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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就算有這些照片,也不一定能讓他爸爸洗脫嫌疑。 因為經過DNA檢驗,那些血是屬于死者王卓欣的。 雖然她爸爸被無罪釋放了,但因事件對學校造成較大的影響,加上死者體內的jingzi沒有一種確鑿的說法,學校把她爸爸開除了,而她mama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那事之后,還是跟他爸爸分道揚鑣了,而她呢,她當時還小,很多具體經過都不了解,只記住了他爸爸殺人的經過,或許那個畫面根本就是兇手故意留下的,于是便導致了后來的悲劇。 所以,一切悲劇都源于她跟她mama! 梁詩詩咬著拇指,喉嚨像哽了塊石頭,眼淚不自覺就流了下來,她沒有聽見外面的敲門聲,滿腦子都是她傷害他爸爸的畫面。 “詩詩,我知道你沒睡,可以開下門嗎?”度澤嘆了口氣,溫聲道,“那些已經過去了,我們向前看好嗎?” “不……”梁詩詩死死地咬著下唇,任由眼淚模糊她的眼睛。 每一次她爸爸想關心她,都被她刻意無視了,她怎么可以不相信他,他是多么溫柔的一個人,他們都不相信他!如果不是有人把照片寄給警方,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幫助他,他會怎樣…… 梁詩詩死死地繃著喉嚨,把自己埋進被窩里,而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房間的窗簾沒有打開,整個臥室很昏暗,度澤看見躲在被子里哭得幾乎昏厥的小可憐,他嘆了口氣,走過去摟著她,一遍又一遍地輕聲說道:“this is OK,那不是你的錯,人不可能總什么事都做得正確,我們會有挫折,會有內疚,也會有很多無可奈何的時候,譬如我,就算看出伯父被厄運纏繞,卻無法改變他的命運,我也感到很愧疚,所以我們都不要沉湎于過去,我們該抓到那個真正的兇手??!你說是不是?” 見她似乎聽進去一點,度澤又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用下巴抵著她的腦袋,道:“你哥哥不是懷疑當年殺死王卓欣的兇手是宋曉嗎?所以才導致你爸爸把人給殺了,但我私底下讓人查了下,其實宋曉跟當年的案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爸爸為什么那么肯定就是她,是不是那個真正的兇手又做了什么手腳?” 度澤抹了抹梁詩詩的眼角,又道:“你看這張照片,實驗室的通風口,只有三十公分大,成年男人,稍微高大一點的學生都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通過這個通風口,但如果是女孩子呢?” 見梁詩詩終于肯抬起頭看他,他輕輕捏了捏她紅腫的小鼻尖,道:“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可能就是錯的,認為殺害王卓欣的是男人,畢竟她曾遭受過性.侵,但如果是出于妒忌的女人呢?為了某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又喜歡王卓欣,所以才殺人呢?如果是這種情況,那么為什么王卓欣遭到性.侵,死后還這么沒尊嚴地暴露于眾人的眼睛,那是不是就解釋得通了?” “后來我意識到之后,就開始調查宋曉的來歷,但經過深入調查,卻發現,宋曉的身份是假的,她不是文田鎮的人,就好像突然就冒出來,突然就來這里教書一樣,她沒有任何親人,更不跟任何同事親近,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就算在學校,也從不與任何老師或學生深交,除了上課和必要的作業講解外,她從不多說一句話,但奇就奇在,這樣一個孤僻的人,卻十分熱衷公益活動,一發工資就匿名把大部分錢捐給鎮上有需要的人?!?/br> 度澤說到這里,抬手拂了拂梁詩詩皺成一團的波波眉,道:“所以,我們詩詩現在要做的,并不是躲在這里哭,而是要查出當年的真相,為你爸爸伸冤,而且我有種感覺,覺得馮小慧的事可能跟當年的案件有關聯?!?/br> 一瞬間,梁詩詩睜大了眼睛,“是不是馮小慧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會被殺?她哥哥在哪?找到了嗎?” ☆、人生不言棄(4)修 度澤搖了搖頭,看了眼窗戶的方向道:“我只是有種預感,就像當年我預感到你爸爸可能會遭遇什么不測,也曾派人隨時留意他的舉動,然后向我匯報,但當時我派去的人突然跟丟了,我又在外地,然后就發上了那樣的事,可見命運還是按照它原有的軌跡前行,任何人都無法阻止?!?/br> 梁詩詩吸了吸鼻子,總算冷靜了一點,她摟緊度澤,在他懷里蹭了蹭,突然甕聲甕氣道:“快遞是你寄給警察的吧,無論如何,我都非常感謝你,之前我還因為一些人的話懷疑你,我不應該這樣……” 梁詩詩收緊手臂,抱著度澤的腰,把腦袋貼在他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輕聲道:“總之謝謝你?!?/br> “說什么謝,我跟你爸爸算是朋友,我也很欣賞他的為人?!倍葷赡竽笏谋羌?。 她忽然抬頭看著他,目光在他唇邊掃過,帶著點期待。 嗯? 度澤挑眉,抬手用拇指在她紅腫的唇角刮了刮,梁詩詩心頭一跳,剛張開嘴,下一秒,就撞入了一道渾厚,清新的味道里,他大手轉到她的后腦勺,緊緊地扣著她,不容她退縮。 這一次,梁詩詩的眼前沒有任何畫面閃過,她自然而然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感受男人純粹而溫柔的親吻。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那里似乎空了一塊,不知怎的,梁詩詩想起她那句‘年年十八歲’的豪言壯語,度澤曾說過,只要他們倆那什么之后,就可以跟他一樣,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梁詩詩突然把心一橫,一把摟著男人的腰,將他壓在床.上,讓自己雙腿跨在男人腰上,模仿她看過的雜志,熱情地回.吻他,當然,如果不是對方也默認,以她的力量還不能把人推到,想到這,梁詩詩不禁心中一喜,壯著膽,把手伸進他的T恤,細細地撫摸他結實而具有彈性的腹肌。 度澤深吸一口氣,一把握住梁詩詩的手腕,梁詩詩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用另一只手,來到他敏感的腰側,輕輕一掐,“那這樣呢?有什么感覺?” 小手作勢要往他繃得幾乎爆炸的地方探,男人突然翻身一把將她反壓在身.下,用枕頭墊起她的小腦袋,粗糙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她的額發,突然雙眼一瞇,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要來真的?” “我、我只想年年十八歲?!绷涸娫娔橆a飛紅,卻靜靜地看著度澤,咬住下唇,言不由衷道。 度澤捏了捏她的紅撲撲的臉頰,卻放開了她:“別鬧了詩詩,我說過,等你……” 話未說完,度澤突然感覺脖子一緊,女孩攀著他的頸脖,把頭抬了起來,深深地吻住了他,雙腿還怕他離開,緊緊地纏著他的腰,“廢話真多?!?/br> 一陣熱烈的吻過后,男人抬起了頭,額角因極力地忍耐著什么,而微微泛紅,露出幾條rou眼可見的青筋。 “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