽子終于消停,愿意配合著做個初步筆錄。 韓縱給裴衡打電話問他們那邊進行得怎么樣,找到什么證據沒。 一面聽他講,一面抬頭看著天空。 檢察官都十分討厭雨天,因為這種惡劣天氣會摧毀證據,銷掉指紋。 他一伸手,已經感覺到幾縷雨絲飄到自己掌心。 三小時后結束,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連婚禮晚宴都趕不及。他還是試著打了她電話,卻發現是關機狀態。他愣了一會兒,釋然。是的,她該生氣。 入冬后晚上氣溫驟降,寒風陣陣,但韓縱絲毫不覺,甚至自虐似的把外套脫了。先前把人抬出去,動作太急促,經過窄道時,背被什么東西劃了,襯衣被劃開,里頭的皮膚應該有傷口,他感到有些刺痛。西裝壓著壓著,那血漬很明顯跟襯衣粘一塊,不舒服。 韓縱出來后一直悶頭抽煙,也沒看前邊,突然同事推了推他,“韓檢,你看誰來了?” 他往前一看,還沒來得及做出具體反應,在視線交接的那刻,他的小嬌妻就跟被摁下開關一樣,蹬蹬蹬地朝他跑過來。 他愣了幾秒,然后奔上去,張開雙臂迎接她。 感覺到她溫熱的身軀穩穩落在自己懷里,他整顆浮浮沉沉的心都驟然安定下來。 “韓縱……”她緊緊抱著他,臉埋在他頸窩里,聲音悶悶的。 眼前這人仿佛不是真的,只是韓縱想要的虛幻。他眼眶發熱,視線都微微模糊,深吸一口氣,竭力平復自己。 “我聽他們說,有人在你身邊跳樓,”陳易瀾松開他,迫切看向他的臉,“你沒事吧?” 但他卻回答:“有事?!?/br> 她“咯噔”一下,“什么?” “我拋棄了最愛的女人,把她獨自留在婚禮上,這種混蛋該在牢里關一萬年?!?/br> 等待他回答時,她很怔很緊張,生怕他怎么,聽完后她表情一點點緩下來。 他捧起她的臉,深深望進她雙眸里,“你……你不怪我嗎?” 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許會發脾氣,但她是陳易瀾。但完全沒有怨責是不可能,她也有,但只維持得很短暫,冷靜下來后,仍舊是擔心他的情緒居多。畢竟沒什么比他更重要,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