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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脫口出說道。沈方良拍了拍馬脖子,道“大宛馬?可能吧?!崩锷痰瓿霎a的,原產地是哪里他哪里知道。沈方良這里渾不在意,蔣世倫那邊心中卻難以安靜,心道:這等神駒就是長安城中的貴戚也少有的,這少年卻將這等神駒隨意放養,視若等閑,這……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蔣世倫心中疑惑驚訝,種種情緒翻騰,但他畢竟是個老江湖了,面上卻仍是如常,與沈方良客道著,兩人上馬向著州府狂奔,等到了州府地鼠門的分舵處,蔣世倫也不多廢話,直接請沈方良入內給白護法診治。沈方良進了臥房,在重傷昏迷的白護法的床榻旁坐下,裝模作樣的抓起白護法的手腕,運起生活技能里的醫術,分出一絲真氣探入這白護法的體內。【五臟俱裂,經脈俱損,存活時日,十天】系統很盡責的給出了答案,沈方良將這個答案轉述給蔣世倫,蔣世倫還沒說話,他身邊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卻先開口了,道:“這位小先生果然了得,眼下病患傷勢卻是如小郎君所說的?!?/br>沈方良看著這位“白胡子老爺爺”,奇道:“這位老丈,請問你是?”那老者抱拳行禮,道:“在下馮衛國,不過是一介醫工而已?!?/br>沈方良聽老者自報姓名,眨了眨眼,心道:這老人怎么和本朝建國后出生的很多長輩一樣,取了個這么有本朝特色的名字——衛國啊。第17章那叫做馮衛國的老丈自然是聽不到沈方良心內的吐糟的,態度很是尊重的對沈方良道:“這位小郎君斷病癥斷得準確,不知道能救治病人的法子嗎?”沈方良掃了眼馮衛國,心中思索:這個什么白護法傷的這么重,看來這個馮衛國是沒法子救治了,自己從來沒有真的醫治過人,不知道系統的加血功能在這里的效用如何,還是別托大的好。心中這樣想,沈方良回答馮衛國道:“我倒是有個法子,只是白護法傷的太重,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證,這樣,請諸位先行離去片刻,我運法施救,看看成效如何,各位意下如何?”已經是死定了的傷勢,現在聽的沈方良說還有一絲救治的希望,眾人自然不無有不從,紛紛行禮除了寢室,留下沈方良和那躺在榻上的白護法兩人。沈方良切換到了峨眉模式,運起金頂綿掌里的加血技能,將真氣緩緩輸入那白護法體內,用這溫潤的陰性真氣緩緩的溫養治療著白護法那傷的極為厲害的五臟六腑。等在寢室外的蔣世倫十分焦急,忍不住的走來走去,那老醫者馮衛國倒是頗為鎮定,對蔣世倫道:“蔣舵主勿慌,我看那位小郎君雖然未將話說滿,但觀其神色卻頗為輕松鎮定,想來還是有些把握的?!?/br>說道此處,這位叫做馮衛國的醫者稍微頓了下,微微沉吟,道:“前幾日得知那金創藥是有人贈予舵主的,我還以為是哪位積年行醫的老行尊,卻不想這藥竟是源自于一個如此年輕俊美的后生的,倒是讓人稱奇啊?!?/br>蔣世倫這等老江湖如何聽不出馮衛國話里的試探,苦笑下,蔣世倫直接回答道:“實不相瞞,馮神醫,這少年自稱是尋人至此,到底是何方人士,我也是不清楚的?!?/br>蔣世倫隨即便將沈方良出現在青田鎮之后的種種講與這個馮衛國知曉,要知道這馮衛國在州府中行醫日久,活人無數,州府中不少官宦人家都請他入府醫病,倒是有幾些分量的人物,蔣世倫也不想無故得罪了他。大約小半個時辰,沈方良撩開門簾出來,道:“白護法的傷勢穩定了?!?/br>蔣世倫一聽這話,匆匆想沈方良行了個禮,便進了寢室,馮衛國隨后,眼見榻上的白護法面色微微紅潤了些,不像方才那般慘白透青,伸手一把脈,馮衛國一挑白眉,滿是訝異。轉過頭去看向沈方良,馮衛國的眼中滿是驚異,半響都說不出話來。沈方良伸手入懷,掏出一個藥盒子,遞給蔣世倫道:“這顆洗髓丹,等到白護法內腑傷勢稍愈后給他服下,可以疏通經脈!”“洗髓丹??!”馮衛國尖聲道。過于尖厲的高聲把沈方良嚇了一跳,還未待反應,馮衛國搶上一步將那藥盒字搶在手里,盯著藥盒里那顆丸藥,道:“這……這真的是洗髓丹!是百余年前龍騰堡中最富盛名的易筋洗髓的圣藥洗髓丹???一顆就可讓人脫胎換骨武功修為大進的洗髓丹???”沈方良心中一驚,這洗髓丹是做任務送的,他包里上萬顆呢,他根本沒當回事兒,可是難不成這東西在這個世界很是珍貴?懷璧其罪!一顆可以讓人武功修為大進的丹藥在這個世界足以引起無數江湖人士覬覦,而隨意那出這等丹藥的沈方良,也已經會卷入無窮無盡的麻煩中!心念電轉,沈方良心中甚至一瞬間劃過了一絲殺意,此時院落中只有他與蔣世倫、馮衛國這兩人,把這兩人宰了,讓他們閉嘴了,麻煩也就沒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馬上就被沈方良按下去了,因為沈方良馬上就想到這法子行不通——此處時地鼠門堂口,方才進門時他與蔣世倫都沒避著外人,大家都看見了,若是他真的殺了這兩人,自己也跑不掉。這個蔣世倫是地鼠門分舵舵主,若是自己殺了他又不能把好事情做到絕密,必然引起整個地鼠門的追殺,這麻煩可也是不小的。想到此處,沈方良咬了咬牙,道:“正是洗髓丹?!?/br>面對聽到沈方良這話神色變得有幾分莫測之色的蔣世倫,和捻須沉思的馮衛國,沈方良擺正神情,展開眉宇,態度不卑不亢,很是清正認真的道:“在下雖然不知道這丹藥到底是不是百余年前那傳遍江湖的洗髓丹,但是祖輩傳到我手里,這方丹藥就是叫做洗髓丹,功效……”有些拿不定這東西在這個世界的實際效用到底如何,所以沈方良給自己留了個余地,含糊道,“功效也是尚可,我知道我把這樣東西拿出來,一定會引起爭議,甚至會給我自己帶來危險,可是人命重如山,我豈能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念就眼見白護法傷重而不作為,如此良心何安?”沈方良的整個人精致的像個瓷娃娃,皮膚溫潤如玉,眉目清零,眼眸如水,此時平靜的看著“年紀”足夠做他父親和祖父的蔣世倫與馮衛國,好一個初入江湖“天真”、“善良”、“正直”的少年郎啊。被這樣的相貌的少年用這樣“干凈”的眼神看著,蔣世倫暗自叫了聲慚愧,為了方才心中一閃而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