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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田鎮的貧困單親家庭,是因為她想要掩人耳目地接濟某個她想要接濟的家庭!” “馮家?!”梁詩詩驚道。 “嗯,沒錯,自來到文田鎮,她就把自己每月工資的大部分都轉給了馮家!那時張金柱失蹤,馮父又得了肝癌,馮家正好陷入了嚴重的經濟危機,就是馮小慧也因家里失去父親與哥哥的經濟收入,差點就要輟學,但宋曉的支持又讓這個家庭勉強支撐過來……” “當時刑警懷疑宋曉是張金柱的女友,曾一度調查她的來歷,但無奈,她的身份是偽造的,無親無故,被殺后警方花了很長時間去尋找她的親屬,可惜卻一無所獲?!辈襁_道。 “那么張金柱的變性手術又是什么鬼?”梁詩詩忽地睜大了眼,“難度張金柱就是宋曉?!” 一直沉默的度澤忽然道:“根據醫學報告顯示,兩人的確是同一個人?!?/br> 得出這樣的結論,三人都陷入了一片唏噓中。 “所以,爸爸才殺了宋曉,但他為何就這么肯定,宋曉就是馮金柱,就是當年殺害王卓欣的兇手?就憑宋曉接濟過馮家嗎?未免太草率了吧?”梁詩詩不禁疑惑道。 “不,事情沒不那么簡單,因為我手上的醫學報告,三年前被人動了手腳,我的意思是,三年前,有人以馮金柱的名義委托那家醫院把他的診斷報告寄回國內?!?/br> “你連這個也能查到?”梁詩詩訝異地看著度澤。 度澤看她一眼,淡然一笑,“不,我也是偶然才知?!?/br> 原來度澤派去的人在調查馮金柱下落時,無意中碰到一個前來醫院辦理退休手術的老教授,那人剛好就是當年主持馮金柱變性手術的主診醫生,當時的手術并不像現在這么成熟,可以說萬一手術失敗會給醫院帶來十分嚴重的后果,但如果成功卻會轟動整個醫學界,加上當時自愿要求變性的病人十分稀罕,所以那家醫院的專家們都不想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說句老實話,那場手術根本就是一個生死賭博! 主診教授一而再,再而三地跟馮金柱坦言手術的風險,并讓他簽下風險自擔的責任書,要求他承諾未來五年務必待在醫院里,聽從醫生安排,但馮金柱接受手術兩年后卻私自離開了醫院,像人間蒸發一樣,醫生團隊無奈之下,為了不給醫院帶來不良影響,便把事情壓了下來,如今見事隔多年又有人來醫院取他的報告,他們當然會懷疑其來歷,兩方僵持不下時,派去的人碰見了那個老教授。 那老醫生即將退休,為了良心上的安寧,他私底下把當年拷貝的診斷報告給了度澤的人,并把實情告之,說當年他不應該一時鬼迷心竅,答應給馮金柱做手術,他還跟那人強調,說只維持兩年的變性手術根本不可能活得久,因為沒有后期妥善處理及抗應激反應,病人身體可能一早就出現問題了,總之,那個手術是他人生的污點…… 至于三年前那個前來取報告的神秘人,老教授說,當時年輕人說他是從老遠的中國過來的,為朋友的救治而來,說馮的身體出了問題,他們得繼續治療,需要他們的質料,那教授出于愧疚,就把資料給他了,如今再次碰見與病人相關的人,便多口問了句病人的情況,當然,派去的人什么也沒說。 了解事情的經過后,梁詩詩總結道:“所以,這三個案件還存在第三個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也贊同道:“嗯,目前證據顯示,是這樣的,當年的江局也這么認為,譬如馮金柱的經濟來源,變性手術是個不少的花銷,他的錢從哪里來的?現在知道報告的事,還得調查當年那個取走張金柱報告的人是誰,或許就能抓到真正的兇手了?!?/br> 度澤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卻指出十分重要的一點:“P大兇殺案,張金柱沒有殺害王卓欣的理由?!?/br> “為什么這么肯定?”梁詩詩皺眉問道。 但回答她的卻是柴達,“因為當年張金柱跟王卓欣都是梁伯父的學生,兩人感情深厚,呃……我指得是姐妹情誼,張金柱喜歡把自己看作女孩子,不但為人內斂,孤僻,還不跟任何人深交,如今想來,他跟宋曉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怎么我們就想不到呢! 突然‘啪’的一聲輕響,柴達似乎在拍打自己的后腦勺,”聽江局轉述,說張金柱平時除了王卓欣基本不跟任何人深交,兩人私底下經常以姐妹相稱,互傾心事。王卓欣也不斷暗中支助馮家,馮金柱又不是那種自尊心特強的人,所以,他真的沒有殺人動機?!?/br> “還有,那個隱藏的人會不會因為馮小慧發現了什么,就把她給殺了?!畢竟馮小慧一直希望他哥哥能回來,她一定是發現了什么!”梁詩詩提醒道,“至于馮小慧,也跟王婉貞成為好友,這個……是不是有點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幾章結束喔^O^ ☆、終章(1) 正此時,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柴達不得不掛線。 梁詩詩與度澤互視一眼,前者挑眉。后者瞇眼,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梁詩詩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頜,“帥哥,你的小女傭呢?人在哪???最近怎么不見她出來蹦跶???” 度澤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啊你?!?/br> “我什么我!你還沒幫我畫畫呢,不過,現在有點晚了,我們先記著,下次得畫一本——” 梁詩詩話未說完,身體突然一輕,人就被度澤打橫抱著,往書房外走去,梁詩詩羞澀地瞟了眼樓下,發現樓下早已沒了人,陳伯和黃姨得到她的叮囑,果然一早就躲得遠遠的,關了房門塞住耳朵,就算他們把房子拆了,他們也不會聽見的! 想著,梁詩詩期待地看著度澤,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又掐腰又掃背的,但度澤卻只單純抱著她睡。 “嘖嘖,上年紀的老男人真可怕!”梁詩詩鼓著腮幫子只好把腦袋一蓋,憤憤地睡覺去。 ,來到學校,楊灝饒有興致地盯著她,良久才問,“柴警官就是你哥哥?” 梁詩詩看他一眼,并不打算理他,楊灝又道:“你知道么,昨晚李校長把張麗虹炒魷魚了。趙銘也放了出來,正被他爸關在家里反思?!?/br> “那之前他說的那個組織是什么,你在是組織成員么?”梁詩詩放下書包,看了眼王婉貞的座位,準備上課了,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坐在座位上做習題,但今天她的座位卻空著。 “你看我是需要干這些勾當的人么?怎么說我都是名符其實的富二代吧,有的是錢,犯法的事咱不做!”楊灝從抽屜里取出一盒牛奶遞給梁詩詩后,突然壓低聲音道:“他們說你在外面租屋住了,但我知道這只是個借口,因為你住進了符山44號。昨天楊國正打電話來,說讓我別再打你的主意,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