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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確不太能入口?!?/br> “不用?!变咂溲該u了搖頭,興致依舊不高,只倚著桌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啜著茶水。 殊不知他在別人眼中也是一道風景,雖然他穿著并不精致,但舉手投足自與旁人不同,且長相俊俏,在人群里很是顯眼。 起碼穆書棋走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他,這種長相,就算是自詡見慣帥哥的她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今日一大早她便起來了,梳妝打扮就花了近一個時辰,辰時正便要出發,所以她卯時便起來了,起的太早,早飯也吃不太下,這會兒折騰完又有些餓了,她站在那看了看周圍,就這家食肆生意最好,便帶著青禾走了過去。 這是一家小面館,也經營些自家做的小菜,面倒是不貴,加了rou的也就五文錢一碗,素面更便宜,只兩文錢一碗,看他家桌子上坐的滿滿當當的人,她內心對這家的面抱有很大的期待,看這生意味道也不能差了??! 這兩個月里,她一直在府里,這還是第一次出來,她們府里做的菜她幾乎都吃遍了,味道不算差但也沒什么特別的,不知道這外面的吃食味道怎么樣? 要知道最美味的東西永遠都是在那些巷尾小店里,說不定她這回就能淘到寶了,想到這,她的心情都不自覺雀躍了許多。 這家食肆位置不算多,大約四五張桌子,基本都已經坐滿了,她看了一圈,只有那個公子那邊還空著了,她走過去問道:“打擾,能拼個桌嗎?沒位置了?!?/br> 溥其言連瞧都沒瞧她一眼,更別說搭理她了,他轉頭示意了一下云豐,讓他將人趕走,還沒開口,就見對面這女的直接坐下了。 沉默就等于默認,他不說話,她當然就以為他答應了,反正也沒其他位置了,總不能讓她站著吃吧? 青禾卻是有些猶豫,瞧了一眼周圍顯得有些吵鬧的環境說道:“小姐,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吃吧,隔壁那條街上就有好幾家酒樓...” “可你家小姐只請得起這種地方?!蹦聲鍞倲偸终f道,要是有錢,她肯定是挑一家好吃環境又好的地方,但她身上的私房錢總共就那么多,去一趟酒樓就沒了。 聽到這話,青禾這才不說話了。 穆書棋坐下之后才發現對面這位公子身后那個護衛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認識她一樣,不過一來畢竟只是陌生人,她也不想打聽人家的事,二來食肆老板很快便過來問她吃什么,她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 她要了兩份這的招牌——雪菜rou絲面,這雪菜似乎是老板自己腌的,每張桌子上還會放一小碟,供客人自己夾取,她看了一下,店里的客人似乎都很喜歡這雪菜。 她抽了兩雙筷子,遞了一雙給青禾,隨后便先夾了一點雪菜嘗了嘗,清爽可口,微酸中帶著股獨特的清香,腌的十分入味,但又不會太咸或者太蔫,她頗有些驚喜地又吃了幾口。 就沖著這雪菜,今天這頓就不算白來,這也讓她對那面更期待了。 老板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她們的兩碗面就上來了,堆得滿滿的碗放了許多的雪菜,蓋住了半個碗,rou絲倒是不多,畢竟這個價錢想吃很多rou是不太可能的。 她直接端過來夾了一筷子面條嘗了嘗,面一入口她原本心里的期待便倏地下降了很多,面條的口感有些軟爛,并不如尋常手搟面一般有嚼勁,湯汁也很寡淡,除了那雪菜,整體吃上去還不如他們府里做的。 穆書棋有些失望,但想想也在意料之中,就連侯府這種權貴人家都這樣,市井之中能做到如此已經很好了,況且那雪菜是真的絕,就算湯汁有些淡,將雪菜多在湯汁中浸一會兒,就連湯汁也變得有味道一些了。 雖然最后的味道不太符合她的期待,但她不是個浪費糧食的人,她還是將面全都吃完了。 吃完后她抬起頭,正想問問青禾吃完沒有,抬起頭就看見對面的那位公子臉色忽地變得煞白,抿緊了嘴唇,似乎在強忍著什么一樣,額頭上冷汗一陣一陣地冒出來,她看的都有些膽戰心驚,生怕對方倒下來。 “這位公子,你...”穆書棋剛想讓他去看看大夫,還沒說完,就見那個公子已經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主子!”他身后的護衛立馬上前一步,一臉著急地扶著他說道,“我扶您回去?!?/br> 那個公子很快便坐直了身體,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朝他揮揮手說道:“不用了?!?/br> 那護衛明顯想再說些什么,但嘴巴動了動,卻又什么都沒有說。 一旁一直看著的穆書棋忍不住勸道:“既然身體不適還是去看大夫吧,硬撐著也沒什么意思,不要諱疾忌醫?!?/br> 她剛說完就見那公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里吐出兩個字:“多管閑事?!?/br> 穆書棋:???這年頭好心還好心錯了?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得周圍人都看了過來,店家更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滿是驚慌地看著他說道:“這位公子你沒事吧?我這東西可都是干凈的,都是我親手做的,絕對沒有臟東西,我開了這么多年,也從來沒人出過問題?!?/br> 他們開食肆的,就怕有客人出現什么情況,要是傳了出去,以訛傳訛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 “行了,不關你的事,你走吧!”那護衛朝著老板說了一聲,就不耐煩地朝他揮了揮手,如今他哪有心思理會他,他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主子身上。 他這副樣子更是讓老板惴惴,雖然他這么說,但老板卻依然沒有放松下來,要是真出了什么問題,就算他們現在說沒什么,可到底是在他店里出的事,到時候還是會找到他頭上來。 穆書棋看了一眼那公子面前的那碗面,除了雪菜看著好像動了幾筷子,其余的面條是動都沒動過,湯汁還是滿滿一碗,她看了一眼有些驚慌地店主說道:“老板,的確不關你的事,這位公子除了吃了兩口雪菜,面條一口都沒動?!?/br> 被她這么一提醒,老板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看向桌子,見桌上的面果然沒動過,頓時松了口氣,“今天的這個雪菜都是我在同一個缸里拿出來的,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沒道理只有一個人吃了有問題?!?/br> “早就說了不關你事,你是聽不懂還是怎的?還不速速離開這!”那護衛喝道。 見他這樣,店主忙訥訥地離開了,其他人也看出來他們不好惹,自然也不太敢接近。 見周圍人都離開了,那護衛便又低頭照顧那位公子去了。 穆書棋原本也打算走的,只是她瞧著他們實在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他們也知道這不適不是因為面引起的,但又不想去看大夫,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要么他們這毛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了,所以心里早就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