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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愿牌又沖進了電腦。那里就是它的天堂。許愿牌沖進電腦的時候,歲聞突然看見手邊卡牌上面閃了閃光,牌面的力量突然強大了一點。歲聞明白了。這個卡牌真的很感激自己。或者說,它突然精神,充滿干勁,走馬上任……***第二天上午十點,在歲有柏的帶領之下,歲聞和時千飲一同來到了許mama的家里。許mama一大早就在等著了,門鈴還沒響起一瞬,大門就被打開,許mama驚喜的面容出現在門口。那樣深切的驚喜只在見到歲聞和時千飲的時候稍稍一收,浮起一些疑惑:“大師,這兩位是……”歲有柏隨意介紹:“我不成器的兩個弟子,不用在意?!?/br>許mama連忙說:“兩位小師父年輕有為,客廳里喝杯茶吧?!?/br>眾人進了門,在客廳坐下,屋子里還有許mama的丈夫。但許爸爸似乎不是很相信進來的大師,只是沉著臉沉默著。剛進房間,歲聞的目光就忍不住瞟向了其中一扇開著的門。他不是故意的,主要那扇門明明關著,還被陰影籠罩,真的很吸引人的目光……歲有柏眼角的余光瞟見了歲聞的動作。他摸一把胡子,一指歲聞看的房間,聲先奪人,高聲莫測:“令愛的房間就是那間吧?!?/br>夫妻兩神色一緊。妻子驚喜至極,丈夫的神色也松動了:“大師……”歲有柏一擺手:“什么都別說了,我先進房間看看再說?!?/br>夫妻兩連忙起身,打開房間,將歲有柏帶入房間。歲聞跟著爺爺,一同進了房間。剛進房間,他的頭皮就麻了。代表物忌的黑霧彌散了整個房間。它簡直像一副巨大的被撕碎了的蛛網,左邊黏一塊,右邊黏一塊,然后將這整個屋子里的每一樣東西都黏滿,就連墻面上都沒有放過。他簡直不可思議。住在這屋子里的主人是怎么把物忌惹到這個程度的?難道她平常沒事,還要對墻面拳打腳踢不放過?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物忌散得整個房間都是,偏偏沒有源頭,這樣他根本沒有辦法判斷,真正產生物忌的,到底是哪一樣物品……站在這樣的房間里,歲聞一時半刻也看不出究竟來。他沉吟片刻,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始認認真真把現場給拍攝下來。既然沒有思路,就先把所有線索都記下來,也許回頭就能從中找到自己忽視的東西。這樣地毯式的搜索讓他很快有了發現。那是摔在地上、碎了屏幕的ipad,也是這間屋子里有最明顯痕跡的一樣東西。歲聞從地面的角落撿起了ipad,發現這個摔碎的電子設備上,物忌相較周圍而言,濃郁許多。他暗暗留心,繼續看著周圍,旋即發現,雖然整個屋子里,絕大多數的物品都沾有物忌的力量,但它們身上沾染的力量還是有多寡區分的。比如沾染陰晦力量最多的,是他手中的ipad和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機。發現了這一點,歲聞不免思考這一物忌和電子設備的關系,但他很快發現,雖然ipad和手機陰晦力量濃郁,但是同樣放置在房間里的電腦,又并不存在多少陰晦的力量。同時,放置在窗臺下的沙發上沾染到的陰晦力量,和ipad與手機又差不多……不過手機、ipad、沙發。這熟悉的構成,漸漸在歲聞腦海里組出一個畫面……他轉頭詢問:“這里是不是房間主人最常呆著的角落?她會在這里使用ipad和手機?!?/br>話音才落,夫妻兩人驚異又震撼的表情,讓歲聞明白,自己沒有猜錯。但按照這樣來思考的話,物忌陰晦力量沾染的程度,豈不是和房間主人所呆時間的長短相關?難道這一次也像之前的人偶事件一樣,陰晦的力量正從人的身上散發出來?歲聞不太確認,他將剩下的地方探索完畢,沒有更多的發現了。他琢磨片刻,拿了碎裂的ipad,再轉身準備詢問主人,就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剛才還忐忑之情溢于言表的一對父母已經迎著自己爺爺到了房間外表。也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里頭發生了什么,他們看著爺爺的目光,已經變成了看萬家生佛的目光,還開始說女兒的喜好習慣,好像他們女兒下一刻就要活蹦亂跳地從醫院里回來了……許mama:“大師,不是我吹,我女兒從小懂事,從小學到大學,一路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后來也找了一個同聲翻譯的工作,不過這兩個月以來,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辭職在家,打打游戲。我和她爸爸還以為是女兒懶了想休息一段時間,沒想到她病得這么嚴重,都是我平常太不注意她、太沒有去管她的緣故?!彼载煹?,“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早早就帶她去給大師你看看了!”面對許mama的傾述,歲有柏不時點頭微笑,仙風道骨。點頭的同時,歲有柏更注意到孫子的目光,立刻打斷許mama的傾述,說:“發現了什么?”歲聞:“這個ipad是怎么摔碎的?”剛才沒有說話許爸爸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有點奇怪歲聞為什么會挑這個問題問:“真真昏迷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吵架了,這個ipad就是在吵架的中途摔碎的?!?/br>他沒有多說自己和女兒吵了什么,但是衰老的面孔就是他對這件事最好的答復。他深感后悔,深深后悔纏繞在他心頭不肯離去。歲聞沉吟道:“這個ipad我能不能帶走看看?說不定有什么線索?!?/br>許爸爸皺了皺眉,但還是答應了:“可以?!?/br>歲聞提出最后一個要求:“我們可以去醫院看看你的女兒嗎?”他想去驗證一下,躺在醫院的人,是不是也像人偶一樣,物忌進入身體,全身上下散發濃郁的陰晦。歲聞最后的要求萬分合理。許爸爸許mama看見了一線希望,巴不得歲有柏一天二十四小時里四十八小時守在自己的女兒身旁。他們立刻帶三人前往醫院里許真的病房。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醫療器具,還有躺在病床上,臉色也如同床單一樣蒼白的許真。走進病房、看見許真的那個剎那,歲聞就意識到自己錯了。物忌并沒有附身在許真身上。躺在病床上的年輕女人,渾身上下干干凈凈,毫無異常。僅有的一點點陰晦,也只存在她掛于手腕的手鏈上。那條手鏈金屬色,串著好幾個吊墜,其中一款吊墜比較特別,是個纏繞玫瑰的銀槍造型。歲聞依照之前的步驟,對著手鏈